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用从没有过的方式把自己的办公室巡视了一遍: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加百列的脚边,走过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跪在地上爬行的视角是完全不同的,他的里最容易看到的,也看到最多的就是加百列系着白鞋带的黑板鞋,白的短袜和收的,还有一截白皙的小。
他不需要再去辨别方向自作主张地去行走,只要跟这双脚,听话地往前爬就好了。这觉如同某训练,会让跪在地上的人变得越来越沉迷其,并且得越来越好。
加百列在他的办公室绕了一圈,他的私人休息室,洗浴间,小酒吧,都挨个逛了一遍。他还时不时问一些问题,问的都是床有多大,浴缸多大,里面摆的是什么酒这样很正常的问题,但是回答问题的德意志始终在地上爬行着,自然就让这样的问答多了极的羞辱味。
转了一圈之后,加百列来到了德意志办公桌后面的雕塑旁边。靠近去看,那是用金属雕塑的一棵树,如同珊瑚般向上延伸,银白的金属枝杈蔓延,枝杈间分布着零星的黑树叶。树的其实还匍匐着一条龙,用某黑的材质雕琢,明明是固的材质,却靠雕塑的手法形成了泼溅的效果,像是泼到空又凝固住的黑沥青。狭扭曲的龙张开双翼攀附在树那里,张开的嘴咬住了银的枝杈。
“诶,这是不是,是那个,那个什么……”加百列指着这个雕塑,话到嘴边就是说不来。
“是尼德霍格啃世界树,北欧神话里的一个故事。”德意志回答。
“好二啊你。”加百列蹲看着那条龙,嬉笑着吐槽。
德意志脸上有些发烧,他很喜这件作品,大分人都以为这是一座树雕塑,极少有人有资格靠得这么看到树啃世界之树的黑龙尼德霍格。极少数能够欣赏到雕塑全貌的人,也都会或真或假地夸赞他独特的品味,品鉴这座雕塑的艺术,德意志自己甚至都有些渐渐信了。
现在被加百列这么毫不留地直白嘲笑,竟让他到有些羞窘,因为加百列戳破了他喜这尊雕塑的真正原因——他只是喜诸神黄昏这个故事的壮与酷炫,那确实是他二时期残留的执念,这棵树就像是他最青最张扬最不成熟的那个年纪所留的……墓碑。
加百列蹲在那儿,从低往望去,银白的树如同孔雀开屏,冷厉的颜像是的骨骼,天立地地支撑在那里,可是谁能知,还有一条黑龙在啃它的树,它已经快要走向凋零枯萎呢?
德意志在旁边抬起来,因为加百列蹲在地上,他才能再度平视这个男孩。加百列随意地蹲着,手肘撑着膝盖,仰望着面前的树。传说的世界树连接天地,那照比例来看,加百列也是个足以改天换地的人了吧。
“把解开,在这里撒泡。”加百列扭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德意志,他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才用很郑重的吻说。
德意志愣住了,没想到加百列会突然想这么个主意。
加百列站起来,抬起脚了雕塑底:“像狗一样,就这儿。”
雕塑安置在狭的基座里,基座里面铺满了黑的鹅卵石,象征着黑的枯的冻土,加百列的地方,就在黑龙的颅面。
德意志垂了,他单手拉开的拉链,把一直的从里掏了来,在外面。随后他抬起左脚,鞋踩了枝杈之间的隙,抬起了左,把自己的对准了雕塑。
他双手和单膝撑着地,左脚像狗一样抬起,壮的从灰的西装里来,黝黑的颜十分突兀,紫红的涨得极,本不来。
“快!”加百列不满地促着他。
德意志皱着眉,使足了力气迫着自己的,想要在起的状态撒真的太难了,他酝酿了很久,都有些酸了,才好不容易挤了,因为太,最初还有分叉,哗地冲在了树杈上,接着溅回到他的上。接着有力的才往前直而去,但是因为他的太了,笔直地指着前面,所以本没有到的鹅卵石,而是全都撞在了树杈和黑龙的上,飞溅,很多甚至到了他的脸上,上,也了他的西装。
加百列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德意志哗哗地了来,他突然喊了一声:“停!”
这个时候想要停来实在太难了,德意志本反应不过来,无法控制地继续排着,全倾泻到了银的树杈上,顺着树枝淌到了面的黑鹅卵石,把燥的鹅卵石全都打了,如同大雨了这片早已枯的冻土。
加百列并没有斥责他,反倒幸灾乐祸地嫌弃:“自己把自己了一,笑死了,起来吧。”
德意志慢慢放因为抬了太久有些僵的,膝盖都被溅来的打了,他慢慢站起跪爬了很久的,灰的西装上到是斑斑的痕迹,那些,都是他自己的。
这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毁了。
加百列欣赏着他一都是痕的样,很是贴地说:“岁数大了?连都憋不住了?”
他轻佻的疑问句尾音敲打在德意志的心,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德意志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被加百列毫无顾虑地肆意提,竟让德意志到了超他预料的羞辱和不安。
“来,我帮你脱了吧。”加百列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德意志办公室里摆放的穿衣镜前,向德意志说。
德意志的还没有回,依然很地立在灰的西装里,周围是残留的痕迹,德意志穿着因为时间爬行又被打而格外狼狈不堪的西装,站到了镜前。
一站到镜前,德意志就明白了加百列的用意。因为时间跪爬,他了不少汗,发都散了,上的西装也皱的,还到都是大团小滴的墨,那是打了灰的西装留的痕迹,而他的面却还着一的,竟然丝毫不为镜里那个大失形象的自己而羞愧,反倒到格外的兴奋,甚至到一上一的着,铃铛似的间已经了,正从里慢慢渗。
加百列站在他边,衣服青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扫视着镜德意志的,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手掌很随意地动了两,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而是他自己的,不,比他自己的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
被加百列玩,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让德意志上的立刻滴了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溢的,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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