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玩什么……”</p>
<p> 柏昌意说：“能不能是我该考虑的事。你只要考虑想不想。”</p>
<p> 
霜说：“什么都行？”</p>
<p> 柏昌意说：“行不行再说。现在，不考虑任何其他因素，你想玩什么？”</p>
<p> 霜望了一阵天
板，突发奇想：“我想……飙车，不限速那
，谁都追不上我；踢足球，大杀四方，德国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海航行，乘风破浪，跟鲨鱼搏斗；组乐队弹吉他唱歌，台
万人狂
；穿上立
机动装置在城市里飞来飞去砍
人；黑了所有教授的电脑，窃取考——咳，刚说到哪儿了，哦，飞来飞去砍人……欸，最后这个飞来飞去砍人是不是太不现实了？”</p>
<p> 柏昌意边听边笑：“前几个也不能算非常现实。”</p>
<p> 霜也觉得有
好笑：“我知
……所以我也没想着真去
……”</p>
<p> 可没想到柏昌意话锋一转：“不现实不代表不能。”</p>
<p> “可是……”霜想不来要怎么。</p>
<p> “我说了，能不能，我来考虑。”柏昌意拍拍霜的后
，“换衣服门，
穿短一。”</p>
<p> “那我穿短吧。”霜边找衣服边问，“是因为要踢足球吗？”</p>
<p> 柏昌意勾
：“是因为我想看。”</p>
<p> 要是以前，霜听了这话肯定要脸红，但现在，因为柏昌意经常告诉他，他的
有多
，所以他很自信地背对着柏昌意站直了，故意炫耀似的回
看一
自己的
和双
，特别骄傲地说：“好看吧？”</p>
<p> 柏昌意忍不住一直笑：“嗯。”</p>
<p> 霜
上一条薄荷绿短，对自己的材满意得不得了：“你说我这么好看，等会儿我们去了，其他人看见我站在你旁边，会不会想：哎这个糟老还怪有钱的。”</p>
<p> 他说完就往外跑，跟刚揭了瓦的小孩似的，生怕挨打。</p>
<p> “驾照。”柏昌意在后面提醒。</p>
<p> 霜脚步一顿，转溜回来，在柏昌意脸上亲一大
，赔笑：“驾照我放书房了……我去拿一哈……你真帅。”</p>
<p> 霜
久没开车了。他的驾照是
考完之后那个暑假考的，柜之后就没开过家里的车，来德国之后倒是考了试换了德国驾照，但是拿到德国驾照以后除了去旅游租过一次车以外，也没有再开过车。</p>
<p> 取了驾照坐到副驾驶上，他问：“我们去哪儿？”</p>
<p> 柏昌意说：“城，找条不限速的速。”</p>
<p> 霜心
快起来，既兴奋又
张：“咱们要上传说
不限速的德国速公路啦？”</p>
<p> “也不是所有速公路都不限速。”柏昌意转看霜一，觉得他那激动样特别可
，“一分。”</p>
<p> 霜拿手机：“我要建个飙车歌单，这样才有
觉。”</p>
<p> “要觉。”柏昌意想了一，打方向盘掉，“那先去租车公司吧。”</p>
<p> 霜：“为什么啊？不是有车吗？”</p>
<p> 柏昌意笑了一：“不一样。”</p>
<p> 到了租车公司，霜才知是哪里不一样。</p>
<p> 柏昌意租了一辆特别
的复古敞篷跑车。他现在当然早过了开这车的年纪，但二十岁以前也免不了俗，经常开着敞篷车载着最火辣的女生（那时候他
的女朋友通常都是最火辣的女生）到
跑。</p>
<p> “你来开。”柏昌意坐上副驾驶座，“掉城。”</p>
<p> 霜往驾驶座椅背上一靠，手握上方向盘：“
，过了几年自己讨生活的日，一穷二白，胆小怕事，差忘了小爷曾经也算半个富二代。”</p>
<p> 那模样又骄矜又痞气，看得柏昌意好笑：“差不多就行了，开车。”</p>
<p> 霜也笑起来：“其实我爸
得严的，没让我
飙过车。”</p>
<p> 掉完，斜
正照着睛，霜
上太镜，正准备放歌，突然瞥见了车里的旧唱片。</p>
<p> “宝贝儿，你看一是什么唱片。”他对柏昌意说。</p>
<p> 柏昌意看了一：“，1985年的专辑。有。”</p>
<p> 霜：“来来来，就放这个。”</p>
<p> 经典的前奏响起，车向城外驶去。</p>
<p> 快要上速的时候，遇上一个红绿灯，霜停车，在夏日的光与柏昌意接吻。</p>
<p> 绿灯了，后方传来喇叭声。</p>
<p> 霜恋恋不舍地结束那个吻，转过去看了一。</p>
<p> 跟在他们后面的也是一台敞篷车，司机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他向霜比了个指。</p>
<p> 霜本来还想说声抱歉，一看对方那个态度，立
回了个指，语气嚣张地用有明显语法错误的德语说：“你男朋友要是
这样，你也控制不住自己。”</p>
<p> 柏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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