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见郁辞舟小心翼翼看了江浅一,而后脑袋往前凑了一,似乎想蹭一蹭江浅的。但他那动作只行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悄无声息退了回去。
小八哥茫然看着,怀疑郁辞舟是不是也喝多了?
那酒的酒劲儿这么大吗?
“你在什么?”小八哥趴在枕边上开问。
郁辞舟也不看他,懒懒开:“睡觉。”
“你家只有一张床吗?”小八哥问。
为什么要和我家江护法挤在一起呢?
郁辞舟了气,用那只闲着的手抓住了小八哥,然后往外一扔,将小八哥扔在了灵树上。
小八哥:……
这妖有病吗?
江浅这一觉一直睡到午夜。
他在广陵大泽时靠灵气修炼,其实很少有需要睡觉的时候。
如今骤然来到人族的地方本就不大习惯,再加上喝多了的缘故,这才接连睡了好几个时辰。
他醒过来的时候便觉周围传来一灵力的波动,于是打算起到院查看。
然而他刚睁开睛,便见郁辞舟正蜷缩着睡在他旁边。
江浅拧了拧眉,抬脚将郁辞舟踹床,这才起走到院。
只见院那颗灵树悬浮着一颗灵石,灵力的波动便是灵石里传的。
他仔细一看,见这灵石与广陵大泽那枚很是相似,里也封印着一缕黑气。
“江护法醒了?”郁辞舟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传来。
江浅方才那一踹,显然也将他踹醒了,不过他面上丝毫看不尴尬神,好像方才被踹床的并不是他。
江浅转看他,目光带着几分冷意,问:“你这颗灵石为什么会和广陵大泽里那颗一模一样?”
正趴在树上打盹的小八哥听到这话不由有些张,忙看向郁辞舟,生怕他说漏了嘴。
郁辞舟却佯装惊讶,问:“广陵大泽也有这样的灵石?这不是我族的东西吗?”
江浅闻言眸稍缓,却没答话。
倒是小八哥忙打圆场:“兽族担心我族被魅侵袭,这才慷慨赠了一枚……”
郁辞舟:“我族竟有如此明大义的妖?”
江浅面一冷,没打算与他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那灵石:“是魅吗?”
郁辞舟忙:“这灵石应到的范围覆盖了整个京城,这会儿它里的气有异动,说明魅现在了京城,并且开始动气了。”
“能找到它吗?”江浅问。
“能倒是能,不过有奇怪。”郁辞舟拧眉。
江浅和小八哥闻言一齐看向郁辞舟。
郁辞舟开:“我之前看过大理寺的卷宗,魅之前一直没有在京城活动过,为什么现在突然来了京城?”
人类不同,命格便也不同。
魅要汲取人类的气,选命格的人得到的气便会更优质。
要说命格的人,自然大分都集在勋贵之,其大分都在京城。魅这些年却一直很少在京城活动,只因京城况复杂,且有兽族常年盘踞,魅要想在京城活动,便要面临大的风险。
它从前一直很谨慎,都会尽量避开京城,此番却破了例。
“因为它受了重创,需要汲取命格更之人的气来修补自己的损耗。”江浅开。
“原来如此!”郁辞舟了,而后疑惑地看向江浅,问:“你怎么知它受了重创?”
一旁的小八哥嘴快,忙开:“因为魅是……”他家江护法打伤的。
江浅不知想到了什么,打断小八哥,冷冷朝郁辞舟:“这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郁辞舟忙:“我只是心佩服罢了,毕竟魅还是难缠的,我追踪了这么久都没让它受过重创,也不知是哪位手,竟这么厉害。”
小八哥听郁辞舟夸江浅,与有荣焉,忙:“那是自然。”
“我听说魅上那毒很是厉害,受创之后必定会释放魅毒自保,所以击伤魅的代价便是会染上魅毒。”郁辞舟慨。
他说这话不过是想在江浅面前撇清自己,免得江浅怀疑到那日解毒的人是他,没想到却惹恼了江浅。
“你有完没完?”江浅冷声打断他。
他并不知郁辞舟就是替自己解毒之人,但听郁辞舟提起魅毒之事,依旧觉得又羞又恼。可他又不想表现的太过火,免得郁辞舟依着他的反应猜了击伤魅的人是自己。
以江浅对郁辞舟的了解,这混一旦知了自己的狼狈遭遇,指不定又要如何看自己笑话。
郁辞舟见江浅面上有些发红,底不由染上了几分笑意,不忍继续揶揄他,便止住了话。
郁辞舟看向那灵石,抬手刚要朝那灵石施展妖力,骤然想起了什么,朝江浅:“江护法,借你一妖力用一用。”
江浅拧眉:“你自己没有妖力吗?”
“我是个守规矩的妖,往后还得在人族的地方混呢,不好坏了规矩的。”郁辞舟解释。
江浅闻言只得抬手朝那灵石注了自己的妖力。
接着,他们面前现无数光,而后在灵石之上聚起了一个光幕。
那光幕与灵石的那气互相应,很快现了一副画面。
那画面显示来的是一个梦境,梦境有两个相姣好的男,正在行.事。
江浅看到这画面,骤然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了魅毒时的经历,面瞬间红了。
“魅给人族的梦。”郁辞舟拧眉看着前的画面,底闪过一丝凌厉,开:“被他造梦的这个人族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命格极。”
江浅闻言转看了一郁辞舟,问:“你认识他?”
“嗯。”郁辞舟应了一声,面看起来不大好。
江浅将目光转向那画面又看了一,而后收了妖力,画面骤然消失了。
郁辞舟将那悬浮的灵石一收,开:“我得去救他。”
江浅和小八哥互相看了一,默契地跟在了郁辞舟后。
外夜已经了,街漆黑一片,偶有几声虫鸣响起,显得周围愈发寂静。
江浅见郁辞舟难得没话了,似乎还有些张,猜想郁辞舟与这梦境里的状元郎说不定有些渊源。
他这念一落,却闻郁辞舟开:“想不到状元郎竟有龙之癖!”
他这语气丝毫没了方才的担忧和张,竟是又显了几分轻佻。
江浅闻言拧了拧眉,觉被冒犯到了,他自己也只喜雄的,不喜雌的,依着人族的说法,这就是龙之癖。
“龙之癖有什么问题吗?”江浅冷声问。
“问题倒是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郁辞舟一本正经地:“我听闻搞龙的人,都是得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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