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挽留起了效果,严牧英没有离开,靠在门边,低注视迟宿桐给他。
第二次吃这东西的觉没有第一次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迟宿桐隐隐尝一剂的苦味,鼻尖满是化学成分的芳香和的咸腥——这东西刚刚就在他后面,现在却在他嘴里。
“好吃吗?”严牧英的手迟宿桐发里,姿态亲昵地。
他变脸可真快。迟宿桐这回学乖了,如果说“好吃”,严牧英会骂他贱;如果说“不好吃”,显然也会得罪这个小心的男人。短暂思索后,迟宿桐微微抬起,自而上看去:“……您喜吗?”
“有步。”严牧英呵呵笑起来,迟宿桐不知他在夸奖自己哪方面“有步”,但还是松一气,“到床上去吧。”
从没想过自己听见这句话时心里居然会涌一丝庆幸,迟宿桐颤巍巍起,后的撕裂愈发明显。他不能再犯错误、惹严牧英生气了,并拢双跪好,将脸埋床单等待。但严牧英揪着他的上衣后领迫其仰起脖颈:“我要你坐在我上自己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大明星,你可要把握好了。”
他的呼在迟宿桐耳朵上,像一捧绒拂过肤,既且臊。迟宿桐扭过脸,严牧英已靠在床,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瞥。迟宿桐低不敢与之对视,顺从地屈膝靠近,直到立的蹭在间,他的睫像蝴蝶振翅般簌簌扇动起来。一只手扶住,似乎还摸到的发。刚刚被使用过的后柔,慢慢蹭动一会,迅速就磨了。
重力让极的地方,迟宿桐脸煞白,只觉半已经发麻。像一杆枪,脆弱的脏腑几乎要被戳坏。生理泪顺势从角落,但迟宿桐想起方才严牧英说讨厌他哭,就垂遮住表,手臂支撑着摇摇坠的,勉上移动。
迟宿桐挣扎的表现尽悉落在严牧英里:上咬的牙印、垂泪的眉,还有偶尔的微弱,都能轻易激起旁人扭曲的施望。可他晃了半天,幅度却小,带来些微的快,但远不够浇灭惹起的汹涌望。
严牧英猛地往上一,迟宿桐顿时发一声哀泣,再也支撑不住,跌在严牧英膛上息。接着意识到自己倚在谁上,惊慌地抬起,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抱歉,严先生……”迟宿桐战战兢兢,唯恐对方借此挑他的病。
严牧英笑得很愉悦:“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等迟宿桐回答,他接着笑:“从前不可一世的大明星这表,真有意思。”
迟宿桐正揣测严牧英语气的绪,突然天旋地转,重重摔在床上,冒金星,甚至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后的男人突然激烈起来。慢慢的,迟宿桐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折在侧边,严牧英一条半屈在床上,压着他。
还是很疼,但习惯以后居然也能到一丝意,人的和他们的尊严一样贱:打一顿再给一颗糖,依然能尝到甜。迟宿桐闭上睛,竭力从鼻里哼,里愈发急切的撞击回应他的顺服。
到后面,迟宿桐嗓着火,渐渐没声了,严牧英不甚在意他回应似地继续他。好像被得发麻,快和痛皆消失在跑般望不见尽的事里。直到后被满,注“结束”的信号时,迟宿桐总算得以歇息,像条尸般在漉漉的床单气。
脑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又被抓住腰肢索要一次。严牧英越越尽兴,手指扎迟宿桐的腰,咬住他肩膀的动作可以称之为癫狂。迟宿桐累极,依然竭力合男人的动作。当他跪趴在床边时,对面宽大的电视机像镜一样如实倒映现在的景象:衣服早已被撕开了,变成布条,挂在上;腰窝塌陷,翘,被后的男人压着猛烈撞击;视线移,一张脸上布满绯红,双目,微启,那副面孔陌生又熟悉……
迟宿桐闭上,不忍再看去:他真的变成了自己憎恨的模样,一个装满男人、摇尾卖的婊。
偏偏严牧英最喜迟宿桐的贱样:“来,大明星,告诉我,我们现在的事,你喜吗?”
不喜。
“……喜。”
“和我发生关系,是你求我的,对吗?”
不对。
“唔……对……”
“你就是个喜被男人、到勾引别人的贱货,对不对?你选择当明星,其实就是想被很多粉丝,是吧?”
去死吧!
心脏里有汹涌而的绪激,筛糠似地抖,迟宿桐垂:“是……”
“当时找上我的时候,其实心里早就想和我了,像现在这样,抬起勾引我,像条发的狗一样,是不是?”
迟宿桐几乎要把嘴咬血,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脸,会发现那双睛也血红一片。
“是……”最终只是吐这个字,声音微弱如蚊。
不要冲动,不要上当,不要为逞之快而害了楚知远。反抗的后果刚才已经看见了,不要赌严牧英还能再给一次机会。
“真乖。”严牧英发笑声,了迟宿桐的耳垂,“其实你也没那么难调教,不是吗?”
不知了多少次,时间过去多久。结束的时候,迟宿桐困累死,严牧英则神抖擞,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狼藉的,以及塌塌的:“你刚才一次都没有。”
“您了就行。”迟宿桐嗓彻底哑了,忍着恶心挤一句恭维话,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严先生,您刚才……还满意吗?”
悲哀过后是苦作乐,迟宿桐想:他真像个请求顾客给产品打五星好评的网络客服。
严牧英不回答,而是从床摸一包烟,还有一个打火机。烟叼在嘴边,却没有,只是睥睨迟宿桐。迟宿桐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支着几乎散架的上前,接过打火机,给严牧英烟。
那个打火机的构造和寻常的不大一样,迟宿桐研究了一会,才火苗。严牧英吐一团雾,慢吞吞说:“今天晚上……”
迟宿桐的心提起来,张得呼都凝滞了。严牧英颇觉好笑地扫他一:“……还行。”
迟宿桐如释重负,不由问最在乎的问题:“那,我哥的事……”
严牧英的笑褪去了:“我会遵守约定,把他捞来的。”
迟宿桐今夜第一个真心的笑:“谢谢您。”
严牧英没动,几秒钟后,说:“我有能力把他来,自然也有能力让他再去。他可以无罪释放,也可以因为重新找到恶意伤人的证据被逮捕,明白了吗?”
迟宿桐的牙哆嗦起来,一瞬间,严牧英觉得他像只炸的猫一样瞪着自己:“您这是什么意思?”
严牧英把烟掐灭在烟灰缸,狠狠碾过:“不要以为他来,我就没办法拿你了。所以,听话一,别给我找麻烦。”
迟宿桐面无表,他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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