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删除照片的可能,迟宿桐松了一气。但听见后面的话,他的僵在原地。
直到严牧英一个刀扫来,他才恢复了动作,两只手放在的扣上。
这是件看起来很普通的白衬衫,但却是房间时,严牧英让他换上的。
迟宿桐认了这件衣服:上次找严牧英求助时,他就穿着同样款式的衬衫。
也是,曾经拒绝过对方,现在却主动凑上来,想来也能猜到此次易会遭到怎样的羞辱和报复。
但迟宿桐别无选择。
他找不到第二个愿意接收他的娱乐公司。何况,有能力让楚知远免受牢狱之灾的,他也只认识一个严牧英。
积压的心事太多,纽扣得像条鱼。迟宿桐的手指拨半天,却连一个扣也没能解开。
严牧英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手指轻敲侧的桌面:“如果连脱衣服也不会……”
“我会。”迟宿桐忙说,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手上使了劲。“啪”,扣绷开,骨碌碌落到严牧英脚边。
严牧英低注视那颗纽扣,原本冷肃的脸突然化一个笑,随后几步上前,把迟宿桐在床上。
“我改主意了,”凝视那张混合着惊讶与抗拒的脸,严牧英嘴角上扬,“我想你穿着衣服被我。”
迟宿桐因为他的污言秽语而红了脖,但一秒居然稍庆幸:他不必完全赤,至少还能保有最后一张脸面。
直到和都被暴扯,光的双接空气,立起一片疙瘩,迟宿桐发麻,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被严牧英分开,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确要和这个毫无、甚至极其讨厌的男人。
现在后悔自已来不及,何况迟宿桐还要靠严牧英救哥哥。只是当那双手一碰到大侧,就觉浑遭了电击似地难受。迟宿桐抖了两抖,终于颤巍巍吐一丝请求:“严……严先生,可不可以……从背面?”
严牧英的手停了。
“背面……背面的姿势轻松一。”
话是这么说,但迟宿桐其实是不想看见严牧英的脸。
倒不是因为严牧英得难看,恰恰相反,在一群脑满的“金主”之间,严牧英的相貌可以称之为英俊:鼻目,一双眉压得颇犀利。不用包养明星,自己去个明星,倒也绰绰有余。
但迟宿桐想:如果看不见严牧英的脸,就可以假装是在和别人,比如楚知远。
不过,这神胜利法的念不能给严牧英知,不然指不定被折磨羞辱成什么样。迟宿桐勉挤一个讨好的笑:“如果、如果您一定要用正面的话,那也没关系……”
严牧英突然伸手,掐住他的。
“你知不知,你不适合谄媚的表。”
迟宿桐一愣,就见严牧英牵了牵嘴角,但一双不见底的乌黑眸里没有笑意:“还以为你会反抗的。”
迟宿桐觉得严牧英莫名其妙:一边拍了照片威胁他要乖,一边话里又期待他抗拒的意思。憋着一气,他讨厌严牧英的弯弯绕绕,揣着想法不肯说,非要旁人揣测。而迟宿桐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却不敢和严牧英发脾气,就盯住对方的睛,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待严牧英一指示,像才跪候圣上旨。
严牧英底的黑似乎更了些,他忽地把迟宿桐翻过去,几掌甩在那两饱满翘的上,登时烙起掌印。啪啪几声,带着晃的回响,迟宿桐耳里,使他的脸和同时泛起薄红。堪堪撑起手臂,把脸埋床单,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砸在手边,“翘,扩张给我看。”原来那东西是剂。
后就是严牧英,迟宿桐只觉得那目光将他肤灼一个又一个,脊背绷成一张弓。“严先生,我已经……扩张过了,”迟宿桐扭回,“就在过来之前。”
“哦,看来,大明星是很迫不及待了。”望着迟宿桐不加掩饰的庆幸表,严牧英被气笑,声音愈冷。两手至之上,扒开,果然看见一翕张的秘。粉的,很净的颜,但一想到早有别人使用过这个地方,严牧英看迟宿桐张的反应便怎么都觉得别扭。
沾惹草的男人,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在床上居然还要装清纯。
直到再次发的在间,迟宿桐终于变了脸,似乎想到方才吃去的那东西的尺寸,腰扭了几扭,被严牧英的手锢住。一秒,那便毫不怜惜地楔,全然不给后适应的机会、便抵达最的地方。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迟宿桐缩起,只觉得要撕裂成两半。偏偏这时严牧英动起腰,以极的态度再重重撞。
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迟宿桐原本咬着避免发声音,冷汗涔涔,可严牧英分开他的,往更一,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呜咽声。
“唔……唔……”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与其说是一场事,不如说是经受酷刑,严牧英在报复迟宿桐主动扩张的“小聪明”。他没想让迟宿桐舒服,反而是怎么痛怎么来,刻意避开能让人的那一,直来直去地。迟宿桐像变成案板上的一条鱼,后里的则是刀,将他剖开了,剁成细细的糜。
偏偏这时迟宿桐被翻过来,像给煎锅里的排翻面,他正对着严牧英,却因眉皱而看不清男人的表,只听见一声懒洋洋的提醒:“大明星,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就是你伺候人的方式吗?”
迟宿桐心里骂了一声,对上那双捉摸不透的蛇一样微眯的睛,呼平复愤怒和痛意,竭力平静地答:“我……我不知该怎么,您能……教我吗?”
他不知他竭力维持镇定的样取悦了严牧英,像一只扣住外壳的,令人想要将其撬开、品尝其鲜多的。严牧英扯开嘴角,抓住迟宿桐的发:“会叫床吗?叫来,别一声不吭。”
迟宿桐咬住,面上镇定自若,但严牧英发现他攥床单的手爆起青:“我……不会。”半晌,迟宿桐只憋这句话。
“你和你哥哥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的吗?”
“严牧英,你别欺人太甚!”听严牧英提起楚知远,迟宿桐的语气骤然冷却,目光犀利地扎向前的男人。
严牧英只是笑笑:“一提到他你就生气。看来,他对你的确重要。”
迟宿桐闭了闭睛,迅速冷静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了。”严牧英敛了笑容,“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迟宿桐屈辱的表是严牧英的助兴剂,不等回答,就住腰,重重往里一。如铁的碾过脆弱的,迟宿桐呜咽一声,意识想要抑制,但想起严牧英的话,只得张开嘴,却发不羞耻的声音,最终变成别扭的大气。
凶动的频率加快,迟宿桐息的声音逐渐变调,混杂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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