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众人议论一番,最后觉得,虽然凌迟废了,极不文明的木驴也不好用了,但至少不能让她像那个什么秋瑾一样衣着整齐地砍,只要给她留一块遮羞布,便不算不文明。
众人吵嚷多时,这才定来。
於是众官坐定,总督吩咐一声:「带女党何氏!」随着一阵金属的哗啦声,刘大少被四、五个女牢儿簇拥着走了来。
她依然穿着那洋裙服,带着鱼形木枷和脚镣,不过气还好,同办学堂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看来牢们侍候得她不错,如果没有那个什么秋瑾作怪,小乙和牢们的辛苦就不会白废了。
「跪!」看到刘大少昂然站在堂上,两旁的衙役一声断喝。
但大少彷佛没有听见一样,依然仰看着堂上的总督。
两个女牢想把她倒,大少挣扎着不肯,女牢要继续用,被总督用手势制止了。
「犯妇,报上名来。」总督。
「何映嫱。」刘大少昂然。
「你可是复兴社的人?」
「正是。」
「借办学之名,散布反朝廷言论,煽动暴动,可是你所为?」
「正是。」
「你可知这罪在谋逆?」
「我无罪,有罪的是满清朝廷。你们在洋人面前卑躬屈膝,用华大好河山去献媚洋人,我们正是要号召华民众起来,推翻你们这些洋人走狗和卖国贼,请问,我有什么罪?」
「汝一区区女,言国事,你你你,你真是大逆不。」一个县令翘着胡,颤抖抖地说,接着,其他官员们也纷纷发话。
但刘大少若悬河,把众官老爷驳得张结,燕小乙这才发现,原来大人们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心里不由佩服起大少来。
总督见嘴上占不了便宜,便厉声喝:「刘何氏!你休要巧言令。你煽动暴,祸地方,律就当凌迟死,如今朝廷宽大为怀,只判你个砍首示众,还不扣谢朝廷的天恩?」
「哼哼!舍得一剐,敢把皇帝拉。用一个死字吓得了谁?你们对洋人卑躬屈膝,对百姓残酷统治,这正暴了你们的腐朽。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存丹心照汗青!我一个人死了不要,千千万万的革命党员会踏着我的血迹,继续我们的事业,你们的腐朽朝廷总有一天要被推翻,你就等着吧!到时候,你们一个一个都要受到人民的审判!」
「住嘴,好一个大胆的女党!你真想死,那本督也没有必要留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我问你,你还有什么要待的。」
「死则死尔,何必多言。」
「好!来呀,打去枷铐,给我绑了!」衙役们早等得不耐烦了,一听此令,一拥齐上,把大少捉住。
四个女牢一看,知要扒衣服,急忙退了去。
衙役们把大少去了木枷和手铐,向两边拉开双臂,脱衣服是刽手的专利,所以燕小乙走过去解她前的衣裙。
大少一见,羞得面通红,拚命挣扎着大骂:「我乃文明女,不准脱我的衣服!」总督听了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是秋瑾?你还想穿着齐整地去死,门儿也没有!」
「说得对,像你这样大逆不的妖女,不让你骑木驴已经是大大地宽容了,你还想怎样?」一个县令说。
其他官员也都开,在这时候他们总是会若悬河的。
「你们这群氓!畜生!恶!」大少继续骂着,挣扎着。
「把她的嘴住,别叫她在街上胡说八,党最会蛊惑人心。」一个州官说。
总督默许。
燕小乙心里也觉得那个州官儿的话很有理,自己听过几次刘家的课,确实差一儿就被他们说服了,如果哪样,今天自己的脑袋只怕也会搬家。
於是,一块破布了大少的嘴里,小乙抓住大少的脖领,一个衙役又从后面抱住了她的。
大少毕竟是个弱女,无法抗拒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很快就挣扎不动了。
(五)
燕小乙见刘大少已经被制住,於是一把便把她那带着绷松边的洋裙从领扯了整个儿前脸儿,衙役们迅速帮着小乙把那裙从她的上脱了去。
小乙这才知,原来洋裙里面也是穿衣服的,只见大少的胳膊和肩膀全着,上半箍着一件的衣,两颗被衣向上托起,着白白的半截儿球,间现的沟,在少的面还穿着一件绷在上的,带边的,白的洋衩儿。
燕小乙是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大少,更是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大少的。
那瘦削的肩膀,细细的胳膊,还有颈两清晰的锁骨,加上那比洋白面还细的肤,让燕小乙差一儿就在里。
他闭上睛,安静了好一阵儿,这才平静来。
他发现,洋人真是麻烦,那衣上的带的,解了半天才解来。
大少的上也是瘦瘦的,像两座尖尖的小山儿,山儿上是两颗粉红的小珠儿,活像两颗刚剥来的米。
燕小乙用双手抓住那对的,腻腻的脯,慢慢地着。
大少那张俊俏的脸胀得通红,愤怒地瞪着他,小乙也不甘示弱地同她对视,也许终究怀着鬼胎吧,小乙最后还是把目光移开了。
他让衙役们把大少拖倒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洋鞋和洋袜扒来,只剩那条洋衩。
大少的同小乙嫂一样白好看,只不过小乙嫂的更丰腴一些,而大少的更修一些罢了,不过,大少的脚可就比小乙嫂好看多了。
燕小乙同多数人一样喜女人的小脚,所以看到旗人女和洋女人的大脚的时候总是在心里嘲笑一番,如今看到刘大少的脚,这才知,原来缠的金莲是畸形的,本就见不得天日的。
大少的脚虽然没有缠,却仍然很小,并且很自然地弯曲着,形成一个很好看很好看的足弓,这让燕小乙在心暗怨老丈人,早知如此,嘛非要让自己的女儿缠足不可呢?
由於不使用木驴了,因此游街是绑在男犯用的囚车上行,那车上是一个十字形木架,把大少十字形捆在上面,再给她的脖后面上一块亡命招牌。
燕小乙站在车看了半天,到底还是不甘心,於是拿了一把剐人用的小刀上去,把大少的洋衩从后面的脚向上豁开,直豁到只剩腰还连着。
带着些弹的布料崩开了,两块又白又圆的从衩来,小乙围着车转了好几圈,那衩实在很,虽然被风起的脚隐约看见了几黑,但希望看到粪门儿和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游街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也是死刑表演的两大主角——犯人同刽手的第一次亮相。
刘大少虽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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