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为对他的惩罚。”</p>
<p> 
霜的嘴角再次扬起来：“我
你。”</p>
<p> 柏昌意
：“我暂时消受得起。”</p>
<p> 霜的嘴角就一直翘着。</p>
<p>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柏昌意：“那如果我要一个人开车环游欧洲，去尝试不同的东西，去思考我到底喜
什么，你会尊重我的决定么。”</p>
<p> “当然会。”柏昌意想了想，说，“我会很
兴。”</p>
<p> 前方的车不停地被甩在
后。</p>
<p> 霜不关心那些车在被超过时，车
不同的人投向他的各
目光。</p>
<p> 他轻松地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p>
<p> 只有前方。</p>
<p> 一望无际的风景未知的前方。</p>
<p> 直到远方
现一个路
，一块公路牌。</p>
<p> 到另一个城市了。</p>
<p> 霜减速，
了速公路。</p>
<p> “返程吗？”他问。</p>
<p> 柏昌意看了一地图：“不返，前面两公里有所学。”</p>
<p> “学？”霜照着地图开车，“去
嘛？”</p>
<p> 柏昌意笑着学霜说：“踢足球，大杀四方，德国人也不是你的对手。”</p>
<p> 霜瞟到地图上学的足球场，懂了：“你让我去跟生踢球？其实我之前每次路过我们那儿的学校，看见有人踢球，都想去一起踢。但是我又怕他们嫌我老不愿意带我玩。”</p>
<p> 柏昌意说：“放心，他们
得比你老。”</p>
<p> 车开到足球场外面，霜一看，果然那些生成熟得就跟二十多岁似的。</p>
<p> “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啊……”霜了车，站在足球场门，不好意思直接
去。</p>
<p> “我不跟他们说。”柏昌意说，“你自己去跟他们说。”</p>
<p> 霜：“那我，我应该说什么？”</p>
<p> 柏昌意不假思索：“说你刚从国来德国没多久，正在考虑转到哪所学，所以过来看看。你特别喜足球，看见他们在踢，就想一起踢一场。男孩么，踢几分钟球就熟了。”</p>
<p>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这
瞎话我可说不……”</p>
<p> 霜话音未落，足球场里一个金卷
男生跑了过来，看看霜，又看看柏昌意，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p>
<p> 柏昌意笑而不语。</p>
<p> “呃……”霜僵了一会儿，最终只能选择继承柏昌意的不要脸，“我想转学来你们学校，我们可以一起踢球吗？”</p>
<p> 金卷特别单纯地笑着：“好啊，ar生病了，我们正好少一个人。跟我来吧。”</p>
<p> 霜跟着卷跑足球场，跑了几步回过，给了柏昌意一个飞吻：“等我。”</p>
<p> 柏昌意走到观众席坐，远远地看着霜跟其他小孩一起挥汗如雨。</p>
<p> 足球场的灯一盏盏亮起。他满
笑意。</p>
<p></p>
<p></p>
<p>第六十一章 开车去北方</p>
<p> 霜踢球踢得满大汗，蹭得鞋上、
上、
上都脏兮兮的。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他只有快乐，只有胜利，只想在跟队友拥抱后奔向看台的观众席——跟其他踢球的男孩一样。</p>
<p> 其他男孩奔向的是他们的女朋友，他们
着汗，喝着
，跟女朋友
，说自己刚才有多厉害。</p>
<p> 霜也着汗，喝着，在柏昌意面前手舞足蹈地分析他们刚才的战术。</p>
<p> 柏昌意笑着听了半天，说：“他们要走了，在等你。”</p>
<p> 霜转过，看见其他男孩和他们的女朋友们站在看台面。</p>
<p> 他笑着挥挥手，大声地跟他们说再见。</p>
<p> 告别完，他转回来，亲了柏昌意一，问：“跟一群女生一起看男朋友踢球的
觉怎么样？”</p>
<p> 柏昌意乐于满足霜那虚荣心：“她们都嫉妒我。我男朋友更帅。”</p>
<p> 霜也假作苦恼状：“那些踢球的小也都嫉妒我。烦死了。”</p>
<p> 两人看着对方，笑，然后在空旷的看台上接一个的吻。</p>
<p> 风过草地，动他们的发和衣衫。</p>
<p> “冷不冷？”柏昌意说，“一的汗。我给你带了件袖，在车上。走，去换衣服。”</p>
<p> 霜，换了衣服，开车发。</p>
<p> 路灯通明，但天还没有全黑，远方的云霞层层叠叠，金、玫瑰、灰紫、
蓝，从地平线延伸向天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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