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榻尚留余温,却是不见人踪影,易怀玖抹去心油然升起的那缕怅然,抬眺向窗外。
已然是过了一夜,天际鱼肚泛白,霞光微。
帝王不在侧时,他灵力运转虽比外府上修行慢些,但也有条不紊修养折腾半夜的疲懒。十七半撑起,任凭散发披垂倾泻,再就近寻个发带收束脑后,随手扎起就是。
殿向来鲜少有侍从来,便也清净。
脚步声踏着毯铺陈,也是熟悉的平稳节奏。
帝王负手,后边跟着——十七抬起脑袋,神复杂,瞅着跟在他后边半空悬浮着的木托盘,
那托盘好似染了灵,飘悠到桌案上,极是稳当的,里边那白瓷碗汤半未洒。
易怀玖莫名被戳逗乐,便忍不住笑意,也说不清在笑什么。只是在帝王佯怒瞥来视线时,他也没收住,反而借着被衾掩饰,眉都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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