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膏上带了的药,没过一会儿,火蚁攀爬一样的瘙就让尊耐不住了,沾了的手指扣住了傀儡的肩膀,但因为寻钉作祟,本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站起来。
还是徐瑾捞住他的手臂,扶着人靠在了自己肩上。
傀儡将一绳解,从青年间穿过,又重新拉直绑回原,绳结恰好停在了会方。
“只要尊上把绳结全都打,今日任务便算完成,”傀儡还是换回了原来的称呼,“不过若是没有……那就莫怪在狠心惩罚了。”
足有九丈的绳绷了,在地上投一裂般的影。
这距离寻常人十来步就能走到,在修者更是不值一提,但倘若要骑着绳走过去,还要求把绳全都浸,怕是不几步就要跪求饶。
连徐瑾都忍不住侧目,若是妖族那边的楼还好,凡人可没有这么大的恢复力,平日里拿这个惩治的姑娘小倌都是犯了大错,也向来不会走太远,尽如此,也有不少人是被侍卫架着生生磨过去,大多数不到半途就昏厥了。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甘愿在这……
……这真的是妖族那些年夜夜现的梦魇吗?
“行,”傀儡冷声提醒,“你在想什么。”
徐瑾惊醒过来,想起之前的吩咐,赶忙掏绸缎蒙住了青年的双目,退到了一旁:“前辈莫怪,这走绳颇费心力,家也是为您好,”
“……不妨事。”尊的前一片黑暗,但大概还能估摸整个房间的位置,他没了支撑,但好歹缓过劲,意识压了压绳,发现实在绷得,不由认真地思考了一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他的后里了角先生,在这绳里便完全用不上,虽然有两个绳结排在一,也只能全靠一一浸,他垫了脚,托起玉避免被麻绳到,另一只手则伸到方,着尽力让其少接到绳,控制着来的滴到了绳结上。
傀儡并没有阻止这讨巧的行为。
果然,绳隐有低落差,没走两步,便已经无法让脚完全沾地,更别说刻意垫脚了。布置绳的人仿佛极其了解他的形,这个度让绳结恰好卡在之间,足有成年人拇指细的麻绳将两片分割而开,又陷了,把没后的角先生死死抵在了里面。
轻微的动静都摇得满绳铃铛清脆作响。
的瘙和不满足越发烈,但这些本掩盖不住异划过的疼痛,偏偏女不知餍足,鲜艳的蠕动着吞吃糙的绳结,来的和脂膏把绳浸得染上光泽,青年看不到,便用手去摸,觉到绳结透了才缓缓往前走了一步。
“——啪!!”
破空的声音从后传来,他没想躲,也避不开,叫鞭结结实实到了背上,没有想象的疼,却还是让青年瑟缩了一,不知何时走到后的傀儡着鞭,往地上又砸了两声,比起背后那一简直响如霹雳。
“尊上未免有些太慢了,”傀儡说,“果然,换了个,连这小玩意儿都挨不过去,还是说……尊上是迫不及待等着惩罚?”
青年没思他的惩罚,微微侧,拧着眉气,两个里实在瘙,鼻息里都是止不住的酸涩难耐。
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的哒哒地咬住了一个绳结。
和脂膏的作用不大,不过四五个绳结就就让女了尖刺一般疼,绳将两磨得火辣辣的,勾间不见着一块好,全都带上了麻状的印记。
他上生了汗,浑手脚关节都略微泛红,间浸得光泽的外翻,像是被人番过的阜痉挛着溢稀薄的,又教的草梗扎在里,划的红痕。
一片混沌之间,又勉力吃了几个绳结,未曾想起时带的绳结不小心得快了,韧的麻绳反弹回去,打到上,顿时让人浑发,他疼得麻木,也看不到后这一截麻绳不止被浸,上还带有暗红的血迹。
然而这距离连三分之一都未达到。
尊听到行尊所在的地方想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那个小妖似乎不大愿地想拒绝什么,但最终同意了,接着是有人用勺在桶舀泼洒的声音,他被傀儡在了原地,往前一摸,绳果然透了——不知什么时候浇上的,绳得满胀,轻轻一拧便可滴来。
“乖,继续。”傀儡拿着鞭,摸了摸他的发。
绳上的不是清,而是盐,扎在划满伤的里说不清是更轻松还是痛苦,偏偏绳结还着,要他一个个吃透了才好,容不得半偷懒。
尊暗暗叫苦,觉周血骨都不属于自己了似的,他本就惫懒,除了年少时练剑尚算得上勤奋,其余时候能省便省,最是不愿在这档事上多耗力气,所以宁愿人家来自己——反正自己的都生成那样了。难得卖力的一次还是初次勾引小的时候,两个人都生涩得,搞得又累又疼。
后面的傀儡可不他如何不愿,鞭打在白的上,推着肩往前蓦然用力。
“唔——”
地面上本就了大滩的,如此大的动作让他脚底一,早已无力的双本站不稳,顿时半跪而,在半空又被绳吊住了,被盐浸的麻绳彻底勒了,打的刺划到了里,又残忍地过大段距离。青年垂着,发散,肩胛骨微微耸动,咙里只能发近乎动悲鸣的。
粝的绳结排着队了,连带着坠在面的铃铛也被媚整个吞吃,被绞烂了一般,红彤彤一片,大地往外着,失禁了似地淌了满,可这实在是极了,这般况,男甚至几滴白浊,让傀儡沾了摸到了脸上。
“尊上走不动了?”傀儡扶着他的手臂,仔细抠挖糜烂的,把勒里的绳剥来,又慢慢放开弹回去,“可是这连一半都没有,要放也不是这般放的。”
毒得青年浑泛着薄红,像是快要被煮熟的鱼似的,碰一就忍不住地战栗跃起,傀儡微凉的手指像温好的玉,贴着后颈一路摸到了尾骨,所之尽是要害,留绵延不断的酥麻。
尊只觉得小肚疼,额冒汗,泪和汗把蒙的绸缎打透了,实在说不话。
傀儡便把他手臂揽住,掐着腰窝又往前了一段。
合发黏稠的“咕叽”声响,大量的被磨得起了白沫,挂在红艳的里,又让人一个绳结刮走大半,如此往来几次,青年便已经完全合不拢,红烂的附着麻绳,像是活生生被刀撬开的。
一个个装满的小铃铛摇晃不止,声音比之前沉闷许多。
……实在有些过分了……可傀儡又哪里懂得手轻重,一昧学着记忆力那些手段,知对方有植在不会被玩坏,就愈发放肆。
“……不行,”察觉到对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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