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仿若藏了许多秘密,叫人琢磨不透。他沉默着看了齐锦绣会儿,才又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话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你并非绣绣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会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娘。”
齐锦绣松了气,抬眸冲赵昇笑,眉弯弯的,灿烂又活泼。
“二爷才是聪明人,我什么都没明说,二爷就将我心思猜透了。”齐锦绣颠了颠怀里的大闺女,抱着的时间了,她觉得手酸,便换了个姿势抱,还是不忘趁机会拍,“今天听王院那意思,似是二爷书念得比沈彦清好,赵二爷是有本事有想法的人,虽则如今混迹市井,被人唤混混,但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我想,肯定不会比沈彦清差。”
赵昇沉默着望着前这个女人,但见她笑得甜又灿烂,仿若心很好似的,赵昇跟着心也好了些。听她提起沈彦清,赵昇挑了挑眉,好奇问,“沈彦清乡试整个湖州第三,年轻有为,将来必是前途无量,你跟着他,必然能够妻凭夫贵,又何故和离?”
齐锦绣挠了挠脑袋,心里想着,一来这沈彦清将来结局不好,富贵是富贵过,但好日也过不了几年。二来,沈彦清心也没有齐锦绣,他着的人是白氏,她可不想自。三来,虽然他不喜这个的原主,但毕竟名义上是夫妻,是夫妻肯定要行夫妻之事,他若是想对自己怎样怎样,自己能拒绝吗?
当然理由她是不能够与赵昇说的,便只:“他将来再富贵,可于我来说都是陌生人,我也不会因为贪图他的富贵从而委屈了自己。再说,我占了齐姑娘,总该为她些什么,锦荣锦华太可怜了,我想好好照顾他们。”
“你很善良……”赵昇应了一句,再望向齐锦绣的时候,眸光柔和了很多,“放心吧,就算锦荣来年考不一等甲班,他的一应学杂费都由我来。你回来,锦荣锦华开心了不少,我很谢你。”
齐锦绣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两人正沉默之际,小院的门被人推开,齐锦绣扭望去,就见一个大男并一对老夫妻走来。那男瞧着二十,健硕大,面微黑,一双睛炯炯有神,齐锦绣目测了,觉得他比赵昇还要一些,怕是得近一米九。
此青年虽则一回见,不过,待得瞧见刘氏的时候,齐锦绣就猜得这三人的份了。
“大伯,大伯娘,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快屋坐。”齐锦绣招呼着,就抱着甜宝迎了去,然后将两位辈请到堂屋去。
刘氏满脸堆着笑意,望着齐锦绣:“你大伯跟大哥哥才回来,伯娘就跟他们说了那事,这事,这可是大事,你大伯要亲自过来一趟,好好问问你况。”说罢,便虚眯着睛四周打量起来,惊讶,“锦绣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家里净整洁了很多,倒是有个家的样了。”
听说大伯一家来了,锦荣锦华也都来了,两人安安静静站在边。
齐锦绣会人,但听刘氏说齐老大父是回了家就过来的,忙吩咐小荷:“去了锅,几样菜,好好招待大伯跟伯娘。”
小荷见家里来了这些人,着实闹,也开心,脆生生应着就去了。
刘氏:“不搁这吃,是怕来晚了你们要休息,这才赶着来的。锦绣,今儿午你给买的还在呢,不必忙活了。”
齐锦绣:“小荷烧菜不错,你们也尝尝。”又对锦荣,“去倒些来。”
齐老大夫妻坐在上位,齐锦绣等人则左右两排坐着,齐老大是个又黑又瘦的老,他沉默片刻,这才开:“锦绣,你说的那事,你伯娘与我说了,现在过来,想知你到底是咋想的,这铺,还能活过来吗?”
“大伯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便让我放手去,我想,该是不会让大伯跟伯娘失望。”齐锦绣,“听伯娘说,大伯十分瞧这成衣铺,锦绣心有数,这个决定,也是经过思熟虑的。”
“旁人要经营这铺,我是不愿意,不过,若是锦绣你想的话,大伯相信你。”齐老大望着侄女儿,黑瘦的一张脸皱着,颇为痛苦,“也是大伯没本事,你爹娘不在了,大伯不但没能够好好照顾你们三个,竟连锦盛的亲事都为难。”
说罢,他只沉沉叹息一声,继而垂脑袋。
齐锦绣还没说话,刘氏便冷了脸气冲冲:“你以为老三就能耐?还不是当年老爷偏心他,只将什么好的都给他们母。你的那位后娘,可真好本事,老爷在世的时候,可被她得死死的,哪里还记得你亲娘?可怜了我那婆母,跟老爷一共患难走过来的,到了能享福的时候,却是一天福没享,就走了。这一应家业,倒是便宜了旁人,说起这个,我便生气。”
“你别说话!”齐老大冷冷训斥自己婆娘一声,似是有些生气。
齐锦绣忙:“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大伯伯娘,还是说说铺的事吧。”齐锦绣打圆场,“我之前跟伯娘说了,接手这间铺,愿意二十两,再多给五两算给大哥哥成亲的礼钱。不过,大伯伯娘怕是不能再住在铺里,我是打算将铺整个布置都重新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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