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打一片侧影,让原沅倏地想起了什么。
这不就是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行舟坐的那个位置么?
“好……”后面跟着的那个“巧”字还没,原沅又意识到了什么——
刚门的时候,江行舟径直就带他来了这个位置,哪儿来的什么好巧。
“好会啊你,”原沅忍不住笑了声,“还真是一吻定的地方啊,一厘米都没差。”
江行舟没说话,只是轻轻跟他碰了一杯,微微仰抿了一酒。
结的上动在酒吧的灯光格外抢,颌到脖颈的线条利落又致,完得像座雕塑。
江行舟敛着看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光线太暗,原沅总觉得他的神不像往常那样淡定,而是多了儿不同寻常的迷离。
原沅一时间看得有些燥,赶也啜了一酒,这才想起了什么:“你那天晚上说很久前就喜我了,我没记错吧?”
江行舟被他这个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怔,大概是一时间有些羞于启齿,没有立回答他。
原沅全当他是默认了,不依不饶地问:“所以很久前是多久前?”
江行舟看了他一,莞尔而笑:“你很在意这个?”
“当然在意了,想当初我成天苦哈哈的,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来着,”原沅好奇地追问,“你当初不会也是在这儿对我一见钟了吧?不然你就算是喝多了,也不至于上来就咬我的嘴啊。”
江行舟不置可否,反问他:“那你呢?”
“我嘛,我最开始肯定是喜你的脸没错,但也就是一丁儿喜而已。”原沅倒是承认得大大方方,“直到见识了你迷人的灵魂,才真正得死去活来,死心塌地。”
“一张嘴就死来死去的。”江行舟蹙眉。
“你讲儿理啊,我可从来没跟谁说过一辈的话。”顿了顿,原沅一脸湛然的笑意,“但是江行舟,我跟你是好多辈。”
没等江行舟回应他,原沅就倏地一探,亲在了对方的嘴上。
他的脸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没想到嘴得要命,原沅分明是主动的那一个,这会儿却被得一哆嗦。但为男人的好胜心促使他知难而,伸尖轻轻了一江行舟的嘴。
这个动作太其不意了,江行舟完全没防备,先是意识地一怔,但接着也没有任何躲闪,只是沉声提醒他:“公共场合,不要太放肆。”
其实酒吧里亲亲、搂搂抱抱的人很多,更何况他俩这个位置不算调,一般人没事儿不会盯着他们看,但原沅还是觉到江行舟那张本就发的脸,温度又上升了几分。
这反应无疑是对原沅的鼓励,毕竟他最享受的就是调戏岭之的快,自然愈发得寸尺:“江行舟,你这个人好双标啊。你当初在这儿咬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放肆呢?”
江行舟忍无可忍地侧过,蓦地擒住了他极其不安分的尖,很轻地咬了一,仿佛某带着趣的惩罚。
被他碾着尖肆意蹂躏,原沅瞬间就落了风,但他依旧不甘示弱,伸手勾住江行舟的脖,把他拉向自己,十分求不满地加了这个吻:“我一儿都不介意你更放肆一儿。”
第78章 有害垃圾
原沅以前从来没跟江行舟一起喝过酒,只是通过两人初次见面时对方的反应来推测,他的酒量应该不大好,可是他万万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一杯倒。
原沅之前在酒吧里亲他的时候,觉到他的脸很,当时还以为他是害羞了,现在被他抓着手,发觉他的手也很,这才意识到,原来是酒挥发上了。
其实倒也没有一杯倒那么夸张,倒是不至于倒的,只是整个人的状态不是很对。岭之的形象倒没有崩塌,但是也没有以往的酷哥柔了,这会儿两人走在大街上,他牵着原沅的手,手上的力气都大得要命,完全不是以往那腻歪的牵法。
原沅和他喝得差不多,但还不至于上,只是有儿兴奋,意识还十分清醒。这会儿觉得新奇得很,轻轻了他的手指,故意试探地问他:“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江行舟把他的手箍得更了:“没有。”
喝多的人向来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这,原沅心里更确定了。
原沅打量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问:“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呢。”
江行舟似乎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半晌,才摇了摇:“不知,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很久了。”
回答了等于没回答,不过原沅觉得照江行舟这矜持的,要不是喝上了,这会儿肯定不会这么坦。
他想了想,接着问:“那你以前喜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问题一,他又有儿后悔了。无论江行舟回答男人还是女人,他心里都难免要发酸,而且还是那连个对象都没有的隔空飞醋。
神仙怎么能随便喜凡人呢,神仙只能喜他一个。
江行舟这次回答得很脆:“都不喜。”
这人也太上了吧?原沅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里舒极了,乐颠颠地跟着江行舟走回小区,边走边想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值得问的,趁着现在让江行舟酒后吐真言。
想了半天,新奇的问题没想来,歪脑倒是忍不住动了不少。
他跟江行舟在一起这么久,几乎每天都亲亲抱抱,可就是没走到最后那一步。最激烈的那一次,江行舟也以“还没有准备好”为由拒绝了他。
原沅真不知江行舟打算准备到什么时候去,反正原沅是等不及了,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主动,两人估计还得柏拉图个一年半载。
今天江行舟好不容易喝多了,机会千载难逢,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他一,不好就能成功本垒打了。
酒壮那什么人胆,原沅也比平时更横冲直撞了几分,于是两人一房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对方压在了门板儿上。
……
原沅整个人在他上,嗓都喊哑了,大大地着气:“要不是我太喜你……”
江行舟轻轻吻了吻他的额:“我也喜你。”
江行舟在这方面向来是矜持而蓄的,但也正因如此,这会儿他事后的告白丝毫不显得敷衍,反倒认真又动人。
原沅瞬间不忍心再责怪什么了,又了好一会儿,这才可怜兮兮地说:“江行舟,你才是有害垃圾。”
江行舟垂眸看他:“嗯?”
“我本就是个有害垃圾桶,”原沅委屈得快哭来了,“由着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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