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狐狸耳朵,一时间忍俊不禁:“你真的好幼稚哦。”
嘴上这么说着,手机却已经从兜里掏了来,迫不及待地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又欣赏了一番:“你也太残忍了,这让我怎么舍得切开吃。”
江行舟的时候只顾着好看了,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想了想,提议:“那你先把果酱吃掉再切开。”
原沅在心里为他这个奇葩却又不无理的建议鼓掌,就见江行舟给糕面上了二十支蜡烛,又一丝不苟地给每一支都上了火。
说来神奇,原沅大小也算个富二代,从小到大却没过过几次生日,每回都是稀里糊涂地过去了。这会儿看着江行舟这副煞有介事的样,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会到被放在心上的觉,心里不由自主地到一阵甜。
“傻笑什么呢,”江行舟提醒他,“快许愿。”
原沅于是听话地闭上睛,心里想:老天爷,这辈都别让我离开他。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生怕愿望不灵验一样,飞快地睁开睛,灭了前的一片蜡烛。
没想到江行舟反倒有些惊讶:“平时话不是很多么?怎么许这么快?”
“可我又不贪多,”原沅理所当然,“就许了一个。”
江行舟说:“……那你再把睛闭一会儿。”
原沅愣了愣,重新把睛闭上,笑着问:“你不会是还要给我什么惊喜吧?”
这人也太老了,可原沅的心还是蹦到了嗓儿,并且十分老地忍不住开始期待,甚至飞快地把江行舟可能送给他的东西都在脑里猜了个遍。
江行舟不置可否,足足有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好了。”
原沅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睛,只见面前是一只金属放映机,和他印象里那些古老而庞大的机械不同,前的放映机个并不大,小巧而致,显然是个装饰品。
原沅忍不住把它拿在手里,质是沉甸甸的,一侧的检修门可以完全打开,使得里的构造一览无余,无数大大小小的齿咬合连接在一起,每一个颜都不同,闪烁古旧的金属光芒。一纸的胶卷在其完整地铺开,和在外的两只大齿构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胶卷电影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逐步淘汰了,原沅虽然从来没有拍过,但好歹是学表演的,多少也有所了解。前的这只微型放映机,显然是完全照老式的结构来设计和制作的。
“你从哪儿搞来这么的玩意儿啊。”原沅忍不住地赞叹,又重新把它放在桌上,拨了一上面的胶卷,“这个不会还能用吧?”
江行舟把放映机正面对准空白的墙面,关了廊灯,房间里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他握住原沅的手,拉到放映机的尾:“你试试。”
原沅都来不及惊愕了,好奇心促使他伸手摸,觉到手指的尖端是一个钮形状的东西,于是意识地了去。
前空的墙面上忽然现了一方小小的画面,尽是个模糊的远景,但原沅几乎是立就认来,这是当初两个人一起去的那条堂。
果然,镜不断拉近,画面里现一个少年的背影,一秒,他转过来,湛然一笑:“江导,这条过了没?”
画面迅速地一切,又变成了垃圾桶附近,他手里捧着一簇火红的玫瑰,复古的镜使得朵的颜尤其鲜艳:“送给全世界最好的江导。”
时空换到了夜间,他站在一片偌大的草场里,远是一排悠悠转动的风车。他冲着镜仰起脸:“学,把我拍好看儿啊。”
接着,镜不断地切换,每一帧都是他们当初一起拍摄的时候,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准确地说是絮,因为原沅从未在正片里看到过这些镜,甚至并不知江行舟还记录了这些故事之外的他。
胶卷并不,不多时就放映完毕了,原沅却盯着刚刚墙上那个发着光的位置,震惊得说不话来。
“江行舟,真有你的,”半晌,原沅讷讷地说,“别人修复胶卷电影,是为了转成数字,你翻摄数字电影,把它转录在胶卷里。”
“老师上课没有告诉过你么?”江行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数字没有载,所以总有一天会变得了无痕迹,但胶卷却会被永久地珍藏。”
顿了顿,他说:“我也想永久地珍藏你。”
“……酸死了。”原沅止不住地笑,小声嘟囔,“我都不知你什么时候偷偷拍了这么多絮。”
江行舟说:“因为我很久前就已经打算好今天了。”
原沅愣了愣:“很久前?”
“要不是那天晚上,你突然……”江行舟的声音很轻,“也不至于这么早地打我的计划。”
说完,他又轻声笑了笑:“不过自从你现在我的生命里,就在不断地打我的计划。”
江行舟是一个习惯活在计划里的人,他人生的每一个目标都清晰且明确,为此迈的每一步也都踏实而定。在从前二十年的人生,没有任何人或者事可以打他的节奏。
但原沅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变数,神奇的是,这一变数从一开始就没有令他到排斥,反倒逐渐在他的生命里一丝不一样的火,自此产生源源不断的灵与浪漫。
如果说生命本就像一冗的电影,那么原沅就是江行舟顺风顺、却也规矩的故事片里,突然闯的蒙太奇,差错地造就了一个不一样的.,却使得整电影的主旋律都从此变得鲜活起来。
黑暗里,江行舟低,轻轻吻在他的额角。
“生日快乐,我的蒙太奇。”
第77章 青蛇
期末大戏汇报演的当天,整个千人剧场座无虚席。
表演系个个儿都是俊男靓女,随便哪个放在学校里,都是有名有姓的风云人,自然不缺少观众。除此之外,也有很多业人士受到邀请,不少导演和经纪人前来观看演,试图通过一场又一场的舞台表演,在这里发掘影视界的明日之星。
全班同学也都各自拥有亲友票的名额,家在本地的自然是父母一齐上阵,家不在本地的,也有不少专程从外地赶来看演的家。
原沅他爸妈忙成那样,自然没空来看他,他繁忙的总裁也在国外差,不过正合他意——他们要是都来了,反倒破坏了原沅预想的二人世界。
此时此刻,原沅唯一的“家属”坐在台的vip亲友席,照例架着相机。周围的叔叔阿姨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帅小伙儿,大概以为他是谁的哥哥,也有人猜测是哪个漂亮姑娘的男朋友。
江行舟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只是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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