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云已在等候的光景里设想过了无数可能,可博闻记、却唯独在床第趣上欠了几分见识的年轻宰辅,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一日的荒唐。
这一日,除了那段早膳用的勉算得上风平浪静之外,他一直都于一绪绷、神思迷的状态之——不仅仅是因为失了衣遮蔽所带来的不安,更是因为天祤无时无刻都不停留在他上的,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拆吃腹的灼目光……就算未曾使上什么招,但是那随时可能给对方「就地正法」的张便已足让他火焚,更遑论他还得不断绞,时刻注意着男人他玉栓因后盈满的与本份量而不慎落?偏生随着他每一次收绞,那便会微微晃颤着过因连番事而无比,细细瘙酥麻随之而起,更在他的留心与关注变得尤为烈鲜明。这样连绵不绝的刺激便形若一枷锁,生生将颈环金圈、未着寸缕的年轻宰辅囚禁在了无穷无尽的海之,除沉沦耽溺之外,再没有其他选择。
而这样时刻动难持的柳靖云,对始作俑者的齐天祤自然是无可抵御的诱惑。
事实上,确认这么并不是违背人的意愿后,面对这样的诱惑,齐上将军也从不曾试图抵御。他只是顺应着自的求,在每一次「欣赏」到无法忍耐后便就地将那勾人秀吞吃殆尽……如此「顺应」来,结果就是连午膳都是他在彼此结合的状态将人抱在怀万分艰难地用完的,后面几回更是连前戏都耐不住,直接玉栓便将自个儿了去。
换平时,柳靖云就算没给如此莽撞的举动伤到,少不得也得适应一阵才能慢慢有些觉;可这一日,便是那样暴的,换来的亦只是几分因后过度胀满而起的不适,随即便给阵阵蚀骨多取代……那觉就好像他整个人都预备着等待天祤占有侵犯一般,只待对方兴起,那饱经撩拨泽的便能彻底敞开接纳对方,甚或不自禁地一次次摆动腰肢承迎合、而在男人的躯策侵攻泣着承接雨、共赴绝……
结果,就是大半日来,他不禁嗓已然叫哑,得连意思气力都提不起。甚至连时的都已是近乎透明的稀薄——可对柳靖云而言,这样疯款而至极的躯缠,却仍算不上着日历最荒唐的事儿。
这日里最荒唐的事儿,发生在齐天祤终于舍得休兵之后。
最后一回,他是给男人在外间的书案上的。因着前的几番酣战,柳靖云蕴满了男人的腹早已胀的十分难受,可当男人又一次取玉栓以代之时,那仿佛已渗骨里的疲惫却让他只能耐着不适仰躺在书案上生生受着,任由那腹几要给撑满胀破的难受与形若折磨的极致愉替侵袭着心,然后又一次在人的翻撩拨攀登至了峰。
随着男人的释放,的再次早已涨满的,饶是柳靖云早因连番而叫的失了声,亦不禁难受地逸了几许低哼……惹人怜惜的模样让齐天祤不由低首轻吻了吻他额际。可却仍是在退他后一如先前地将玉栓了回,而后才一个使力将人抱回了室床榻上。
方其时,柳靖云早已倦得几昏死,却仍给齐天祤半哄半迫着睁看向了不知何时给从镜台移至了床尾的铜镜……他看见镜的自己在男人的摆双大张,仍纳着的私完全敞。而那个策谋多时的男人便就这么一把勾住红绳扯玉栓,随即以二指挑开、让他腹积了多时至此再无阻碍地淌了——因之而起的失禁让年轻宰辅难堪得一阵闷气滞、镜里自间而的的那白浊更让他瞧得羞愤死……只是连番愉过后,他早已累得连抬跟指的力气都不剩,又何来余力阻止这过于荒唐的一切?唯一能够的,也就只有掩耳盗铃似的闭不看而已。
幸好这让柳靖云彻底溃败的荒唐真已是最后了。
边着对方腹边以指探那窄翻搅着挖残余的后,心满意足的齐天祤当即亲力亲为地收拾起了善后——先是以沾的细布将人从到脚无比细致地清理了番,接着搬来浴桶备好让人泡澡放松,自个儿则趁机收拾屋更换被褥、并取回先前藏着的衣裳给沐浴完毕的人换穿……在齐天祤这番足不沾地的忙活,小半个时辰后,当浑的柳靖云终于再次给抱回榻上时,不仅终得穿回里衣的已是一阵洁净舒、被褥亦已是一片让人无比舒心的蓬松和,他本就已经累极,又因男人最后的荒唐而有些恼火,索倒沾枕就睡,将力好的过分的齐上将军彻底晾在了一边。
齐天祤自知理亏,又见人确实累得狠了,自然没敢在这个时候撒讨饶求原谅。如此这般,却倒一夜过去,日上三竿,又自鞍前后的殷了好一阵的他才终于换来了「夫君」的正,让柳靖云同意在用过午膳后庄的温泉池里泡上一泡。
——而这,却还是柳靖云三日来第一次离开主屋得见天日。
意识到这一,回想起前两日的糜烂荒唐。温泉池里,难得没正形的年轻宰辅以颊枕着左臂侧倚在池畔,微蕴着雾的眸逃离而恍惚,一方面反省着自个儿几日来的耽溺放纵,一方面却也有些不自禁的回味起了当时的愉和癫狂。
虽说天祤最后的那一招委实超了他的底线,可事会发展到那地步,说穿了仍是他的纵容所致——若不是他同样沉溺于作为「娈」让人狎玩摆的刺激之,一再放任着天祤恣意而为,就算天祤妄念再,也是断无可能真那般折腾他的——只是自省归自省,难得有些恼了的他终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清气的。所以他虽接受了天祤泡温泉放松的提议,也同意了让天祤一同,却仍可以保持了彼此的距离背向对方,着自己避开了那双总能让他心房的明亮眸。
面上浮散着的乌黑秀发、以绝弧度勾勒成的光后颈,以及为泉度染上浅浅瑰的、那莹而腻的肌肤……朦胧雾间,年轻宰辅慵懒侧伏在池畔的姿静谧、好却也诱惑,而让一旁瞧着的齐天祤纵知此刻风未过,亦不由给勾的心大起、微微吞咽了后便忍不住试探着声问:
「靖云……我帮你推拿一番可好?」
「……真只是推拿?」
听似确认的反问,可衬上柳靖云略一侧首扔过来的一个斜睨,便让这简单的五字带上了的质疑与讥诮。
只是已给人忽视了好一阵的齐上将军,又岂会这么容易便打退堂鼓?且不说人平时待他的百班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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