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伸过来,把玩似的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爆了。
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
“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摸到我的,以及我没有被他东西的话。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睛,梗着脖,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了……”
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我妈听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他应该是不知的。
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
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
“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
他缓缓收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圈在里面,语气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
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往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他想什么,但很快我就知了——他往我的里了一的东西。
我睁开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影,我看不清他的表,只能看到他毫不留的动作。
“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的望就变得更加烈,简直退两难,“还没消,能不能晚再……”
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刚消,但还是有。本就狭窄而,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东西,如今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也显得无比大。
我又疼又难受,还有说不的觉,手指掐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废了你这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
他没往说,他去了。
我不知他去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
肚鼓得像怀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之前我不会失禁。
我不太想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尊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来,上带着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了半气,浑上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
“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却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
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向后撅,朝前倾,只能将靠在他的。
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半的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鼻往那个地方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的话,别说是,让我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住了他的。
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
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来。
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了,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
但他没说什么,肚里的排连同如洪般不受控地来,我知这样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地埋他的里。咙被大的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泪找到了一理由。
也就半分钟,肚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从我嘴里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注甘油,还顺便替我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了,他也已经完全起。
我整张脸都是泪,还有被他来的几乎成为粘的,脑里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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