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从充满混和鲜血的梦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只能听见钝相击的声音。
他眨了眨。
--还活着?
没有被绑,乾渴稍缓,似乎被喂了什麽。他尝试动了足,发现伤被包裹起来。
--或许林他们也还活着。
N闭,试着不让自己太过乐观,毕竟现实总不大好。他转移注意力,倾听敌人的动静。
敌方现在自己打成一团,从声音可以判断,虽然没有要致彼此於死地,但也足够凶狠,足以断手断脚,决不是同伴间的训练。
最後,只剩一名站着,其他人或倒或逃走,离开这块地方。
难以理解的行为。
胜利者大步走向他,即使看不见,N也能受到对方的注视。
N没有动。在完全於劣势,且对方显然没有要上杀死他的状况,贸然攻击是不明智的。
他的呼平缓,放松,如同睡着。
冰冷而的东西上他的膛,“撕拉”一声,防弹衣被割裂。
N依然冷静,没有动弹。
对方发很轻的声音,像在咕哝什麽。接着,四周微微亮起,凭着微弱的萤光,N终於看清敌方的模样。
N瞳孔扩大,呼无法抑制的急促。
面前的“他”不是人。
“他”像个人,要说的话,相还相当好看。
但他有一对大如鸽卵的复,一双剪刀般泛着金属光泽的的前肢,一双类似手的东西,和迥异人类的脚,一共三对,如同昆虫。
他的面颊和腹是人的肌肤,背则光,带有两双很薄的翅膀,全沾着蓝,大约是同类的血。
先前佣兵以为他们穿铠甲或防弹衣,但那八成只是他们的背。
前奇异的生,有猎人的的智商,和足以抵挡弹的。
他俯压住N,N恍然惊觉,对方的眸十分丽,在光如同钻石,折不可思议的光芒。
N终於明白,神秘“宝石”是什麽了。
而对方留着他的目的,此时也不言自明。
有着复的生贴他,一的东西抵住他的。
对方要他。
三、
复闪着光亮,抵住他的。前的生,已完全兴奋状态。
N的衣服三两就被撕净,韧的防弹衣和钢扣,对复生来说如同一张薄纸。牠将N剥净,实的,和累累的伤痕。
N的充满魅力。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复人像个得到新玩的孩,开始又摸又蹭,先是脸和脖,然后是手臂侧、膛……
N本来就厌恶被碰,此时更是浑的神经都在叫嚣。他想狠狠将上的家伙踹开、一刀将其毙命,但理智捆绑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因为现在的自己杀不了对方。
理智上,他知自己应该忍耐。暂时活着总比上死去好。
他很幸运地从未遭遇过,但败者被胜者甚至,在战场或监狱并不少见。
无论哪个族都一样。无论现在压在他上的是男人还是怪,对N来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胜者的嘲。
更广泛的说,所有的侵,都只是炫耀自己的大,藉此自我满足,不是如某些人声称的“无法忍耐”,或者“喜对方”。
孤儿常被侵或卖去当。被阉割的男人,依然会少女。侵犯鲜少攻击壮者。还有侵犯属的官,侵犯晚辈的辈……都只是仗着自己比对方。
而现在的N,于劣势。
他是弱者。
N盯着对方的面容,一向如死的黑眸,泛起了暗的火光。
杀意在燃烧。
但对方丝毫不介意,甚至歪笑了笑。
对,他当然不介意,毕竟可怜无用的挣扎,只能娱乐他。N想,心一片冰冷。
复人似乎察觉他的不适,以为痛了脆弱的人类,牠小心翼翼地,摸对方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手的肌弹十足,非常舒服。汗的味也让牠兴奋。
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漂亮又壮,牠很喜。
虫族的外表都是雄,但实际都有两官。如果一名虫族想,就会找对方打架,将败者到怀。如果对象是人类,能孵育更多幼崽。
所以,牠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
手一路探,即将到双之间的私密位。N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一拳击向对方心脏!
复人没有防备,被打得闷哼一声。N趁隙踹开牠,翻而起,却又被抓住脚踝。那里还在血,钻心的疼痛让N一顿,重新被敌方制住。
这次况变得更糟,N上半抬起,左被拉开,复人迅速压上他的,两条形状特异而有力的后肢,压住并分开N的两。
牠似乎已放弃玩耍,不再抚摸对方,而是狠狠制住N,得他肩膀几乎变形,猝不及防刺上夹在实间的,看着便要侵犯最私密的地方。
N咬牙,狠狠一撞,趁对方吃痛、稍微松开,手刀便要削上对方脖颈。复人反映极快,后仰避开,接着乎N的意料,一咬上他的手。
牠的角因刚才的攻击蓝血,但牠毫不在意,只是叼着N的手不放,同时盯着N,颜冰冷的复竟染上一丝度。
N愣住了。不只因为对方的神,还因为对方的动作,和散发的气息。
手不痛。牠没有杀意,甚至没有伤害的意图,只是让N的手无法移动,有像对主人般玩闹的咬法。
牠到底要什么,侵犯自己,还是玩一个新玩?
对方的腔乎意料柔,没有,摸起来燥凉,像一块舒服的绸布。N试着动了动手指,摸牠两侧尖锐弯曲的牙,然后又对方的咽。
这次换对方愣住,牠的神迷茫一瞬,接着大N的手指,发令人难堪的“啧啧”声。
虫族没有,但的侧和咽可以尝到滋味。牠喜N的味,也喜N肤上微弱的气。
手指被的觉太过陌生,N浑僵,上泛起度。他虽然有同伴,但从小除了杀人之外,极少和别人相,这亲密的接,更是完全在他的世界之外。
然后对方开始“吃”他的,像糖的孩。牠住N的耳朵,而凉的耳垂十分可。接着是,因为这些天的折磨裂,脱落的满是褐血渍。
这里不好。牠住N的脸,一边盯着对方睛,一边住他的,吐微甜。N想推开,却被着制吞。接着,牠贴着N,动作轻柔的啃掉上的每一片死。
他们很近,呼息相错,近到可听见牙齿细细咬啮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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