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被捞起,这次他甚至有片刻的失聪,魂魄好似离,却沉重得像是沉地狱,手指都疼得无力动弹。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无尽的折磨……
“还喜吗?”凌霄的声音依然轻松,专注地欣赏他无力挣扎的模样。
一个好整以暇,一个已濒临崩溃。
云思吐血,昏昏沉沉地嘶声笑着:“有本事就杀了我!”
掐住他脖的手收得越来越,凌霄轻柔地:“你以为朕不敢?可惜晏大人你只有一条命,将你一杀了之,太便宜你了不是吗?”
他将云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托住他的双。
上的人本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没有任何前兆,硕大的就这么如利刃般柔致的后。
他麻木地承受着酷刑般的事,温的池随着动作挤,却依然没有任何,涩地吞吐着凌霄的望。
他脸惨白,徒劳地睁大,望着幽远。
烛火无风自摇,盘龙卧凤的金投诡秘的影。殿端涂绘着狰狞异兽,镶嵌着明珠,如在上的神只,冷漠地审视这场凌。
九重纱幕如云雾聚而复散,前的一切变得扭曲怪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再难分辨。
这场酷刑结束了吗……
终于他觉到凌霄停了来,将那外。
我还活着吗…………
凌霄声音低沉:“这就是李霜风想对你的事,喜吗?上赶着去讨好他,就这么愿被那废在床上?”
他捧着晏云思的脸颊,神居然有几分怜。
云思只觉得无聊且可笑,撑着力气挑衅地回望:“为什么不呢,至少他不会像您现在这样想要杀了我。难我还要为陛您守如玉吗?”
凌霄眸一暗,掐着他的脖,重重地到池上,“想清楚你的回答。”
云思在他手艰难地呼,却是痛快淋漓:“你在期望什么回答,陛?告诉我,让我明白!”
“姜华呢,只要讨好你两句,就能把自己送到他人床上?”
他的双瞳骤然睁大,又转瞬恢复方才的神:“为什么……不呢?!”
手上的力越来越重,云思无力地垂落双手,任由自己缓缓落。
凌霄一松手,他就地再次倒去,本提不起任何力气支撑自己浮在面上。
凌霄倚靠着池,让他伏在自己上,轻轻地抚摸他透的黑发:“晏大人,你本不会说谎。你厌恶李霜风至极,也不敢牵连到姜华。你这么说,只是想我动怒——杀了你。”
没有别的着力,云思只能搂着他壮有力的腰,每一肌肤都如此地亲密相贴,好像连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剧烈地咳嗽,一句话也说不来。
过了许久,终于恢复些力气,推开凌霄,踩着池底,艰难地走到一旁,双臂垫在池沿上趴在那里休息。
那眩再度如波涛般汹涌袭卷而来,没有极致的痛苦着他清醒地承受折磨,前阵阵发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云思……”
他听到有谁轻柔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一片黑暗。
“是谁?”晏云思喊。
他惊惶地向四周张望,只有萤火照亮无边黑夜。
一声声的呼唤仿佛自天际悠悠飘落,却是如此温宁和。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喃喃:“阿娘?”
他急切地站起,踉踉跄跄,拼命呼喊:“阿娘!”
他有多少年没有念过这个名字了,他怎么会再见到母亲?
萤光闪烁,黑暗隐约照亮一个人的影。
父母离世的时候他才三四岁,刚刚懵懂记事的年纪,二十多年了他早就想不起来她的模样。可就算这个人面容模糊,他就是知这是他的母亲。
她就像一束微薄的光照亮他周稠墨般的黑暗,晏云思从地上泥泞爬起来,噎着踉踉跄跄地往她边跑。
他扑母亲怀里,稚一般放声大哭。
短短的一段路他却不断被绊倒,磕得遍鳞伤。
好疼啊。
在她怀里,好像所有微不足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磕磕碰碰而已,哪里会这么疼,可他就是要哭,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都宣来一样。在这个女人怀里,他有最厚重最安心的力量,让他不用负隅抵抗,顽固地藏起泪。
哭泣间似乎变成了一个婴儿,被母亲温的气息包围,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
可梦总是要醒来的,
晏云思疲倦地睁开,哪里会有母亲的影。
他怔怔地望着床神,过了许久才发现侧站着一个男人。
不用想也知那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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