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人外/双洁/猎奇/合集) - 03 jiao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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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并不局限于最初失去四肢的时候,阿无开始经历之后更为可怕的幻觉,一时以为手臂还在,想要挥动才发现那里一片空白;一时为断面的疼、麻不停哭啼,就像一千只蚂蚁爬过,一千的践踏。那些记忆和随之而来的惨烈犹如刺耳的歌,时刻回在他耳边,令他不能自,痛得闷声尖叫,在箱里撞得遍鳞伤。

    蛇人试图安抚他,然而,无论是亲吻或者摸,都只会加重对方的不安,到最后,阿无连也非常困难。每次蛇人捕来新鲜的,都必须用手指狠狠抵住对方,把咀嚼过的、酸涩的藻去,他蠕动咙吞咽。

    在惊恐和不温柔的,阿无几乎一直于昏迷状态,伤仿佛有人倒了一整壶沸,又又疼,但他的呼如此冰冷,面也在日益的沉默里苍白。

    “嘶——不听话——应该接受——”蛇人不得不势地将他抱木箱,阿无挣扎不休,甚至发了一阵阵糊、喑哑的哭嚎,使人发麻。因为担忧,蛇人的脾气也有些暴躁起来,控制着力度扇了他一掌,不允许他再反抗。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到,阿无哽咽,忽然变回了从前可怜的小家伙,侧过,脸颊挨着还算平整的石地面。他什么都听不清,浑发冷,比一切声音更大的是蛇人甩动尾,牢牢裹住他的腰

    接着,撕裂的疼痛自传来,尖锐如刀锋,阿无险些就这么厥过去,可惜神智还清醒,唯有微弱地颤抖,接受对方沉重又黏的侵犯。

    血气让蛇人变得凶悍,他是挤的后里,里面的,不顾主人的疼痛,自顾自缠上来,妄图吞更多。才一小半,阿无快要不上气,哀叫着,像被放血的牲畜,像一截断未断的麻绳,或者像戳了木刺的指甲,总之,他被填得太满,每次以为是尽,就有更多。

    “嘶——”

    忍不住喟叹,蛇人微仰着,双手撑在后,全靠一条壮有力的尾控着对方躯,往自己尺寸骇人的上牵拉。等声渐渐粘腻,越来越顺利,他加大力度,开始狠狠地

    阿无觉自己简直要被贯穿,脏都胡地碰撞,仿佛一刻就要从肚腹挤来,散落一地。他已经记不清原来着四肢的地方什么觉,幻觉远不及与蛇人合来得真实,所有知都集在后。尤其蛇人的硕大,端特别饱满,当撞击到最,准确碾压,刺激极大。

    因此阿无不仅恐惧这场事,而且害怕自己要被坏,这觉比被压在木案上砍去四肢更为恐怖:“呜……救命……我不要了……”他心本就和孩童无异,陡然遭受这么鲁的对待,哪里熬得住?若是手脚仍在,他必定使的力气抗拒。

    但蛇人自有考量,觉的兴味了,也乐于放缓态度,直起来,蛇尾也稍微松开,从野兽一般莽撞的姿势,变成类似普通人的模样。阿无被他压在,不自觉了一声,随即前被蛇信反复舐,仅有的躯顿时僵咙里漏几分细微的呜咽。

    蛇人每撩拨几,就会抬观察他的反应,一双竖瞳诡异极了,不过阿无懵懵懂懂,反而被夺去了关注,傻乎乎放任对方施为。

    见状,蛇人趁机把得更,毫不留开推挤的,过了一会,阿无便闭着泪,随他越发凶猛的动作战栗,在疼痛之汲取一,差不多被到失去意识了。

    “嘶——”

    被猛然收缩的后夹到畅快无比,蛇人不计较太多,伸手固定阿无的颅,蛇信居迫他与之亲吻。因为蛇信很,所以阿无总觉得上面也在被侵犯,上颚发麻,让他控制不住绷的冲动。但碍于四肢没了踪影,使不上什么力气,因此他憋了一劲,最终只叫自己快一步睛虚弱地翻过去,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蛇人肆意享受因致的甬,手指掐对方腰间的,一边急促地,一边把冰凉的去。浊的量很多,好像直接在阿无到他腹满,仿佛就要从咙呕那些又腥又鲜的白浊。他小声,而蛇人还埋在他,意犹未尽地搅开,溢来不少泡沫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蛇人另一个起的也消退去,收回。虽然只了一边,但他刚开荤,也有些满意了,不再纠结阿无一大早的闹腾。蛇人细心帮对方清洗净,然后抱回木箱,胡吻了一通才合上,让对方睡个好觉。

    外面仍是昏暗的湖,蛇人慢悠悠游去,许多年收了很多血草铺满湖底,随蠕动、摇。蛇人迅速从穿过,锋利的指甲割断好些草叶,他闻到了遥远的上方有重坠落。靠近后,发现原来是岸上焦急,往了一批仓促寻来的羊,鲜活味,他陶醉地眯起睛。

    蛇人尾一抖,借助的力量窜去,把所有献给那条鱼理所应当接受来。他可不在意那些人的咒骂——回来途,又驱赶养了的螺,挑选适合的揣在怀里——当然,蛇人也吃了几颗,咀嚼其一块螺时顿了顿,吐很像人的牙齿的东西。

    “嘶——愚蠢的人——”蛇人自言自语,“毁了这些——嘶嘶——愚蠢啊——”

    ……

    擅的老林被毒打了一顿,幸好家里有些余钱,赶忙带他去医馆医治。过去满称赞东湖的老妻,此时愤恨难平,坐在床边咒骂,语气极为恶毒:“……难怪占着边不挪窝,一群王八,杀千刀的家伙!”

    “嘘,祸从啊……”老林心里也发寒。那天东湖的人无端闯家门,非说他的木箱偷工减料,败了祭祀。无论他如何辩解,拳已经如暴雨落,砸得他昏转向,手指更是被踩断,虽然还能木工,但比较细的是不成了。他只得庆幸先前教会了几个儿,这门手艺没失传,家里也还能以此为生。

    老妻还在喋喋不休,越说越忍不住哭腔,老林她心疼自己,勉挪动,挨近一些:“这段时间,我们去你娘家住住,免得那些恶人又来找麻烦。”

    “……好。”

    不止老林家,街坊邻居的也都减少了走动,近来东湖那边不安静,传闻是香粉生意了问题。往日那边的年轻人就惹是生非,仗着村有银钱,打伤人了也不心虚。众人羡慕他们的富足,却也暗恨,否则这些言怎么会一夜之间就传遍了?

    大宅里,东湖的当家人正焦烂额,无暇理会外面人的嘴碎。几个村老也一脸不安,连声追问祭祀当日有没有,或者谁暗地犯了湖神,竟然让今年的螺获颗粒无收。没有这吃血的红螺,香粉就少了最重要的材料,那些提前预定货的达官贵人拿不到东西,少不得责怪他们。纵然他们有钱、有人脉,但撑不住上好几家厉害的同时发难,保不住秘方还只是小事,没准要丢了命!

    “都查过了,连那箱的木匠也叫人问,确实没有差错。先前急忙寻来的牲畜、瓜果丢去,也没听个响,若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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