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的和,已经满到几乎要溢来。
他张嘴的时候,嘴角甚至有轻微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隐秘的餍足,像是一只被喂饱的老饕。
“着,你可以了。”加百列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懒得和德意志计较。
德意志着脸上的和污,闭着嘴,着满嘴的,握着自己的开始了起来。这一次他不再是那存心炫耀般的舒缓惬意的姿态,而是十分急躁,手臂上的青都绷了起来,宽大的手掌近乎暴地动着,都被他莽撞的动作带的前后晃动,只用了几分钟,他就发一声闷哼,急剧起伏,他猛地压低自己的,将如同枪般斜向对准了桌面。第一像弹一样冲了来,画一条笔直的线条,了很远,到桌上之后甚至往前动着淌,一直到了桌沿边上,接来的几也势很猛,斜斜地飞落在桌上,断断续续一线条,每一的笔画都颜浊,就像他办公桌后面的树一样勾勒一枝杈,在黑褐的桌面上格外显。
他的呼很重,嘴则因为着而没有发声音,他跪在那里,松开手,还没有去,地向上弹了一,依然很地上翘着,本没有的意思。
加百列看着桌上来的,恶意地笑了笑:“都吃了。”
德意志凝视着加百列的双,并不到意外,他此时才将混了更多的全都咽,因为太浊了,他不得不吞咽了好几次。咽完之后,他主动张开嘴,连都伸来给加百列看,让加百列看他咽得有多净。
“嗯,还有这些。”加百列抬手在桌上指了一。
“是,主人。”德意志挪动着膝盖往后退,俯来,双肘撑着桌面,趴在那里,伸,尖慢慢挑起了自己的最近的。想要起全吃掉并不容易,尖能挑起的有限,最快的还是整个贴到桌上去,甚至用嘴去。
这个过程甚至有超加百列预料的漫,但德意志一直在认认真真地,一滴也没有漏掉,每掉一,他就抬起和加百列对视一,再低去。加百列就一直看着德意志,看着这个男人跪伏在桌上,宽厚的肩膀快要贴到桌上,像饿极了的浪狗一样,不放过桌上任何一。他看着德意志在驯服地完成自己的命令,这让他很满足,但他知这样的命令也让德意志到满足,他又有一丝无法捺的不。德意志每完一都会和他对视,不是在祈求他更改命令,也不是在确认他一直在欣赏,在加百列看来,那更像一无声的挑衅。
他看着德意志慢慢一直到桌边,将最前面已经近乎凝固的团都嘴里,直起来,像是享受最后一餐一样,细细地用尖品味着,忍不住唾弃:“你可真是个老狗,自己的这么好吃吗?”
“自己的不好吃,主人玩来的就好吃了。”德意志用他低沉的嗓音,轻笑着肯定加百列的羞辱,他看向加百列,手指抹了抹上快要滴落的,主动建议,“脸上的也要吃掉么?主人?”
看着他的手指就要伸嘴里,加百列起,睛明亮地笑了:“不!”
德意志的手指顿住了,意外地看向加百列。
加百列笑了,随后站起来,提起,边系好边故疲惫地说:“我有累了,想躺一会儿。”
“里面可以休息。”德意志说。
“我要躺在沙发上,枕在你的上,你听过膝枕吗?”加百列兴奋地用往那张沙发的方向比了一。
德意志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他上就明白了,加百列要他着一脸的脏污,就这样全赤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膝枕。
这个男孩,总是能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也喜这意外。
加百列轻快地走向沙发,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边。德意志从桌上侧了来,赤着走过去,坐到了加百列边。加百列兴致地侧躺在了他的大上,随即嫌弃地说:“靠,好啊,什么膝枕,一也不舒服啊。”
接着他又扭,发现德意志的就在自己前:“盖住盖住,把这个脏东西盖住。”
离德意志最近的就是他的西,他只好捡起自己的西,盖在,遮住了自己的。
加百列这才满意地转背对着他躺在他的大上,舒服地蹭了几,掏手机,调到了自拍。他看了看镜里枕在大上的自己,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倏地消退,刚刚举起的手又放了去,他将手机随手抛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没好气地说:“我要睡了,你不许动啊。”
刚刚的调教和嘴似乎真的让他有些累了,德意志的也并不像他嫌弃的那样,躺在德意志的上,没几分钟,加百列竟然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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