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乖顺地抬起,把原本夹了的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什么问题,就让他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瞥了一孔,又漫不经心地转,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
他都没和嫂嫂,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
只这一,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红的艳,那被蹂躏过的嘴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红的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着清亮的涎。
轻摇,肚耸,低垂,双被撇开,间了硕的。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
贺乐山了,回味着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他一,又想着尤恬面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后的把式,把他得满床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词浪语都能冒来,到他声,丝毫不怕隔听见。
几个月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挨时只会摇着去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咙里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磨着刚后半疲的褶皱,一缩一缩地啜着闭的,怕是捣几又要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小的,试图让的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
贺逾明委屈:“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他定要乎的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的,速度也慢来,浅浅地着尤恬的。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是如何在青年的雌里的,脆弱的雌薄到透明,被怼拉,带几缕白的黏。
呼。
要是他也能嫂嫂就好了。
好想嫂嫂。
贺乐山闭着了会,再抬时,尤恬已经再次了,白的浊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哪是。
那令人讨厌的还在青年的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令人牙酸的黏声。
“你在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刚才。”
瞥了贺乐山没息的窘态,又瞧了掉在地上的纸团,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婊在白天发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给他。
贺乐脱棕褐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洼。
今日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货白日发,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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