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和天都是我的 21

    她这一摔，连累拉她的人也跟着摔倒。舒书往后倒，以为不可避免地砸在地上，没想到撞上的东西却异常柔。

    一力将她推开，那人皱着眉将手放到压，她这才明白刚刚承力的是何。

    可能是脑也不太清醒，只往前凑，想也不想就把手伸了过去，覆上那只手也替她着。

    她还疑惑，为什么对方顿住，一脸惊愕地看向自己的手，转而再看过来时，脸异常愤怒，一声无耻之后，舒书的脸便与她的手掌亲密接。

    清脆的响声连着痛一路随着神经传到大脑层。像是电路一连接上了，灯咔嚓亮起来。

    她被打得一偏，睛一瞬不瞬盯着女人的脸，有些不可置信，虞芳意？

    她捂住嘴，差说来。心暗恨，可恶的肌记忆，也不想想自己现在什么份就往别人上摸。

    女人歪坐在地上甩着手腕，臭着脸回看她，也不知是说的是谁，只听得：老发帖也不注意，尽让些卑鄙无耻之人给混了来。

    听她话所指，舒书，无耻之徒，是我就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她直弯腰歉，想上前将人扶起，虞芳意打开她的手，她只好站在一边，偷摸看着她。

    态度是对的，也差不离，她确定，这就是虞芳意本意了。细看模样与在并无差别，于是放心来，很好，很好。

    纵使被打了还是一脸笑容，问她手疼不疼。

    对方一脸嫌弃，仿佛被气没了脾，手指着她，半晌没说一句话。

    舒书赶打听人近况，问她姓甚名谁，家住何，近来有什么打算。

    碰着这么个无赖，虞芳意也无可奈何，只能一跺脚，咬牙离开。

    舒书笑着目送她远去，回家托人打听况。这才晓得，虞芳意的新份是迁来这家人的嫡三小，嫁了人，刚过门不久，丈夫便逝世。家里又要搬到江城生意，怕她一个人在夫家受欺负，让她签了和离书，一起搬来江城了。

    说来也巧了，这家也恰好姓虞，是京城虞氏旁的一支。她家势力大，父兄又受重用，这家人肯定也不会亏待了她的。舒书满意地，不错，那么接来，就是该她手了。

    密切监视着人动作，虞家三小几时府，府了些什么，她尽在掌握。

    人家觉着新奇，门逛个街，她跟在左右，上赶着把钱付了；人家坐个船赏景，她也租条船，站在船上自说自话。

    松鼠鳜鱼来咯！客观，您的菜上齐了。

    江城最大的酒楼，小二叫喊着菜式名，舒书掏最后一枚银锭，这用完了，可就把她这新份的家底全光了。

    幸好，三小的新人生也被一个无赖缠得没了脾气，要不是她心底好，早将人拖去斩了喂狗。

    你到底有何事？三小一脸无奈，看着坐在对面一脸笑容，撑着看她的男人。

    无事，我只想问问，三小近来可有时间，来我戏院看看戏？

    我对你那些戏可无甚兴趣。

    怎么说？

    女和女怎么相？

    舒书直起，后靠在椅背，语气随意，:之事，旁人从何知晓？

    三小挟一筷鱼，慢条斯理吃完，嘴，再说，旁人不知，你又如何排戏？

    舒书不答，反问她：你当是见过多少真心相的男女？

    三小也一笑，笑完转而眸半垂，是啊，我又见过多少呢。

    之后两人再无对话，舒书转看着窗外，青瓦白墙，错落有致的房屋，穿其的街巷，三小也是，一桌菜也没动多少就撂了筷。

    无赖没有再缠着三小，三小可是松了气，心都舒畅起来。

    可又觉得，似乎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