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尊带着二人走到了三楼最尽的房间,这间屋可没有故作神秘,厢房门的牌匾上便大大写上了“调教室”三个字。
此时周围已经遣散了所有仆从,而了屋,和之前所待的地方大不相同,没有任何装饰的布置,灰的墙上着火烛,方发桌上各类和刑摆放整齐。再看一,便可见一个暗的铁笼摆放于右边角落,左边则挂了烙铁藤鞭一类的刑,一大面磨得光的镜摆在正前方的墙上,把整个屋照得清清楚楚。
但无论这些东西多么稀奇或者可怖,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条及腰的绳,粝的草绳绷在两侧墙间,每隔五寸就打了两个果大小的绳结,而那些绳结间则坠着一个个小小的铃铛。
——但凡稍微了解此的,便明白这看起来越是简单的事,用起来越是方便,最能叫人死生不能。
绳结有许多不同的打法,而这打两个绳结的绳一般是给女人用的——或许现在也可加上双儿——好教一前一后两个都正好被绳结卡在心,初时可能还好走,但愈到后面绳结便会愈大,绳也会卡得愈,那地方又,不一会儿就能被这看起来柔的东西磨血来。
这东西有时或是用来闺调教,更多的还是拿来刑惩罚。
“前辈不喜?”行尊轻柔地说,“傀之终归是需要许多,只是主谅前辈不够适应才没有立安排接客。我们这儿纵使最等的双儿也要好生调教妥当,免得砸自己招牌,不过……若是前辈不愿,家便换了就是。”
尊没搭话,兀自解开衣带,傀儡见状招了招手,让徐瑾把衣服收走。
面对着君的分魂,行尊愈发恭敬,连一丝对尊的恨意都没有表,两不敢斜视,接过青年褪的衣站立一旁,柔声问还需要什么。
“本君知你心有怨怼,”面对着徐瑾,傀儡全然一副君的语气,“既然如此,你便留在这看着吧。”
徐瑾吃了一惊,但尊反倒没什么表示,略带好奇地瞥了他脸上补好的妆,面似乎掩了几新添的红痕。
傀儡轻轻动了一,他才收回目光。
墙上的镜尽忠尽职地呈现调教室的画面,青年浑不着一,鸦羽似的的青丝随意盖在前,被植修复好的肤上已经没了之前事留的伤痕,只有脸上还刻意留了疤。这不曾有本万分之一的有力,薄薄的贴着骨,惨白的肤在暗的烛火近乎没有颜,看起来极为羸弱纤细。
他弯腰背跪在了傀儡脚边,额抵在手背,抬起腰展白皙翘的,双分开至肩宽,将两朵怯生生颤抖的粉完完全全呈现在客人面前……整个姿态乖顺畅,比这里最常接受调教的娼还要熟练。
因为植的原因,两都恢复得宛如一般致,傀儡沿着后腰抚摸去,停在了后边上,轻轻粉的肤,满意地听到了一声低。
傀儡拍了拍青年微微颤抖的脊背,说:“怎么这么僵,云看起来对这调教用的地方反应很大啊……是因为域吗?”
“本座不是……唔嗯……”尊猝不及防,一抹了脂膏的角先生被生生推,把那撑得泛白。
“其实我昨日注意到了,叫你季云,你便会不一样的表,”傀儡不不慢地开拓着这片领地,“你比想象更在乎这些东西。”
尊被他气笑了:“……你再叫这个名字一句,我就依言收了你,再看这位尊者留不留得住本座。”
“那便看阁舍不舍我那本受苦了,”傀儡毫不在意,把不小心粘上间粘的衣袖往那微微颤抖的上了,接了新的药膏来,“烦请云君自己把掰开些,免得不好上药,一会儿伤到了可不能怪我。”
二人哪里知徐瑾心因为这个名字所掀起的惊涛骇浪,只见青年稍微顿了顿,一手伏地,一手往探去,隐蔽不生发,便能轻易看到绽放的小,层层媚包裹着鲜艳的,被白皙的手指剥开,从到都完全敞在了空气。
“……啊哈……唔……”
轻轻推开一边,三手指尽数没那小抠腔,又捻住了的搓——青年的动作极有条理,但呼不住地颤抖,意识用尖抵住了上颚,显然在忍耐几乎脱。
傀儡布满木纹的手指沾了桃的药膏,着青年的手指一同埋了窄小的里,搅动黏稠的声,只闻一声惊,晶莹透明的溅而,淅淅沥沥地顺着指淌来。
可怜的被一阵阵的得浑无力,唯有依旧如同欠的母狗一样抬着,让人清清楚楚看见他是如何自渎发,而那红透了的又是如何贱,白的生怕没有男人来满足一般,随着呼不断地起伏摇颤。
站在边上的另一个人几乎忘记呼。
傀儡抓住青年的一青丝,大的力量迫使他不得不抬起,青年迟缓地看过来,角飞红,乌黑的睛带着些许光,轻轻一眨便砸了一滴泪,在这张并不艳丽的脸上格外突兀,让人不由想到山林幽谷间的晨……稍纵即逝,却又动人心魄。
徐瑾发,只觉得有只手拽住了自己的心脏。
他想起战场上不可一世的黑衣修,也想起了上次在极乐之地的匆匆一瞥,甚至不由想起了那个传说欺师灭祖的同辈第一人——无论如何,都不该和前这个求的双儿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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