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人外/双洁/猎奇/合集) - 04 重生

    朝还未蒸，天空和湖一样沉郁，像发丝的草、藻慢慢摇晃，里面缠住好些尸骨，也有新鲜的，遍苍白，只有红衣还有着艳丽的彩。

    阿无猛地惊醒。

    与先前幻觉的痛苦不分上，一钻心的疼开始在他断肢的位置蔓延，顺着血遍全，激得他闷声哭喊。很快，蛇人掀开箱，温柔地把他搂在怀里，肤比地上的石板更凉，倒是减轻了一丝阿无的难受。他努力睁开睛，偏过，手臂的截面似乎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他说不所以然，只能傻傻盯着，大大呼。

    一，一，芽戳破了行黏合的。

    阿无闻到了血的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都要沉重，好像铺天盖地的雨笼罩他。他害怕极了，在蛇人的臂弯里小幅度动，但脑袋被轻轻摆正，对方低去吻他的嘴，蛇信钻来，也像一条淡红的蛇，到很的位置。阿无的被结实住，纠缠太猛烈，使他仅能糊地发鼻音，疼痛与亲吻的快不分彼此，等到蛇人松开的时候，他才觉有东西到，那是他自己的泪。

    “疼……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救命……”

    仿佛对他的胆怯哭笑不得，蛇人咧了咧嘴，好几颗尖牙，这个笑容锐利得或许能刺破人的血：“不会——嘶——乖乖的——嘶嘶——慢慢来——”

    阿无突然就心安起来，尽想要蜷缩，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但对方的话语如此温柔，令他记起被捡回来的时候老乞丐温的手掌。然而，蛇人传递过来的，显然不像老乞丐对他的关，他还无法分辨是什么，浑颤抖，一双着急地转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芽密密麻麻冒来，犹如雨后的野菌，或者在纸上打翻颜料，一大片全都是。他并不清楚，蛇人给予的是多么罕见的奇迹，是足够令世上所有普通人疯狂，连老北都那些在上的贵族也要跪来，不顾脸面祈求的东西。

    他只是在想，那条又又韧的东西可真调，离开嘴，又迫不及待拨他的，与嬉戏。即便不谙事，但阿无已经在享受，可地着。

    同时，蛇人的后背、手臂爬满了鳞片，之前酣畅淋漓的合余味犹在，他忘不掉，贪心地向阿无索求。可能天生直觉锐，阿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哭得更大声，明显还抱有恐惧。

    “去箱里——”蛇人顿了一，“嘶嘶——你乖——”

    于是阿无再次回到狭窄的木箱，蛇人很细心，注意不让芽的一侧碰到，那些细的新太脆弱，一不留神就会蹭破。

    不过箱空间小，蛇人毫不犹豫恢复原，竟是一条漆黑的蛇，只有瞳孔如萤火，呈现淡绿的颜。蛇巧妙地用躯填满隙，像绳像藤，缠绕着阿无。它的蛇信正好及簇拥的芽，抚般舐，那觉过于刺激，把阿无折磨到泪汪汪。尾则绕过他的，稍微垫起，蛇腹裂开一条隐秘隙，如双生的已经起了，抵在对方后。

    “嘶——忍着——很有用的——”蛇低声。

    阿无忽地绷了全，其一个硕大的他的后，已经有些髓知味的立蠕动起来，着往里面吞，又忍不住收缩，在反复的刺激为对方带来值得痴迷的快。当然，阿无自己也成了化的糖，淌着，得不像话。当他终于回过神，蛇的差不多整埋了来，逐渐加快了的速度。但阿无被捆住、缠住，几乎不能动弹，又怕肩膀的芽被蛇信一地舐，搭搭地哭着。

    蛇始终是兽类，不懂酌，知对方无力挣扎，便得寸尺，躯扭动，不断地蹭着，底倒是狠狠犯，和上面柔的动作完全不符。阿无满是汗，像块等待雕琢的木，化的冰，或者秘密捉拿的囚犯，只能受着，充分玩后的每一寸。

    偏偏蛇喜他凌的表，趁他呜咽，蛇信又堵住了不自觉漏的求饶和哀叫，然后继续用凶猛地他，如同木杵捣日的，把夹杂青涩香气的一脑挤来。它的尾尖也比人的手指，巧妙地移到阿无前，磨蹭着他的，在小慢悠悠打转。

    阿无想要尖叫，可确实舒服，把芽生的疼痛都掩盖住——他不明白现在的事有什么意义，只是罢不能，痉挛着，脑袋挨在箱仿佛要寻找什么倚靠。由于全的都被对方掌握，很快，他便崩溃地达到了。

    攀上峰是如此累人，以至于阿无登时来，息一声比一声轻。蛇施舍一般放过他的，颅搭在膛，蛇信似有似无撩拨两枚立的尖，把仍然非常的对方折腾得不停颤抖。

    因此，阿无的注意力被转移，虚弱地挣扎，试图救自己发红发的。与此同时，蛇缓的动作，将另一凑上来，沿着柔的隙试探，随即贴着已经抢占先机品尝的同伴，慢慢。虽然它并不蛮横，但表不容抗拒的烈绪，阿无还来不及叫嚷，脸颊已经被泪泡得发皱，唯有放纵，不受控制地接纳二重的冲撞。

    毫无疑问，容纳两同样硕、的非常困难，但阿无忍耐了一阵，神飘忽，竟然真的全吞吃到自己。等蛇捺不住冲动，用力地开，无法合得天衣无，所以总有些退的差异，一刚离，另一就撞上前，重重碾过的那块。尝试以缩的姿态夺取主动权，可徒劳无功，反而像不知廉耻地迎合。

    “好胀……呜呜呜……疼……太大了……我不要了……”

    阿无连牙齿都受不了了，磕来碰去，也支离破碎。他被彻底开了，不能合拢，变成了艳红的袋，无论对方给予多少，就装多少。蛇贪婪，一边在的动，一边悄悄往蛇尾用力，把最细的尖端当某的工，浅浅探对方的端。阿无嗓嘶哑，哭也哭不来，只是无意识泣。更别提手臂断面的芽还在收他的力，本分不清痛苦和快，又如何反抗？

    “嘶——”蛇愈发亢奋，瞳孔不再移开，而是凝视对方的脸庞，“不会更痛——很快——”

    可惜阿无听不见，耳朵一阵阵轰鸣，好像所有湖都掀起波涛，雷声掠过山峦，无数草在昏暗摇摆，又潜伏在。他的肩膀、脸颊都被箱硌得有些红，脖颈还有蛇压抑的牙印，从到小腹，全是被缠绕的青紫痕迹。他不禁幻想自己还有手脚，用那双手臂撕扯不知停止的蛇，用那双夹住故意作的蛇，就像在狠狠地揍它……

    蛇终于到了宣的望，在涌的时候，他还在猛烈地，两个争先恐后吐足够让母蛇怀无数次的，但它对阿无之外的任何生都不兴趣，更不会向他们发。白浊太多了，太多了，多到让阿无小腹微微鼓起——他目眩，可怜地埋怨着蛇：“坏……欺负我……呜呜……”

    “嘶——不是——”蛇从箱里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