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林迪被停职了。
昨天的事发生得太快,我又为了夏罗的事魂不守舍。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已经在喊“把他来”“快”。林迪被同事们七手八脚地拖审讯室,脸上溅了另一个Omega男人的血。
即使是林迪,这样的行为的也太超过了。上级不得不扣他的枪和工作证,无限期停止他参与案件。
今早上班前,我去旧城用现金换了那间公寓的钥匙,揣着它去了一间小巷里的私人诊所。信不过这地方的卫生标准,我门前在家自行了血样和其他样本。
“你没问题。”检验后,医生只是这样说了一句,没有窗或者诊断书。
“能说吗?”
“你的信息素没有被污染。”这江湖医生听上去极不耐烦,“你的抑制剂没过期。你没有被人毒、注激素,也没有被发期的异诱导。”
“我没有被其他信息素扰?”
“是啊,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需要看的是癔病吧。”
医生的恶劣态度令人不快,但检验结果总归让我安心了许多。我回到办公室的时间比平时迟了些,所幸没人注意到。一切秩序都被昨天的突发事件扰了。
相关上级要求我在关于林迪的调查作证。我不确定能给有参考价值的证词,除非有人先来解答我的疑问。我在自己的显示上重放昨天的审讯过程,以不同角度的录像拼他们对话的每个细节。
“你是故意被捕的吗?”林迪迭坐着,向“蜂王”抛他的问题。
耳机里播的冰冷声线就像林迪本人在对我耳语。蜂王的声音因此被衬得更加甜腻:
“当然是,我投降了,不是吗?”我总觉得,如非手脚都被锁着,他会随时像个少年那样张牙舞爪地打手势调自己。
“那我换个说法,你是否故意暴自己的行动引警方注意?”
“如果我说是,这段证词会被销毁吧?”他笑着说。不是之前给过我的真诚笑容,他给林迪的是清晰的嘲笑。“你的上司和同事们可不想把逮捕我的功劳送给我。”
林迪的表严峻起来,即使他知其他人会把这段讯问当作笑话。
“我知你在谋划什么。相信我,我会阻止你,不需要什么手段。”
蜂王全然不为所动。他稍稍扬起,鼻尖又轻轻动了几,脸上渐渐浮起悲伤的神。
“他已经完全占有你了。这羁绊没有解除的可能。”
“你在说什么?”林迪看上去既困惑又慌张。
“他。”
“谁?克莱登探员?”
见鬼。他是在全同事面前承认我们有关系?!
“认清现实吧,你对克莱登探员的扰不会收到效果,你的臆测也不会在我们同事之间挑起任何不信任……”
“我没在说克莱登探员。”蜂王有一瞬间惊讶的无辜。“我在说你的Alpha。”
“我没有Alpha,你的臆想太夸张了,看来应该安排神评估……”
“你不你的Alpha。”蜂王打断他的话,“你过量使用抑制剂,因为你不能承担怀的风险。你用其他人的气息清洗自己,但这还不够,你还是觉肮脏……”
“如果你拒绝回答问题,今天的讯问到此为止。”林迪合上档案夹站起来。
“……因为你的Alpha也是你的父亲。”蜂王似乎有些惊愕地睁大双,榛绿的瞳周围泛起光。
林迪扔档案,走过去一脚踢翻椅,被铐在椅背上的嫌犯随之倒地。林迪跨在他上,挥拳砸向那张致面孔。当其他同事把林迪拉开,蜂王曾经俊无瑕的脸上已经满是血污。
林迪向上司申明他的暴力冲动是由于无法忍受嫌犯对他父亲的侮辱。我不敢说其他人信或不信这个理由,至少在我看来,如果蜂王的话毫无据,林迪的行为也无法解释。
我需要答案,重复查看录像对我没有说明。我需要和蜂王对话。既然检无异,我想可以恢复接了。
我关闭计算机,空着手离开办公室。这不是正式的讯问,我也不需要档案数据的提示。
我向拘留区的警卫们说明来意,他们的两个人带我到蜂王的囚室,一个开了栏门,在外把守,另一个去给犯人上镣铐。蜂王被锁后,我才获准踏囚室。警卫在我的要求暂时离开,让我们得以独。
“珍德,”我在他面前坐,他负伤的形象让我心里升起异样绪。
“我还是更喜你叫我‘蜂王’。”
“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这不是来看了吗。”他柔声说。
他的嘴角破了,颧骨和上都有淤血。不过,看上去并无大碍。
“知吗,你搞得这里像个片区警局。”我不知自己还有在这境说笑的能力,但我确实这样说了。“酒吧打架拘留一夜的,都这个样。”
他咯咯地笑起来,双肩发抖,金的发梢在肩动。
“我有事要问你。”
“很多事。我知。”
“关于罗德里克探员……你怎么知的?”
即使他们的线真的渗透到我们系统,他在昨天审讯说的事也不可能存在于任何档案里。
“他的信息素。一切都写在里面。”
“这不可能。”何况林迪的气味已经在超量抑制剂的作用比常人更淡。
蜂王摆无奈的样叹了气。“你知吗,猫和狗可以闻到人脏的癌变。”
“是吗。”
“人类原本也可以通过信息素沟通、解读一切,我们的思想、、生理变化都会天然表现为化学信号。”那把甜腻的嗓音耐心解释着,“我们没有完全丧失捕捉那些信号的能力,只是丢失了‘编码册’,不能在信号和已知意味之间建立联系。就像猫狗能嗅到我们里发生的一切,它们只是不知在我们的语言、思维里,这些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你可以只凭气味知一个人的思想……?”我的上司们不会相信这个。如果我在报告里这样写……我不确定自己还能否留在这里。
“是的。他们在我面前都是赤的。”
我在你面前……也是赤的吗?
“所以你不需要其他手段,你本就是纵人心的工。你能用信息素‘密码’说服别人的,让他的意识以为一切都是自发的。”
所以血检不能查明他的影响,因为那不是“他”,是“我”。不是任何外来的污染,是我“自发”的异变。
我到手心冷,不知什么时候握了汗。
“你看!你一就透!我就知我没看错。”
他被铐住的双手欣喜地伸向我,我却反般地起后退,碰倒了椅。我竭力保持镇静,心里只想叫警卫来放我去。
“这是我想和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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