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睁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面前有一个大的镜,镜的少年穿着贴合适的校服,额前的黑碎发懒散地落几缕,险些挡住那墨的邃眸,那张俊秀无害的脸更让人觉得惊艳。
还是他自己的容貌。
江辞把目光从镜的自己移开,转看向趴在地上的人。
那人和他穿着一样的校服,只不过半的那条被人脱了一半,白的,丰满白的上有着两明显的红印,那的主人此刻正背对着他,像个母狗一样撅着红通通的。
似乎是受到了江辞的视线,那人的剧烈的抖动了一,手脚不自知地往远爬着。
江辞眯了眯,他的脑刚刚接收到这个世界的信息。
在他面前爬的这个货是江家刚捡回来的私生,江阮言。
江阮言从小作为孤儿在贫民窟大,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自己的亲人团聚,谁想在真正和亲人团聚后会摊上那么多祸患。
被同学欺负、被老师忽视、就连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江辞,也就是他。
“过来。”
江辞懒懒开,在看到地上那人听话地爬过来后满意地勾了勾。
江阮言似乎知自己有多么的,他的耳朵尖早已通红,本能地朝面前那个男人靠近,活像一只母狗。
“求求求你哥哥呜好疼”
江阮言说完后就开始啪塔啪塔地掉泪,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
江辞垂看着自己这个柔弟弟,心里突然想到他那悲惨的经历,竟不受控制地抬手了他的发。
面前人可见的顿了顿,在江辞的抚摸,那藏在发丝的耳朵变得更红了。
江阮言显然没预料到哥哥的举动,他不自觉屏住呼,恨不得能让时间暂停,暂停在哥哥对他温柔的这一刻。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
他嗫嚅着嘴,大着胆朝江辞靠去,母狗的姿势没有变,只是越来越了。
又乖又。
江辞听着门外渐近的脚步声,一手把发的江阮言拎了起来。
他目前可没有在学校厕所里打炮的心。
江辞和江阮言在同一个班,两人目前都是二学生,刚班就有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表看向江阮言。
后者一教室就恢复成平日里的面无表,面对周边人的挤兑也不吭声,端正地坐在位上写作业,仿佛刚刚那个在江辞面前爬来爬去的母狗不是他。
“江哥,那小好不好玩啊?”
“对啊江哥,讲讲呗,他不?”
江辞听着周围人的起哄,他挑了挑眉,脑不禁闪过那白的,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他看向江阮言的时候,对方也正好在看他。
江阮言在对上那邃的眸时就收回了视线,他咬了咬,听着周围人那不堪的话语,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到耻辱,而是迫切地想去看江辞的反应。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大,脑不禁开始荒谬的联想。
哥哥会对男人的兴趣吗?哥哥喜男人吗?
江阮言胡地想着,目光不自觉又落在了江辞上,那人的外貌十分耀,是在人群能闪闪发光的那。他的哥哥此刻正在和一个女生讲话,偶尔扬一眉或弯一角,好看得不像话。
那个女生是班里最好看的一个,她和江辞说话时总是不经意间整理自己的衣领,里面快挤来的。
江阮言心里对这个女生厌上加厌,心愤怒了一会儿后又立熄了怒火,他恹恹地趴在桌上,低看向自己前的那一对平。
他没有大也不能给哥哥生孩
此刻的江辞并不知自家弟弟的心活动,他敷衍地应着面前的女人,对她的勾引视若不见。
他毕竟是个弯的,要也是男人,况且
面前这人还没他那个弟弟。
江阮言本并不弱,他只是习惯了别人的冷嘲讽,到最后懒得反抗。
与其说他,倒不如说他是安分守己。他能让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稳定在年级前十,却不能让自己免于外界的欺压。
江辞觉得,酿造这一切的源还在于那个江父,江阮言的亲生父亲。自从将孩接回江家后就对他不闻不问,如同家的一个摆设。
受不到的孩又会奢求什么呢?江阮言更不会奢求太多。
江辞是和江阮言一同回家的,驾车的司机看到两人同走来时都不由吃惊了一,但他一个人自然不会多问。
江辞在脑计划着,旁边的江阮言自从上车后就挂着恹恹的表,一路无言。
江辞一大门就看到了那位江父。江成川坐在餐桌上,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餐。即使已经40的人了,但脸上也很难看岁月的痕迹,那双丹凤和江阮言尤其像,颇有一番风。
江辞瞥了一对方的致西装,心里越发觉得这个江父很,如果被开熟的话,肯定是个离不开的浪胚。
江成川对于江辞的心想法全然不知,他看着两人一同屋后也愣了一,随后就起走了书房,连一句嘘寒问都懒得说。
江阮言显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父亲,他把目光转向江辞,里带着莫名的期盼,后者像是察觉到了这火的视线,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了椅。
江阮言仅因这一个动作就满足了,他乖乖地在江辞边坐,吃饭时也不敢发奇怪的声音。
二的作业已经算多的了,江父虽然嘴上不会对儿多加关心,但行动上还是有的。
比如专门给江辞和江阮言安排了一个书房,两人晚上基本都待在书房里写完作业再来。
但今天这个晚上又有不一样。
江辞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脱掉上衣的弟弟,心里越发期待弟弟的一个动作。
江阮言张地着,受到江辞的视线后不禁颤了颤,里蓄满了泪,看上去可怜极了。
“哥哥我我也有”
只不过很小说完后他又向江辞了自认为的“”。
江辞轻笑一声,随后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支笔,在面前那白净的肤上划动起来。
“嗯哈啊凉好凉呜呜”嘴上怎么说着,却激动地在发抖。
“货。”江辞淡淡地开,接着便更加用力地用笔玩。
“货?哈哈啊我是货我是哥哥嗯啊哥哥的货”
江辞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的神变得更加邃,手的力度也更加大,最后那支笔停留在那红立的上。
“记住了,这是你的,而这个,是你的”说完后用力压了去,把那立的压了一个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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