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舞台,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男主角场。
话剧就排在第一个,讲述的是青蛇、白蛇、法海、许仙四个人之间的恩怨纠缠。虽然是基于传说改编,却又与传说有所不同,这个故事充满了与,从到尾只着于对“”之一字的探讨。
许仙依然是一书生的打扮,发盘得一板一,穿一件青灰的袍,撑着一把油纸伞。这样面如冠玉的男孩,一场自然就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江行舟默默地把镜拉近,让焦距只对准舞台央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江行舟的相机里就只剩了那一张脸。
无论是微电影里勤劳光的垃圾分类理员,还是如今台上清俊疏朗的公,都是那个属于他的少年。
话剧里的许仙不算是个好角,恰恰相反,照当的标准来判断,他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他徘徊在白蛇与青蛇之间,又在知白蛇的真实份后心怀抗拒,在人被囚禁之后,才开始追悔莫及。
他英俊可,天真纯,却也难逃世俗,懦弱自私。尽属于大学生的舞台,戏的尺度已经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保留了许仙赤着上的经典片段。
少年的板劲瘦而却丝毫不孱弱,微微起伏的膛和有棱有角的腹肌在灯光白得发光,畅的人鱼线被一路收.的绸里。那是年轻而矫健的躯,浑上都淌着不加掩饰的与。
江行舟读过这个剧本,明白这样的桥段设计是有意义的,无非是在让站在白蛇视角的观众们会到,这样英俊又诱人的男孩儿,即便再如何伤人,都让人恨不起来。无论谁是那只白蛇,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沦陷。
江行舟承认自己沦陷了,但当他意识到周围一众女孩儿的目光都牢牢地黏在了台上人的上时,刹那间的心动又被一阵无法抑制的醋意所取代。
醋完,又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自己的幼稚。整个人都是他的,被别人看去了几,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收尾的一幕是法海和青蛇的一段对白。雷峰塔倒,法海坐化,青蛇转世。千年光转瞬即逝,临分别时,只剩青蛇的那一句“你亿万斯年”。
全场灯光亮起,全演员场谢幕,台的掌声经久不息。
接着就是一场话剧,江行舟却已经无心再看,他在一片掌声默默起,直奔后台。
原沅站在化妆间门,和一众人合影,有他们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也有不知是怎么溜来的一众迷妹。
有个姑娘看起来年纪小,给他送了一束,周围人太多了,原沅实在不好拒绝,只能接过。没想到姑娘张又想要微信,原沅只得笑:“我男朋友很凶的,我得问问他同不同意。”
江行舟远远地听见这话,不禁莞尔,那边有人因为这句话在起哄,一转,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门的他,演青蛇的女演员立叫嚷起来:“说曹曹到了,快问问他同不同意。”
原沅转看见他,里毫不掩饰地闪烁光芒,上来就拉他的手:“来得真及时,快跟我合影。”
江行舟只得莫名奇妙地被他拉着照了几张,原沅的合影pose摆得亲得很,倒让江行舟有些手足无措,不过两个大帅哥站在一起,怎么拍都养。
照片里一个穿着古装,笑容灿烂,另一个一常服,满脸淡定,倒有别样的反差萌。
江行舟和原沅的事迹早都传遍了大半个校园,不过多少还是有人抱着侥幸心理,猜测这些只是传言。但这会儿见了两人的这副架势,迷妹们也就默默死心了,谁也没再提要微信号的事儿。
合完影,几个演员都各自找自个儿的家人和对象去了。后台瞬间就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原沅拉着江行舟了化妆间,锁好了门,这才叹:“我可终于杀青了。”
江行舟这才来得及近距离地打量他,他一袍玉带,脑后盘着发,活脱脱一个刚从古代穿越来的书生。
“别看了,”原沅忍不住笑他,“我刚演的怎么样?”
江行舟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评价:“惊艳。”
“我靠,这什么词儿啊?”原沅又“噗”地笑了声,“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久了,都被我带坏了?江行舟,你不适合说这油嘴的话。”
江行舟却依旧一脸正直:“渣男确实很难演。”
又补充:“能让人上的渣男更难演。”
原沅一听这话,又忍不住笑弯了,他走上前,揽住了江行舟的腰,压低声音问:“那你上我了吗?”
江行舟垂眸莞尔:“你觉得呢?”
“但我可不是渣男啊,”原沅调,“五百年修来的缘分,才把你这个白娘娶回家,这辈都不会再放你走的。”
“我又不是妖,”江行舟无奈,“你才是。”
“那你是天仙,”原沅立改了,“咱俩的缘分说不定还不止五百年。”
江行舟听着他在这里胡说八,却也不反驳,只是笑着看他。
“天仙哥哥,”原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凑上前把搭在他的肩膀上,“排练了这么久,总算是解放了,陪我喝顿杀青酒呗。”
江行舟意识地微微蹙眉,不等他开,原沅就像是猜到了他要拒绝一般,又在他肩蹭了蹭,讨好般地说:“因为你不喜,我可有好几个月没碰过酒了,今天这大好的日,就破一次例呗?”
说着,他伸两手指,夸张地比划一个浅浅的厚度,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江行舟:“就喝一儿。”
沉默了片刻后,江行舟最终还是微不可闻地叹了气:“你想去哪?”
原沅蓦地从他肩膀上抬起了,兴奋:“当然是去我们当初一吻定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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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里的演还没结束,原沅却等不及和其他同学告别了,他在后台的浴室里匆匆卸了,冲了澡,就和江行舟直奔one wine。
他刚才那句话不是瞎说的,自从决定改邪归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来过这儿,一来是拍摄任务和学业都太忙,实在没时间,二来是怕江行舟不兴。
隔了几个月再来,这里居然还趁着年末翻修了一,是里胡哨的装饰品和小彩灯,节日的气氛颇为郁。
酒吧里的小舞台上这会儿正唱着一首歌,两人坐在吧台边沿,了两杯度数很低的尾酒。
太久没来,原沅居然生了一恍如隔世的觉:“我怎么总觉得这个位置特别熟悉?”
江行舟瞥他一,清了清嗓:“能不熟悉么。”
原沅抬眸看向他,昏暗的光线为他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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