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羞得闭上,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
硕的上青浮起,如同古老的雕,表面被涂得油亮,在合打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被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贴在紫红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的战斗,小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的被堵在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哗哗的声,上的被青磨过,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望,自己却被得像个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得好舒服……”
尤恬空地睁着,电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声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的香气,合白沫飞溅。
要了。
里的媚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不停地颤动,前所有都变成了白。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手臂上青浮起,对准青年的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咙卡了层棉,什么话都说不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肚里的宝宝也来凑闹,轻轻地踢了一肚,似是在提醒他这场事的不。
终于到来。
稀薄的。
清甜的。
绞的媚松来。
尤恬大大地着气,的了,把本就隆起的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次怎么玩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让嫂嫂整天坐在木上,把小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滴了来,随风摇晃了,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哗啦啦地直往倾倒,窗沿边浮一层雾。
贺逾明定心,瞧了一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如同被了一片辣椒,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黏的,地贴在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糊地咽在咙里,宛如撒。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的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场上的柔女不兴趣,就算了,也不过片刻之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由而外的温存把他期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再次伸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尖顺着牙龈一舐,勾起青年的,半咬着吞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尝着。
刚过的又开始抬,把本就小的甬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觉,但这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袋全青年的里,直把他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印了一大的影。
贺乐山刚好午饭,今天他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了尤恬的,便有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声……二哥在嫂嫂。
贺乐山了嘴,一,没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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