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也不会听你的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你们要是敢打我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你个小杂,你甩脸给谁?”柳氏说着便挽起袖,怒气冲冲上前来,大有要打锦荣的架势。锦华原就害怕,一抬瞧见柳氏那凶样,被吓得“哇哇”大哭,锦华一哭,屋里甜宝也和声哭起来。
一时间,哭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小院。
正是饭,前后左右的邻居,家家都在烧饭。很快,齐家小院便陆续有人围过来。
赵小看不过去,抬手使劲推了柳氏一把,叉腰怒:“良心叫狗吃了的歹毒女人,小孩你也想打,我告诉你,人在天在看,你迟早是要遭报应的。像你这样的坏人,将来死了肯定十八层地狱去。你尽坏事,死了后齐二叔跟齐二婶也不会放过你。你辈投胎都不了人,肯定畜肯定畜生,不对,是连畜生都不如。”
小姑娘声音脆,齿也清楚,说话跟倒豆似的。
柳氏气得抓狂,伸手就想挠赵小的脸,可她手才朝着赵小伸过去就被葛铁那厚实的熊掌给截住了。葛铁瞧着是个呆,力气却是有的,轻轻松松就拧得柳氏哇哇大叫。嘴里却还是不不净的。
方氏没说话,直到赵大娘从人群挤了来,方氏才开:“你们老赵家真是好有教养,教来的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知勾搭汉了。你瞧我这儿媳妇没说什么也没什么,不但无端叫这丫骂了一顿,这小还想打人。”
赵大娘原想好生与她说话,却不料这死老婆开就嘴不净,拿个姑娘家的名誉开玩笑,赵大娘当即冷了脸。将自己闺女拉到后,只沉脸数落:“齐老太太,您是辈,咱们都敬着您,可您也不能倚老卖老睁说瞎话。这么多人瞧着呢,你这媳妇有没有过分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说你这老太太也是,咱两家上就要亲家了,你怎么还这样开说话。”
方氏还没说话,柳氏一愣,继而:“谁就要跟你家亲家了?你可别胡说八!”
赵大娘倒是疑惑起来,皱着眉说:“我托了甄媒婆去你们老齐家提亲,你们这番过来,难不是与锦绣丫说亲事的吗?”
柳氏笑得怪气:“的确是来说亲事的,但可不是说你们家,我们老齐家的姑娘,便是一辈不嫁,也不嫁你们家去。”
“你……”赵大娘一惊,随即就气得直捂住。
齐锦绣虽疑惑,却也不愿叫赵大娘吃苦而让柳氏占上风,便只笑着回柳氏:“是老齐家正室原一脉的姑娘,还是填房所的姑娘?若三婶娘的是锦蕙妹妹的主,大可不必来我家说,若是想我的主,你还不够资格。”
柳氏被呛得一句话说不来不说,那边方氏更是气得脸成了猪肝。
齐锦绣还不罢休,继续:“我爹娘早去,也不见你们对锦荣锦华多有照拂,此番倒是假模假样,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想将我卖了好拿聘礼。你们若是再这样为老不尊,就不要怪我小辈的为幼不敬。我们兄弟妹虽没了父母,也是吃尽苦,但不表示我们好欺负。以前我不在弟妹边,对锦荣锦华照拂不到,由着你们欺负已是对不住爹娘,如今我在,若是还叫你们欺负到上来,便是我齐锦绣无能了。也不要拿什么幼尊卑来与我说叨,是你们为老不尊在先,就不要怪我为幼不敬。若论恩,如今在场的这些叔叔伯伯们,哪一个都是帮助过我们的,我们该恩他们。所以,如今还敬你们是辈,唤你们一声祖母婶娘,你们若是觉得羞愧难当,便就回去,我们兄弟妹也是有容人之量的,往事便不追究,但我们家也不迎你们。”
齐锦绣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不但数落了三房的不仁不义,还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顺对左右邻居表示谢。话虽有些不敬,但却是在在理,倒没人说她小辈的不懂事,全是私议论方氏婆媳如何自私自利不顾分的。
更有年岁大一些的,说这方氏早在齐老太爷原夫人死前就跟齐老太爷勾搭上了,作风不好。不但如此,还有狐媚手段,嫁过来,也不将前两个孩当人待,最后分家的时候,只将什么好的都留给了自己儿。
齐老大跟齐老二,几乎什么都没有,到如今,齐老大家的锦盛还愁娶不到媳妇呢。
方氏表面装得清,其实不过假清罢了,见四周议论自己的声音多起来,她也坐不住了,只缓缓站起,望着齐锦绣:“你既是老齐家的人,如今老太爷又不在了,便是我主。你要是还有些廉耻心,就乖乖嫁人,否则的话,咱老齐家的家法,也不是摆设。”
说罢,便只搭着柳氏的手,漫步而去。
赵大娘急:“这可如何是好?这老婆,是个有手段的,否则的话,当年你祖父也不能那般事事依着她。锦绣,大娘知你跟昇哥儿有缘分,可若是有人故意使坏,这不是讨气儿受吗?”
齐锦绣倒是没有将方氏的话放在心上,齐老太爷虽然死了,可齐老太爷那些住在乡的兄弟侄还有。方氏婆媳不来烦她,她乐得轻松,若是真来烦了,她也不会包,到时候走着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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