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活在某舒服的状态里,但心知这状态是不好的,是被社会所不认可的,边的人,舆论,或是别的什么,都在努力将你,你也为了那些人的期待,或是一些不可抗力,尽力走到了大众认知里的所谓“好”的状态里,但有朝一日突然又被某个契机拉回从前的状态,你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绷着在生活,而那不好的、不被认可的状态,才是最让你舒服的。
换言之,当我认识到这一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是个烂人。
烂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
是啊,我……我真的很喜被这样使用,我贱的,正在起。
他那丛有些,团在我的脸上,虽说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味。
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发抖。
想要……
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随后狠狠住了我的脑袋。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东西在我嘴里自行动了起来,一奇怪的味在我嘴里弥漫开。
他了,在我咙。
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之前,已经有分自行了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去。”
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睛。
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我突然有很奇怪的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觉到他的绪,但现在我品味不这个表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远了起来。
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
他突然用手指摸我角,搓了指尖,随后笑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
我摇摇,又吞咽了一。他我的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被带了来,沾在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一,成年人上沾着自己的多少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这个动作。
有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还是没能好一。
“好吃么?”他问我。
我摇摇,实话实说:“……想喝,能……回去么?”我看了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
他抬脚碰了碰我的:“不是很兴奋么?”
“……唔。”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
顺从他才能早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
他果然不地“啧”了一声,说了句“你这衣服不大方便”,随后抬了抬。
“走吧,正好也没去哥哥的家看过,带路吧。”
我松了气——这就算解放了。
我意识想站起来,膝盖却被他踢了一脚,我又猛地跪回去。
“我让你起来了么?”他稍稍弯了腰,睛对上我的,语气很认真,“哥,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这些年你不联系我,也不回来找我,我很生气。我以前想要个恋人,现在我只缺条狗。”
我看着他,等他的宣判。
他笑起来,摸摸我的脸:“所以从现在起,到我兴为止,你都是条狗了。知狗应该怎么回家么?”
狗当然是……
四肢着地,爬回去。
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委屈?我没有绪的时间太,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分辨不自己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
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恍惚间愣了一,因为他说这话的样有像我妈。
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
我当然知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
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
——“如果你不兴的话,要说来啊。”
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
我有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绪充盈了我,我抬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很像妈。”
他变了脸。
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来,森森地看向了我。
那是我和他的伤,我知,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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