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知贺乐山温,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衣和外裳,两团翘的,随着主人的呼,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上缀着两樱粉,还未褪,似是大了一圈,间的孔挂着稠香的。
前的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话,咙像是卡了一层棉。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而是倾过去了尤恬的,把溢来的卷了自己的嘴里。
“嗯——”
上传来的,茬的发扎得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了十二分的,如今被少年一,便愈加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得一,顺势跪在了尤恬间,叼着便吃了起来。
青年上有清甜的香气,苞似的又弹又,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被他得好不可怜,粉的尖变成了嫣红,本就胀的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了气,没想到青年的眉拧得更了。
“嫂嫂,我给你吧。”
尤恬急:“乐山,你快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贺乐山了他的。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开了一朵墨。
贺乐山也在此时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了。
贺逾明瞥了少年的嘴,原本朱红的有了七分的,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屋,忙站直了,往窗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抿了一茶。
目光顺着紫泥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的雨丝飘了来,一小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秋了,给嫂嫂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从衣柜里拿一青玉云纹夹袄,走到尤恬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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