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撩了撩额前散落的发丝,嘴直接贴在面前人耳边说:“还不走?怎么,想先吃完我的再走吗?”
“什什么”江父刚刚还在脑联想那天的靡画面,江辞突然的一句话让他以为两人还在,但面前人的气息过于大,直接将他从幻想拽了来。
“江辞!谁教你的这些胡言语!”江父丢这么一句话后就转走了,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江辞满意地了声哨,正准备关门时又来了一个。
江阮言脸颊红红的,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抬看着江辞时无辜又可怜。
“哥哥我想你的房间”
江辞眯看了看面前快要哭来的人,没给对方答复,但行动上却默许了。
“把门关上。”
他这个弟弟确实该给些权利
江阮言关好门后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泪再也绷不住地掉了来。
“哥哥呜书我错了”
江辞坐在桌前的旋转椅上,他懒散地靠着椅背,心充满了对这弟弟的嫌弃。
“跪什么?我欺负你了?”
江阮言脸都白了,他跪着爬到江辞面前,用脸蹭着对方的手:“没!哥哥没有欺负我!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告状”
“我让你跪了吗?”
江辞倒真有担心他这个弟弟,以后要是又被欺负了直接在坏人面前跪可怎么办。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江阮言起来,但江阮言就是不开窍,埋在江辞手里噎着。
“我只给哥哥跪,哥哥把我当母狗好不好母狗喜在哥哥面前跪”
“货。”江辞伸手了对方的发,又动作温柔地拭着那张哭的小脸。
“过几天江家会给你办回归宴,到时候你就是正式的江家人了,没人再敢欺负你。”
江阮言被对方轻柔如羽般的动作撩拨得不像样,他的耳慢慢红了,脸上也逐渐恢复了血。
江辞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这句话任谁听了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是江阮言这样一直被欺压的人,终于有一天能够被看得起,不被欺负
奈何江阮言只是颤了颤睫,脸上也没有多少过于喜的表,仿佛是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不是的哥哥可以我喜哥哥欺负我”
江阮言像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他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抓住江辞的手后伸了,乖巧的模样像个等待主人赏赐的小狗。
“也可以。”江辞淡淡挑眉,墨的眸变得更加邃,“你确实也只能被哥哥欺负”
江辞和江阮言即将三,学校临时通知要召开一次家会。
江阮言从小无父无母,以前的所有家会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江家后也没有改变这局面,因为江父从来不会席这场合,多安排几个小助手来陪着江阮言。
但今年却不一样了。
所有家都教室后,最后一个走来的竟是江父,他依旧穿得一丝不苟,端正的眉间少了圆,在人群倒也不算太异类。
江辞意外地和江父对上了视线,后者地看了他一就走到了家席位。
江辞:“”
家会无非是那几个容,江辞对讲台上老师说的话毫不在意,他只在意那个一向清的江父,怎么会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愿意来儿学校听这东西?
“江辞,后面那个不是你爸吗?”坐在江辞前面的一个镜八卦男突然回问。
“是吗?”江辞状似不经意地回看了坐在后面的江父。
得到回复的镜男顿时激满满,直接忽略掉了江辞脸上的不耐烦,“你爸可真年轻啊,我第一还以为是你哥呢!”
确实年轻的,后面那个也。
江辞心里暗暗想到,也没再应付那镜男的话。
两节课的家会终于结束了,江辞从厕所来后就只看到江父一个站在厕所门。
他低用纸巾拭着衣服上溅到的,随意地问:“江阮言呢?”
江父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抬手轻扯了前的领带,试图摆脱掉那无名的郁闷和燥。
“司机先送他回去了。”
江父说完后顿了顿,明显事的经过不止这么简单。
江辞从教室来后,江阮言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江父在后面看见了这一幕,心顿时升起一怪异,于是他让司机先把江阮言带回了家。
江阮言目前在江家毫无地位,无疑是很好拿的。只不过他表面上答应了和司机先回家,但临走时嘴上还一直念叨着江辞。
“哥哥呢?我能不能跟哥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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