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牠将而的生肢。
“……!”
这个姿势容易得,N只觉呼困难,握的指节泛白。他曾试着把这一切当成酷刑。
酷刑是者施予败者的侮辱。对N而言,这事虽然痛苦,但不是不能忍受。
至少,比和对方好多了。
但这越来越困难。N已经几乎放弃,只能试着把它当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别想太多,N告诫自己。
这事时,他尽量让脑袋一片空白。
D对N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生肢已对人类的十分熟稔,它轻车熟路找到最的一,用骨节玩它,让不自觉绞,前端汩汩来。
狡猾的肢也已经知,人类的被会觉得舒服,早摸上那炙的质生肢,时轻时重的。
D趴在N上,看着N睛微闭,后颈泛红的动模样,满足而兴奋的叹了气,接着住对方,用力,将更的地方。
而灵活的在里胡作非为,破开层迭。生肢上的刚立起,又被滴的沾成一簇簇,像一柄小刷,每次,都带起一阵难以忍耐的电。
“噗哧”起来,每次都整,时几乎要把周的都挤去,时又几乎要将给拉。
被惯的自动,将生肢打,又随着离而滴。D今天的动作特别激烈,声和拍击声连续不断,周被打一圈白沫,堆在红旁。
卡在咙,人类是忍住不声,手臂肌绷,只低着气。腹肌因沉重的呼而起伏,又因过于猛烈的,而不时突一小块。
那是对方的生肢。
男人壮刚的,被另一个悍雄的,压着狠,到。
奇异而靡的景象。
最后,D咬住N的,着人类立的,生肢搐着,将全温的腹。
人类在同一时间了,后跟着绞,涌温的。过于烈的快,让人类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跪伏在地。
白浊来不及滴,便被D接住吃掉。D对他上的一切都很有兴趣,包括后面的。
D认真吃净周带着甜腥味的,一边用肢堵住,小心不让一漏。
牠喜吃人类的,尤其喜看人类因此战栗的模样。每一,人类就会缩动颤抖,发。
羞耻席卷全,N住咙未痊愈的伤,像试着提醒自己什么。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人、许多生在类似的行为,原因可能于暴力,可能于易。
所以,不要在意。
不要。
低着的人类没有看到,虫族的贴着,开始吐白韧的黏,糊住。
黏遇空气即,变成一韧的质。没多久,便满满上一个白的栓,从间微凸来。
然后,D抱住N,细心将他净,抱了起来。
听说,所有陆地上的生都需要光,否则会枯萎死去。他们也需要被风拂,不然就会像他小时养的雀鸟一样死去。
所以,今天,牠想带他的人类门。
八、
为一只虫族,要带人类门,有许多考虑:不能有沙尘暴,不能太,不能离巢太远,不能让人类受伤或跑掉……总之,要谨慎以对。
人类的已差不多愈合,只有脚踝因为被割得较,加上每天激烈的,还走不快,正是最适合的时候。
D观察一阵后,选了今日此时。
牠用信息素在自家人类上澈底了记号,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对方走自己的巢。
虫族的巢四通八达,像一座大的公寓。N默记四周的路线,在心里描绘虫族巢的草图。
意料之又遗憾的,N没有看见其他人类的痕迹。
N继续不动声的观察四周。虫族多依靠回声定位,一边用翅膀发规律的声音一边行动,所以走和巢几乎一片黑暗,少数地方有荧光苔癣。
走到那地方时,N会避免和四周的虫族神接。
虫族神冰冷,总是来去匆匆,似乎互不来往。走了约十五分钟,N没看见虫族之间有肢接,总是维持一定的距离,迥异人类。
不过,N不反这气氛。
在战场时,有些人喜大喝酒、喧哗不已,挥霍即将消逝的生命。在死亡的压力,人们会突然变得团结友好,但这也只是增加死别的痛苦而已。
而在和平的日,人们互相招呼,维持一定程度的,如同社舞般,一前则一后,保持人际关系的平衡。
但到了危急的时候,又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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