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上。
我胡地,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上的绳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了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我的,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说:“自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
我脸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放去,人也趴了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
那个地方已经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觉到了凉凉的,是我自己来的。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上:“叫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还住着爸妈,尽我想叫也不敢发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耳鸣,意识纷,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我想着那些,嘴里发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被人踩在脚,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不停地淌,往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不了,这让我全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踩,于是我只好发糊不清的声音,涎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我想。
“行吧。”
我不知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那里一翕一张地,上早已,我伸指,顺着本能往里一。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死死地往地上怼,腰不受控地弓起来,颤抖着,一一往外着。
还没消,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
炎夏笑了声。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一,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东西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腰,几乎沁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的?”
我躺在自己来的里,说不话,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去,我也还是只能也不回地陷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我一看见他就会发,只能用,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的针。他把那针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示意我把抬起来。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