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Omega官,直到他不甘心地命令我用上另一只手。完事后他也帮我打了一次,还用上了嘴。
午餐时间用于和同事互相抚,这事一周之前还不可能发生在我上。我确实需要看个医生,越快越好。
“有结果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接那个婊。”林迪对自己的同一向不留德。
“那谁来主持审讯?”
林迪了两张纸巾掉嘴边的白浆,攥成纸团丢在我上。他的回答很清楚了。
午的讯问开始前,夏罗终于接了电话。我关上办公室的门,心里的安和愤怒同样莫名。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回电话?”
“我很好。如果你是想问这个。”
“让我看看你。还有你周围的环境,我要确定你没有被人控制。”
“天啊,够了!我没事!这不是绑架!你觉得我连个门都不到,是吗!”夏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到底哭了多久?他不是得到想要的结果了吗?
“让我看看,否则我报失踪案。”这或许是我的职业病,又或是我迁怒的方式,即便是后者,我认为夏罗并不是完全无辜的。
他赌气沉默了半分钟,不甘愿地接通了视频电话。
“可以了吧?”镜里的夏罗发披散,睛还着。他上只穿着衣——往常在家里很少见到的状态,他讨厌肩上的青胎记,用他自己的话说“像肩上爬着蜘蛛”。他从来不买肩的上装。
“手机拿远一……对。转个圈。”
夏罗低声骂了一句,但还是听从了我的要求。
“好吧。先这样吧,如果你需要什么……”他没有听我说完就切断了通话。
这样应该够了。我劝自己。至少现在夏罗很安全,他想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谁也没有权利责备他。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当他冷静来,我们可以商谈离婚或别的办法。他只想逃开,我应该放他去休整。
除非……
我回想着刚刚的通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我再次抓起手机查看保存的录像——我当然有录制视频通话的习惯,职业病。夏罗所在的房间不像酒店或新租的公寓,也不是我记忆他生父家的装潢陈设。我一秒一秒地细看画面,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夏罗自己的衣摊在床上,像是正在开箱整理,他的旅行箱躺在床边的地板上。
房间很整洁,但显然是有人住的地方。我在一个被夏罗怒视的时刻定格,将图像投到显示上放大,才在画面角落里找到了令我发抖的细节。
床柜上有一瓶Alpha抑制剂。
是了。
当然是另一个Alpha。不然还能是什么?
这就是他拒绝履行义务的原因。他可以用香或清洗剂掩盖表的气味,但这些伪装无法及,每一个Alpha留的都会永远埋在他的田园里,从那里涌的泉将不在是我熟悉的甘甜……他无法隐藏不忠的事实,除非,像他实际上的那样,无耻地利用我的和尊重。
怎么会……从没想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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