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了。
接来几天,N都很安静。复人十分兴,以为对方接受自己,到去找珍贵的喂养自家人类。
那些东西,有的是幼虫泥,有些是草。N 对此没什么意见,连沟里的泥他都吃过,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吃了不会致病,他都能吃去。
吃完后,复人会抱住他,似乎在享受亲密的时光。N对此不大习惯,但他忍着。
有时,其他虫族会经过,不过不大会来,多在外面和他的喂养者沟通,用牠们的模式,或许是信息素。
为了方便区别,N在心称呼喂养他的复人为D,因为牠的睛像是钻石。
每个虫族的睛都稍有不同,D的睛近乎银,可看到近于钻石切面的繁复构造,会随光线闪烁变幻。即使是对宝石没有兴趣的N,也常看得一愣。
D在时,睛尤其明亮。
他们每天晚上都,D总是在他大量才肯停止,然后D会抱着他睡觉,黏得死。一边用般的生质肢,或手般的肢堵住,不让它来。
奇怪的是,第二天肚总会回复平坦,里的东西像是被消化,一不剩。
N怀疑这对他的有影响,但目前没有证据。
他的状况不错。D不在时,N会锻炼自己的。他的复原能力很,而且所有的伤早在第二天时,D就给他理好。
D甚至找到类似针线的东西,合他的脚腱。但牠这事时,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接着牠走来走去,拿了绳拴住N,又自己解开。把用石等住,最后又自己搬走,走来走去,看起来苦恼不已。
N冷旁观了一会,轻声开:“你不用怕我跑。”
D左看右看,没看到其他东西。直到N再度开,D才呆呆地看着他,像不敢相信N会和牠说话。
N看着自己合良好的脚踝:“即使离开,我也只会被其他虫族抓住。而且我没有,你不用怕我跑。”
虽然听不大懂,D从N的声调觉到了镇定和安抚。牠开心的抱住N,N僵坐不动。
从那之后,D就没有再给他加禁制。N没有去,他能觉到其他虫族对他虎视眈眈,他打不过,但他们不敢D的窟。
这个异于人类的族,在地建构繁复的巢,只有简单的组织,以独居或小家为主,不会随意别人的领域。
牠们似乎没有烈的阶级,没有军队组织,这是几天来N的判断。先前对佣兵团的攻击只是暂时联合,没有特别章法的攻击,和结束后互相打成一团,就是证据。
这或许可以成为突破,N想。
此时,他正在简单的锻炼,最基本的伏地。手臂因用力而绷,肌分明,汗一滴滴从肤上。
就在这时,D回来了。
牠快乐的抱住N,黏呼呼地。然后牠逐一吃掉N上的汗,从角到,锁骨到。
牠的人类总是这么浪费,不过没关系,牠会喂养好他。
接着,牠开始摸N的,压这几天被开的,这是的前兆。
N面无表的移开视线,仰躺不动,任对方动作。
这些天他已经有习惯了。而“习惯”这件事本,让他少有的到不安。
D很聪明。牠越来越会,现在N已经无法说服自己,每天的肢缠是酷刑。
N从小在最糟的环境大,地底生活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亲密碰,相拥而眠……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怪。
而且,今天的D,不知发生了什么,牠的动作和以往有些不同。
七、
年轻的虫族压在健壮的人类上。
人类早浑赤—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衣服。N躺着不动,睛黑而,沉默地任对方动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虫族不会这事,D不知从哪里学来。
诡异的举止。
虫族没有,D的动作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小鸟之类的小动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着N,像期待从他的面表有什么变化。
N不知对方想什么。一天的时间很短暂。如果D特别久,他就没有时间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会,N有些不耐烦,索直接压D的,将伸对方燥柔的腔,了一圈。
他没过这事,又是带着不耐烦,动作完全不能称之为温柔。
尽如此,D的鞘翅却倏的展开,睛微闭,浑都在抖。牠像渴求甘的沙漠旅人一样N的,越越用力,几乎失去理智。
等牠终于从恍神恢复,双分开,N的角一缕鲜血,肩膀已被他抓红痕。
N面无表的抬手抹掉血,将抵住上颚压了压伤。
轻微的刺痛传来,满都是血腥味。
D和他鼻尖相,蹭了蹭,像是歉。
对方第一次这动作,几乎可称之为温。N一震,手指蜷,移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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