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燕小乙面对的是自己的妻
，心里想的却是刘大少
，也不知大少的粪门儿是什么样，那
门儿又是什么样。
小乙虽然没有凌迟过女人，但女犯们被
决的时候大都脱得光着
，想看女犯的那些地方是十分容易的。
那些女犯有丑有俊。
丑的多半是女盗，模样象母夜叉，虎背熊腰，浑
的
又黑又糙，私
烘烘的象墨染过，看了让人恶心；俊的多半是偷
养汉的主儿，年轻貌
，那段儿袅袅婷婷，
儿
，
儿翘翘，
儿又白又细，私白白的没有几
，就算是有儿也生得十分养，正常男人一看见就会
地起来。
女犯的粪门儿也是黑的黑，白的白。
扒开
，砍了脑袋的粪门儿
缩在
，勒死的则刚好相反，粪门儿凸
外。
凭大少的模样段，那一儿一定是错不了。
燕小乙只要一闭，就看见大少那雪白的在自己的前晃，就看见大少被五
大绑着，叉着两条
腻腻的大
，跪伏在一张八仙桌儿上，让自己给她
，那粪门儿白白的，不停地
动，那两片厚的
裂开着，
着一条狭
的
。
燕小乙每当把小乙嫂绑在木
上摸时，就彷佛在摸刘大少，那一对玉锺一样的小，那一对圆
的
儿，那一声声怪异但熟悉的哼叫他抓狂。
无聊的日一天一天地过去，那个重要的日也一天一天地临近，燕小乙越来越
到烦燥与不安。
尽
他已经无数次地练习了那用刀的技巧，尽他已经对女人被时的表和反应了如指掌，尽他已经计划好了那三千六百刀的
刀
位，但他还是很担心，生怕刘大少过早地在行刑
死去。
这天傍晌午的时候，小乙爹忽然
着车从乡赶了来，他实在不放心儿平生第一次伟大的表演，来给他助阵。
小乙爹要亲自看小乙的训练成果，不过可不能再用小乙嫂作试验，毕竟老公公不能看自己儿媳妇的光不是？於是小乙了重金把怡红院的小凤仙儿请到了家里。
小凤仙没有小乙嫂漂亮，也不像小乙嫂那样
合，不过这却更接近真实的况，虽然小乙事先已经把一切都
待给了她，但真到动手时，她还是吓得不住地尖叫挣扎。
父两个再加上小乙嫂，三个人才把
蹦
的小凤仙儿给剥了衣服捆上，
在一张桌上给她。
小凤仙儿的儿倒也像小乙嫂一样白，这至少没有让小乙到恶心。
小凤仙儿在了上被捆了半天，吓得回去病了半个月，以后逢人便说，女人绝对不可以犯罪，不然那死前的罪过一定比死更难受。
「燕大爷，总督大人请你明天五更到大牢听差。」小乙终於等到了这一天，全家人兴奋得几乎整夜没睡。
临走的时候，小乙爹
：「儿啊，你练得已经不错了，记着明天别着急，就你练的那样就行，救命用的药，我明天午时替你熬上，到午后我给你送过去，一定不会耽误事儿。」
看到这么关怀自己的老爹，小乙差一
儿哭了。
四更才过一半儿，小乙就已经带着全家伙儿坐在了大牢的前厅里，因为监斩官还没有到，所以他还不能
牢房。
向牢里的朋友打听，确定要杀的是刘大少，小乙非常兴奋。
其实牢里的兄弟也都很兴奋，虽然他们不能去法场一饱福，不过女犯剥衣上绑的过程是在牢里完成的，牢
儿们至少可以藉机在女犯的脯和
里上摸上一把。
为了这个，多少天以来，他们把刘大少象祖宗一样地供着，好吃好喝，还得哄着她
兴，生怕她什么意外。
小乙同牢们说笑着，尽量把话题向刘大少的间引，以掩饰自己心的张与不安。
半个时辰的时间其实很漫，好像过了半年，这间有十几个州官、府官、县官，得到总督之命提前赶到，直至五更，总督大人才带着以及一大群衙役走了来。
「请大人安！」
「都起来吧。」总督语气温和地说，看起来他有些满腹心事的样。
总督自己坐在间，又让其他官员们坐，然后才：「众位大人，昨天刑的批文到了，今天决党女犯何氏，各位大人怎么看哪？」
「大人，这些党祸害国家，不可心慈手
。应该杀，应该杀！」
「对这些党，就该千刀万剐，夷灭九族！」众官员你一言我一语，说得
闹，燕小乙却懒得听他们在那里慷慨激昂，唯一让他觉得兴的，便是大家彷佛都希望来一个活剐。
「各位大人所言极是，本督上的折里也判的是凌迟，不过，刑的批文，说是圣上早有明训，废除凌迟。皇上金玉言，不可更改，所以只批了个斩首示众，还叫我们尽量文明行刑，免得让洋人看笑话。」
「不知什么叫文明行刑？」
「大概就是不让脱衣服吧？浙江那个秋瑾行刑的时候就没脱衣服。」
「唉！」大厅里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燕小乙差一儿
过去，自己为了这场表演，不知准备了多少天，如今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泡影。
燕小乙不知秋瑾是谁，只猜到她彷佛也应该是个得不错的女革命党，而且还开了个十分不好的先例，就是杀的时候没有脱衣服。
「这这这，这也太便宜她了！」
「就是，这些党都是亡命之徒，当是砍个脑袋，如何震摄群
？」
「总督大人，可不能就这么把她杀了。」
众官员一片议论，总督也只得一摊手：「我与众位大人是一样的想法，不过，既然上峰有命，我也不好公然违抗，也只有在不违反上命的况尽可能作些文章罢了。」
「正是正是。」
「大家就都议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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