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是先前那满戏的一所蕴着的无尽风,便已足让他神大振,斗志昂扬的再战个千百回了——当直起几个大步行至了对方畔,比泉还要上几分的大掌轻轻覆上那彩斑斓的优肩颈,却是来了招先斩后奏,边技巧地推拿起掌肌肤,边将贴上人耳畔撒似的腻声:
「你若不愿,我也没法勉你不是?」
像是为了表明心迹的一句反问,可听在正暗暗懊恼自省的柳靖云耳里,却是不低于当面打脸了——年轻宰辅原就称不上好的脸瞬间因而有更黑上了几分。若非本修养极好、更清楚后人并非刻意那话挤兑,只怕他早就恼羞成怒地甩手离去了。
而现么,自也只能默默吞了这个闷亏。
见人沉默不语,向来擅顺竿上爬的齐天祤理所当然地便将之视为了默许,却是双掌推压未断,尖却已得寸尺地轻轻画起人耳廓、甚至溜的钻耳孔间勾转了起来……明显带着暗示以为的猥举动让正案气恼的柳靖云当更是气红了脸,不由一个使劲反过甩开了已经半在他背后的男人,难掩怒意地启沉声:
「我有说我愿意了吗?」
「可你刚才不也没拒绝么?」
齐天祤状似无辜地,双掌却已趁着人转的当儿穿过对方腋将人箍在了池边……「不过说真的,靖云……以你之智,即同意了和我一池里泡温泉,又怎会没想到这之间可能发生些什么?而既然预料到了,有没有些行动加以防范……自也不能怪我讲之当成默许不是?」
「……你难得牙尖嘴利一回,便用在了这上?」
「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无所不用其极’么?对象是你,我不是尽浑解数哪里显得诚意来?」
说着,他还不忘将贴在人颈侧无比亲昵地一番稳蹭,却是借着这阵胡搅蛮缠生生将柳靖云原先还存着的几分火气磨成了哭笑不得……望着男人贴靠着自个儿的脑袋、忆起之间前因后果,不由一个张臂使力,叹息着将前的男人轻轻拥了怀。
「我真不知该那你怎么办,更不晓得该拿这样没原则的自己怎么办……」
「那就顺其自然吧。」
知人这回是确确实实地许了他,齐天祤其实仍有些悬着的心至此真正落了地,忍不住便近楼台地轻轻啃咬起这几天来已让他肆过无数回的优脖颈、同时安抚似的承诺:
「放心……这次我真会适可而止的。」
「……适可而止么?」
听他说的信誓旦旦,已给对方撩拨得渐渐了气息的柳靖云低喃着一句反问脱,微染霞的俊容之上已是几分无耐浮现,「但这适可而止的「可」,不也是……呜、由你……决定的?」
「温泉洗凝脂,你浴的模样如此诱人,我要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而面对人语带质疑的一问,齐天祤回应的事一句看似不对嘴的慨,可听在对其十分了解的柳靖云耳里,那,「不是男人」四字却无疑已是对之后某些可能行为的开脱……只是他已心地允了对方,自也没有半途回心转意的只是轻轻垂帘,任由那仿佛有着用不完力的男人将贴在他前或轻或重地肆咬,同时双掌沿着他背脊一路至间、指勾转搔撩地便待借泉泽探那幽窄秘径之间——
「……罢了。」
伴随着间一声微染媚意的叹息逸散,两影相依相合,温泉池已是意漾开,了一池的缠绵缱绻……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完——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
1 夜归人
夜时分,天如墨。烈烈风势挟着漫天飞雪拂肆,为正值凛冬的京城天候再添了几分刺骨冰寒。
可迎着这样如刀割面的风雪,擎云侯府正门前,仅以一袭轻裘裹的俊男却对此恍若未觉。他只是定定望着前已然系好御寒披风准备离去的俊朗青年,容温和却难掩担忧:
「真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
青年笑着摇了摇,微染酒意的俊颜红而明艳,「我不是小孩,也不是光磊哥那样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就算比不得师兄的手,些许自保之力还是有的……若堂堂靖寒山庄之主连吃酒吃晚了都还需人护送回家,传去岂不教人笑掉大牙?」
「那又如何?」
闻言,俊男——擎云侯白冽予有些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且不说今日本就是我作东邀你过府的……单以你我的分,师兄的多护着师弟一些不也是理所当然?」
「师兄……」
「实则我之意,你都已待到了这个时候,直接在府里歇着也就是了,断没有冒着如此风雪之夜回去的理——难得有机会,你难就不想同师兄歇在一块儿,回味一往日的抵足而眠?」
「想是极想的……可我门前毕竟只留字说了同师兄吃酒的,也没提过要留宿,自然不好贸贸然住,让晔因我的任而担忧烦——」
「即使他没亲自来接你,更连遣人询问关切一都不曾?」
凌冱羽婉拒的态度定依然;可俊容之上原带着的几丝笑意,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些许连他自个儿都未有觉察的淡淡苦涩……如此模样让瞧着白冽予双眉微拧,不由一句淡淡质问脱,断了前青年意识地替某个男人辩解设想的言词。
「就算你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不至于在京什么岔,可他这般对你,却终仍是太轻忽慢待了些——要知,伴侣之间,这用心乃是应尽之义,就是再怎么貌合神离的夫妻都晓得要摆个态度个样,怎么名门,自来最重规矩礼仪的西门谷主却反倒疏忽了?也不知他是真忙得连你的事儿都无暇留心……还是真如此自信,觉得就算对你不闻不问,你也不会就此舍他不?」
——又或者……是本未从心里将前人当成「夫」或「妻」对待,所以才会疏忽了这应属理所当然的「小事」。
白冽予虽替师弟不平,却毕竟没有拆散二人的意思,故最后的那番思量也只是在心底徘徊了阵,而未真正宣之于。
只是他忍住了不提,却不代表听的人不会顺藤摸瓜地联想到这些……想起去年底得知人又一次失约时的怅惘空落,以及京至今始终如鲠在的几分不安与迷茫,凌冱羽音声微咽,却仍是着自己摇了摇,言否定:「晔不会这样的。」
「……你知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说这句话的么?」
「师兄——」
「认为你们之间什么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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