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加百列当然知其的区别,他就是想让德意志自己说来。
“对,更贱。”德意志沉声肯定了加百列的羞辱。
看着德意志躺在桌上,加百列站起来,解开了自己的,憋了很久的立刻就冲了来。年轻的带着一炽的青气息,竖在德意志的面前。他压着自己的,放在德意志的脸上,压着德意志的额,覆盖了德意志的眉骨,贴着他的鼻梁,碰到了德意志的嘴:“我的也不小啊。”
他往前,因为靠近德意志,德意志的越发往后仰,从他躺着的姿势来说,也就放得更低了。加百列将放在德意志的嘴上,压在德意志上,探到了结的位置:“哇,我要是去,能到这里诶。”
加百列这么比量的时候,压在德意志的脸上,德意志不自禁地呼起来,厚实的肌随着他激动的颤抖而起伏。加百列退后一,放在他的嘴上,德意志上就张开嘴,嘴主动包住加百列的,加百列慢慢了去。
“唔……”加百列闷哼一声,声音都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好啊……”
这样去,竟比德意志跪在面前正面还要刺激,往常与贴合的是系带和的腹凸,现在着柔的的则是他的冠沟和正面,带来了和平时不一样的特殊快。而且这个姿势让德意志的嘴和咙变成了一条笔直的通,他的可以直,就好像,就好像,嘴变成了一个可以的官。加百列已经先于脑地开始动了起来,着自己的腰,无法控制地让自己的在德意志的咙里着。
但他不知这个姿势会对德意志造成什么影响,也不知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有多难,了一分钟,德意志就持不住地扭动起来,咙因为想要呕的冲动而收,忍不住伸手推开了加百列。
他扭着撑起自己,闭着嘴忍着咙作呕的不适,缓了几秒才恢复过来,脸上已经沾了不少刚才被加百列嘴时的。
“那么难受么……”加百列心里掠过了一丝愧疚。
德意志缓过来之后,看到加百列的表,竟反倒笑了来,他慢条斯理地用拇指和指替抹去嘴角的和,接着侧用手肘撑着,用一看似老友闲聊实则带着指教意味的吻说:“你不应该考虑我难不难受,而是应该考虑怎么让我习惯。”
加百列瞪着他,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非常狠,打得德意志顺着被扇的方向偏过去,脸上明显现了一层红。德意志偏着,好像在回味这个理之外又意料之的耳光,他的腔回起低沉的笑声:“这就对了。”
“你故意的。”加百列咬牙切齿地意识到,刚刚德意志这副作的姿态,真正的目的就是换取这一耳光而已。
“是啊,我的主人,你要惩罚我吗?”德意志翻躺在桌上,调整好姿势,甚至舒适地蜷起了一条,好整以暇地仰着,倒着看向加百列。
“吐你可别怪我。”加百列俯捧住了德意志的脖颈,他的手指托着德意志的后颈,拇指则贴着德意志的结,德意志刚刚还游刃有余地挑衅,可当被加百列这么抓着,结还是不自禁动了一,将张的吞咽去。
加百列将戳到德意志的脸上,顺着脸颊过鼻翼,戳到嘴上,接着被张开的嘴迎了去,加百列抬手又拍了拍德意志的脸:“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动啊?”
德意志真的自己动了起来,但是躺着的况反复抬,本就非常费力,更何况嘴里还着加百列的,他动了几就忍不住停来休息。加百列就在这时候住他,狠狠往他上一撞,他的嘴里,将整个咙都扩张开,甚至能够看到结明显鼓起,两侧的肌被从撑大。
“唔嗯……”德意志发难受的声音,本来舒服地蜷起的也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摇晃挣扎,但他的挣扎得再厉害,他的手也没有推开加百列,他的嘴也没有抗拒加百列。
加百列毫无怜惜之意地,像个第一次开荤的小伙一样着德意志的嘴,他也确实是第一次开荤,德意志的嘴,此刻就是让他的肆意的。在他这个年纪,太多的男孩只要找到个能的就会忍不住试试,更别提一个真正的,可以的,还如此舒服的嘴,加百列已经本不住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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