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工夫郁辞舟拿了三只酒杯来,不止帮自己和小八哥倒了一杯,还帮江浅也斟了一杯。江浅依旧冷着脸,开:“本座对人族的东西不兴趣。”
郁辞舟闻言一笑,那笑容里不知为何,竟带着几分纵容的意味。
他一张脸本就生得英俊,带着笑意时更是添了几分掩不住的魅力,只不过这样一张俊脸落在江浅里,却怎么看怎么不顺。
“你是怕我给你毒吧?”郁辞舟说着将酒杯到了江浅手里。
他修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过江浅手上的肤,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
江浅眉只微微拧了一,本来不及反应,那杯酒便已经现在了自己手里。
他拿着那酒杯喝也不是放了也不是,一时有些尴尬。
他和郁辞舟的过节由来已久,原以为见了面就是你死我活。
但郁辞舟对他这表现太过奇怪,自始至终没有对他丝毫的敌意和疏离。
江浅今日本就是有求于人,若再端着,未免显得有不讲理。
既然郁辞舟这混能装得云淡风轻,他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解决了这件事再找对方算账!
念及此,江浅勉端起那酒杯仰将里的酒喝了。
辛辣的酒通过腔咙,这觉十分奇怪。
江浅端着空了的酒杯愣了一会儿,一时被这奇怪的觉引住了。
原来这就是酒的味?
他知很多妖也会喜喝酒,甚至广陵大泽里也有妖会从人族那里买酒喝。此前他一直不知酒是什么味,只觉得人族这些吃的喝的都很多余,尤其对于妖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
可今日一尝,却觉得这味当真有些说不上来的奇妙。
“我就知你会喜这味。”郁辞舟说罢取过江浅手里的酒杯,又为他斟了一杯酒。
这一次江浅没有那么抗拒,甚至在郁辞舟斟酒的时候,目光还有意识地瞥了一郁辞舟手里的酒壶。
郁辞舟斟完了酒将酒杯再次递给江浅,这一次他指尖有意识地在江浅手上碰了一。
方才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这么一才得以确认,江浅手上有一抹他的妖气。
江浅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妖气封在?
将异族的妖气封在,这是很损耗妖力的事,一般况没有妖会这样的事。
郁辞舟心念急转,面上却不动声。
“我与你们的江护法从前是有些过节的。”郁辞舟一边与小八哥对饮,一边朝他:“没想到你们的江护法这么明大义,知如今大敌当前不该纠结于这小恩怨,竟是愿意来找我合作,当真是叫我佩服。”
江浅闻言拧了拧眉,略带不满地瞥了郁辞舟一。
郁辞舟这是想把他驾到,让他不好意思再朝对方动手,否则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识大。
江浅虽然对郁辞舟这耍嘴的小伎俩很看不上,但还是不得不暂时捺住了绪。毕竟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魅,至于他和郁辞舟的过节,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清算也不急于一时。
既然决定暂时不和郁辞舟算旧账,江浅绪便放松了不少。
小八哥在一旁津津有味吃着桌上的东西撑得直打饱嗝,江浅对吃的不兴趣,倒是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
后来郁辞舟不盯着他斟酒了,他便自己拿过了酒壶。
待郁辞舟注意到的时候,才发觉大半壶酒都被江浅喝没了。
“这酒的后劲有大……”郁辞舟有些担心地开,然而此时他再想阻止已经有些晚了。
江浅坐在那里,面颊泛着微红,闻言茫然看了一郁辞舟。
他此刻大概是有些酒意上,目光不像平日里那般疏离冷厉,反应也稍稍有些迟滞,让人见了便忍不住想逗一。
不过小八哥肯定是不敢逗他的,倒是郁辞舟忍着底的笑意,夹了一块兔送到他嘴边,哄:“来,张嘴。”
江浅目光落在那兔上拧了拧眉,但还是依言张开了嘴,将那块兔吃了去。
小八哥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生怕江护法翻脸,毕竟江护法可是说了不吃人族的东西。但江浅却没反应,将那块兔吃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嘴。
“还要吗?”郁辞舟挑眉问。
江浅看了他一,不置可否,目光却落在了兔上。
郁辞舟又夹了一块,这次却没喂到他嘴边,而是抬着筷开哄:“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吃。”
小八哥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目瞪呆,心这郁辞舟先前看着还靠谱,怎么江护法一喝醉了,他就开始不着调了呢?
江浅看了郁辞舟一,目光闪过一丝迷惑,张了张嘴似乎要依言而行。
然而一刻,他却突然手,着郁辞舟的脑袋“啪”地一重重砸在了石桌上。
石桌被他这么一砸,顿时裂成了几,小八哥疾手快“抢救了”桌上的那盘兔,其他东西却都稀里哗啦落在了地上。
郁辞舟正逗得开心,没想到江浅突然手,意识释放妖力抵挡了一。
江浅手心封印的那妖力应到了什么,稍稍有些异动。
小八哥见状忙朝郁辞舟使,郁辞舟反应过来,急忙收敛了妖力,有些无奈地抬手了被撞痛的额角。好在江浅喝醉了,反应不及平时,意识也有些涣散,所以并未留意到掌心那妖力的异动。
“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差?”郁辞舟苦笑。
“您也真是……”小八哥手里还端着那兔,惊魂未定地:“胆儿可真大。”
这世上敢这么逗他们江护法的妖,小八哥可还是一次见。
也难怪江护法一直要剥了这妖的……
第6章
江浅那酒劲上来之后便有些昏昏睡。
小八哥将他扶到了客房,一时有些放心不。
他家江护法平生还是第一次饮酒,也不知会不会有问题。
“放心吧,这酒劲很快就会过去,不必担心。”郁辞舟走到榻边坐,犹豫了一牵过江浅手腕想看一看他掌心封存的妖力。
经小八哥方才那么一提醒,郁辞舟几乎已经可以断定,江浅封存这妖力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可见江浅对于先前解毒的事很是介意,为了找到他竟会这么大代价。
郁辞舟仇多不压,倒也不是很担心。
反正他只有一张,再多的仇江浅要剥也只能剥一回。
只不过这时机不大好,他尚且不能让江浅认自己,否则后果会很麻烦。
“你想什么?”小八哥在一旁压低了声音警告。
郁辞舟一手虚抵着江浅掌心,了个取的动作,意思是想将妖力来。
“不行。”小八哥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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