快跟沈家说说。”赵大娘攥住齐锦绣双手,老泪纵横,“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我已经失去了大郎,要是此番二郎再了事,往后的日可叫我怎么过?我也真是命苦啊,老伴去得早,孝顺懂事的大郎也是个短命的,如今二郎又……”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继续说去,只是趴趴坐在地上,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赵昇弯腰,健硕手臂扶住自己母亲,结动一:“娘,您起来。”将自己母亲稳稳扶住,望了齐锦绣一,又严肃对自己母亲,“娘,就算蹲了大牢,儿也不后悔今儿这么。儿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能护得住绣绣。”
“赵二哥,绒绒知你打小就待锦绣妹妹好,可若是真为着锦绣妹妹着想,你也不该这般。”那女真意切,“你这样,岂不是叫锦绣妹妹为难?再怎么说,锦绣妹妹跟沈二爷也了三四年夫妻了,两人之间再有嫌隙,咱们这些外人也不好手。”
说罢,又对沈彦清:“沈二哥,绒绒知此事乃是你受了委屈,可瞧在齐二叔的份上,瞧在咱们曾经同窗一场的份上,您便原谅赵二哥吧。沈二哥乃是尊师重之人,此事又是因锦绣妹妹而起,若是真就闹到了衙门去,想必齐二叔在天之灵也不会安生。”
叶绒绒言语虽则和,但却字字珠玑。
不论是和离还是休妻,沈彦清在自己才将得举人没有多久之后不要妻,这事说小算小,说大也算大,就看有没有看就此事闹开了。再说,虽则明着未说,可字里行间的意思,却是将一应过错都归在齐锦绣上。
若是沈彦清继续揪着此事不放,便是让齐锦绣为难,让齐锦绣为难,就是让齐二叔在天之灵不得安生。沈彦清乃是齐二叔最得意门生,叫齐二叔不安生,便是不尊师重。
听得此言,沈太太狠狠愣住,也开始犹豫起来。
此刻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白青莲走了来,扶了沈太太一把,而后目光落在叶绒绒上。
“锦绣提和离的时候,我恰巧去给沈太太号脉,也在场。当时沈二哥是不愿的,可锦绣说,她跟沈二哥已经没有了,又不放心家弟妹,不想再留在沈府。沈二哥再三劝阻挽留,可锦绣心意已决,谁都拦不住。沈二哥无奈,这才不得已去衙门办了此事。”白青莲十分冷静,说得也是有条不紊,并没夸大事,说的都是事实,可却是将事轻重掉了个儿,叫人听着便自然认为一应都是齐锦绣的错。
她既害得沈彦清有着背负抛弃糟糠之妻的骂名,又将害得赵昇有牢狱之灾,简直就是红颜祸。
白青莲望着齐锦绣,秀眉轻蹙,继续轻声问,“事真相,难锦绣没有与赵二哥说清楚吗?倒是害得沈二哥白白吃了一番苦。”
两个男人没有声,叶绒绒跟白青莲却是各自护着自己心上人而言语较量起来,若是此事与自己无关的话,齐锦绣真是觉得彩。
可她不蠢,不会听不懂这两个女人的意思,这两人虽则各自想要袒护的对象不同,但很明显,在袒护的同时,都于无形狠狠了齐锦绣一刀。
她看得明白,这两个瞧着柔弱娴静的女人,都想齐锦绣败名裂。
白青莲心思沉绝非善茬,齐锦绣心比谁都要清楚,毕竟这个人,乃是自她的笔,是她刻画来的。若是搁在平日,齐锦绣也不会刻意与这白青莲为敌,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她不是会轻易树敌的人。可是现在齐锦绣明白了,因着沈彦清的关系,那白青莲本不可能与自己友好相。
瞧着目前这形势,怕是赵昇与沈彦清就此老死不相往来了,心权衡一番,齐锦绣很快便了选择。
她要站在赵昇这一边,抱住赵昇这条大,这样的话,将来日才会好过。心了决定,齐锦绣也就不怕得罪沈彦清,只微微笑望着沈彦清跟白青莲:“青莲妹妹,你打小也是跟着我父亲念书识字的,你我又是从小一玩大的,你扪心自问,可否对得起我?”
白青莲一怔,随即杏便稍稍睁大了一些,似是没有想到齐锦绣会这样说。
齐锦绣并不理睬她,只继续望向沈彦清:“沈二爷,我何故会与你和离,又何故会在你即将飞黄腾达的时候主动与你和离,你心该是比谁都明白。如今好了,如你们所愿,我将未来状元夫人的位置给青莲妹妹你腾来了,青莲妹妹倒是好,恩将仇报,逮着机会就泼我一脏。左右我如今是沈家堂妇,家父母双亡,没有份地位,也没有至亲辈给我主,你们就可劲欺负我吧。”
说罢,齐锦绣鼻一酸,就哭了来。
哭了也还要说,她一边哽咽一边齿清晰继续:“赵二哥也是我父亲的学生,是沈二爷的同窗,赵二哥待锦绣就如亲妹妹。如今赵二哥见锦绣叫人欺负了,看在锦绣父亲的份上,肯定会替锦绣的。若是因着这件事,赵二哥真去吃了牢饭,不但父亲在天之灵不得安生,就是锦绣也觉得对不住赵二哥。沈二爷,愿不愿意让我父亲在天之灵安生,全凭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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