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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形如孩童玩,却本是刑,自是有别于寻常趣之,如今在帝王施力作用,更是可称是故意欺负了。腰上发力就带得木摇摆急促,势动作更是叫承恩之人不知方向与力,说是骋木,却更好像骋怀人一般。
而那齿车化作,带来快更是过载,足弓绷弧度脚趾蜷起,声靡浮于室间。
帝王掌心再拢上,弹指轻拨尖,边低声在他耳畔说,“若是怀玖表现得好,爹爹便送玉环——给怀玖上止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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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他便明显受到怀人绷发颤。先是势周遭渗得,漉分明,黏腻沾染里。
于是探过神识去察,那瘦削绷几便失了力气。前边白浊,得一片脏污,又与雌混在一块,竟是同时三都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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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称奇,“果真是,这么想受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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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帝没等他回答,也知怀人在过后已然失了力气,连神智都似恍惚的。于是他轻笑声,慢悠语调继续说,“那玉——怀玖是知晓的。冬日温在掌心,只需小巧一块,便足够通舒泰,极是养人。”
帝王的语调是平坦的,尽在前这幅活生香的场景,他早便觉着涨疼,却也有足够耐心。掌心本就覆在薄薄一层位置,要比起初承时丰盈些。于是红痕印记来,留不了多久,也正好抓时间欣赏一番靡模样。
他再用指腹捻上立尖,颜艳红漂亮,“因此那玉自然是伤不了人的,爹爹亲手炼化的可喜?先从这尖开始——磨得细巧些,平日里穿衣倒也透不来,怀玖只安心。”
这般说着,十七慢慢寻回些理智,将帝王话语听闻耳,反应仍是比寻常慢些。便由着指茧愈发往边摸索,抚过小腹,温掌心挲,后着的木势仿佛也使得平坦位置隆起些微弧度,看不清楚,但足够他知。
再往便是过之后耷了的,萎靡模样沾着白浊和腻脂膏化作的,兴许还有些他自个溢的。
帝王继续,“这边也该教一番,平日得多了,不利修行,怀玖该是知晓这的。”
十七耳尖微动,意识有些不好的预,刚才那穿环言论便够他发颤,但倘若只是相对钝的尖,对修行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他想,大概、兴许、或者是这样。倘若说到,易怀玖意识颤了颤,抿起面,又探尖来角,有些发渴意味,“……怀玖知。”
他低声轻应,换来帝王夸赞似的笑意,轻洒在他耳畔。
“那便——打磨个漂亮的玉环,到,再把这边小孔堵上可好?”元帝也与他一般压低嗓音,抵着耳廓轻声,指腹挲上端窄孔位置,用圆指甲轻挲一遭,激得怀人僵直片刻。
有些太…过了,若只是上环,他觉得尚且还能接受,但再——这个念一浮现便让十七意识咬住了尖,吃痛又抑低声,“儿臣有些怕…”
易怀玖并不直言,也不全然是怕,他虽怕疼但也并非吃不了疼。只是未曾见过,也全然没有这般概念,那想来该是生得窄小的,如何堵上——于是这番言又止的意味却也够帝王听懂,便是不太愿的意思。
元帝这便带着哄劝意味安抚,手上动作轻缓翻,够他品快意来,也显然是不打算商量的意思,心思琢磨着该成个什么模样,才好应了‘赏’这一说,边再往边探去。
掩在和底的这,瞧着还生涩。是前些日十七在寝殿里待着无趣,便往藏书阁跑了趟,拿着帝王印记借回几叠摆在志怪那类的书来,里边大多是小说游记之类,真假难辨,结果被他意外找本夹着糟灵阵的。十七虽实则是个谨慎,却也耐不住闲得无聊好奇过——多半试验来,都是瞎编无用,半作用都没起,他便也更不当回事,就当打发时间。再加上及时生了效,一般阵法只需倒施便能回复原本。
却没成想,那个标着雌雄易的——意外起了作用。准确来说,起了半数,这就尴尴尬尬,倒着来也没法。
元帝已然摸到雌位置,想起那日回寝殿里瞧见的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笑。倒也并非永久就如此了,只是这作用需得散一散,散个一年半载的,便自然消退了。倒也是个好机会,于是半哄半忽悠着,专门置了药汤调养一番,明着说是调养,实则是他那生得实在意外,又窄得很,模样漂亮但显然没法用,便用些温和药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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