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沅哥有人在侧,正乐不思蜀呢,哪有空跟我们过生日。”
“不是吧?沅哥可从来不是重轻友的人啊?”
“那也得看是谁好吧,现在魂儿早都被男神勾走了。”
“怪不得沅哥现在连夜店都不泡了,原来成妻严了。”
“沅哥早从良了,最近从早到晚忙着排练大戏,真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勤奋的时候。”
“说了半天也不见原沅来冒个泡,果然有了男人就不要兄弟了。”
原沅一时间哭笑不得,迟到地回了一条:“刚排练呢,你们一个二个都没期末?”
回完才反应过来,这些个二世祖个个儿都是甩手掌柜,期末也绝对不影响他们吃喝玩乐的心。
以往的期末大戏,原沅都是自愿演个角,因为戏份不多,对整个剧组的联排影响不大,完全可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但这回就不一样了,他争取到了主角的角,自然一场都不能缺席,组里甚至有人带着病还在持排练,他又怎么可能为了过生日耽误整个剧组。
原沅又回了一句:“谢了各位,心意都领了,今年排练实在太忙,等期末过了再请你们吃饭。”
立有人回他:“卧槽?二十岁的大日,这就不过了?”
原沅之前完全没考虑生日的事儿,潜意识里觉得不过是又了一岁而已。乍一看到这句话,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上就不再是十字打的人了。
小时候家环境特殊,再加上家里人工作都忙得脚不沾地,原沅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过过生日,自小就没有这仪式;大儿以后,朋友给他庆祝生日,对他来说也只是相聚一刻而已,和平日里的聚会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但这一次是二十岁,还是有那么一丁儿差别的,原沅心里难免也微微一动。
但看了一日程表,立又被打回了现实——
不只是他生日当天,就连前后几天都被排练占据得满满当当。
罢辽,原沅只能安自己,也许是上天想让他学会成吧。
锣密鼓的排练实在太摧残人,连带着消磨掉了他过生日的激,潇洒地决定生日就这么略过后,他也就没再和任何人谈过这件事,连跟江行舟都没提起过。
惨上加惨的是,在他的生日当天,不仅没能逃脱排练一整天的命运,还因为抠了几个细节问题,比平时结束得晚了很多。
疲力竭的剧组众人敷衍地为他送上生日祝福,原沅也十分官方地一一谢,顺便用同样的方式回复了微信列表的一大串小红。
真不是他故意如此,实在是从早到晚的排练太折磨人,更重要的是……
他还没收到最想要的那一份。
走排练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往常排练到这个儿,江行舟一定会主动过来接他。换作别人,估计嘴上还要说两句别麻烦了,但原沅这厚脸加恋脑,对此受用极了。
不知怎么的,今天没在门看见江行舟。年末将至,他在外面接的活儿都不轻松,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没顾得上
原沅虽然黏人了儿,但也分得清黏糊和过分依赖的界线,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江行舟来接他;但之前几天都来了,今天忽然没来,还是不同寻常。
他走排练室,犹豫了一,还是决定给江行舟拨个电话,免得有什么特殊况。
那边倒是接得快,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又平静:“怎么了?”
原沅一听到这副气定神闲的语气,就猜到他八成忘了今天是什么日了,意识地想提醒他,可话到嘴边,又实在觉得矫,犹豫了半晌,最终只是地说了一句:“你……今天没来啊?”
那边沉默了一阵,于是原沅心底的最后一儿希望也落空了。
生气或者难受倒还远远谈不上,但就是没来由地到一阵失落。
这才意识到,虽然嘴上说着生日要略过,心里其实还是在意的。
在意的不是生日本,而是对面那个人的反应。
就听江行舟说:“你在门傻站着的样,特别像幼儿园放学以后没人接的小朋友。”
原沅蓦地一愣,迅速地抬起看了一圈,又转过,这才看见江行舟从排练厅的一侧走来,一只手提着一个大盒,另一只手把手机举在耳边。
原沅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他走过去,没好气:“两岁送幼儿园也太早了,应该好好养在家里。”
江行舟从善如地了:“知了。”
原沅依然气哼哼的:“好意思说我幼儿园,自己的事儿比我还幼稚。”
江行舟轻笑:“我一直就站在旁边,明明是你神不好,一路来都没看见。”
“我还以为你专挑今天鸽我呢……”原沅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的那个正方形的大盒,一时间笑逐颜开,“哟,买糕去啦?”
江行舟揶揄他:“看见糕比看见我兴多了。”
“没有没有,”原沅的态度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糕哪儿有你甜。”
江行舟被他这句土味话尬得皱了皱眉,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回他。
原沅却丝毫没觉得尴尬,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
“以为我忘了。”江行舟接。
原沅接着嘿嘿傻笑:“你这么个贴心小棉袄,肯定不会的。”
因为实在受不了他的用词,江行舟没回应他。
原沅倒是很有自娱自乐的天赋,慨:“咱俩现在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
江行舟说:“所以稳重一。”
“我哪儿不稳重了?不稳重都给你看了而已,”原沅笑嘻嘻地抬眸,“你应该珍惜。”
江行舟贫不过他,索由着他去了。回家的这短短一路,依然是原沅在一旁叭叭个不停,江行舟大多数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搭上两句话。严重的输与接受不对等,偏偏双方还都满足。
了家门,江行舟开了一盏小小的廊灯。光线太昏暗,原沅觉得不自在,转要开大灯,却被江行舟阻止了,冲他指了指手里的盒。
原沅这才想起来这一茬儿,于是乖乖巧巧地等着他,江行舟把糕放在餐桌上,非要他亲手拆开。
真有仪式啊,原沅在心里笑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拆了盒。
是一只白的翻糖糕,并不里胡哨,但胜在简约大方,看起来赏心悦目。糕面上是一幅巧克力和果酱画成的简笔画,一个笑意盈盈的男孩,抢的是上竖着两只红的狐狸耳朵。
原沅太熟悉江行舟的画风了,一看就知是他的手笔,这才想起来这位绝世好男友还是个业余甜品师。他打量着前这只漂亮的糕,指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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