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自尊像是随着被彻底排了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勉恢复了些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的薛翘。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响吓得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着的又一次了,已经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却又变得烈了几分。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沾满的那些秽污迹,被得合不拢的潺潺涌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
卢祯的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肖明越发用力的,卢祯不仅被撞得好一阵摇晃,蚀骨的也吐得更加频繁密集,被鲁蹂躏得的傲立不退,就连嫣红的也跟着像母狗似的贱伸,挨个着那一围绕在自己嘴里的壮。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不时从他的间溢,在漂浮着甜腥味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碰撞。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血来,他的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夹夹着,随着他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夹的铃铛便发清脆的声响,沿途
“呜……呜……”卢祯被蒙着睛,手脚并用如同发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
陈宇极不愿,还想赖着不走之际,排在最后的肖明已经挤了过来,“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快让开。”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推开,被几个壮汉无限衔接得早就绵绵成一团的卢祯转就落到了肖明的怀里,细灼的借着黏糊的,轻易就了卢祯那已经被的合不拢的里。
布满了老茧的糙指腹抵着卢祯的使劲,刺激得着的卢祯发好几声糊的昂,察觉到了卢祯的,成辉刺激的动作更加激,以至于他将卢祯意识想要并拢的双都死死摁住,要他彻底暴自己的弱。
成辉将带来的全都用在了他的上,他的颈上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无法闭合,因为着一颗由镂空金属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一路上留属于他的痕迹。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嘭,一声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
他拎着让人瞧一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薛翘眯了眯,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的场面,密如般的小淅沥沥不停涌溢着,卢祯不知自己的变化是因为被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数日后。
“这小货床了怎得还能得这么,害我瞬间就被他给了!”陈宇的语气里颇是不满与怨愤,排到他已经是第四,里面黏糊糊的全是前人留的,可更过分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尝这小货的致,卢祯这小货就因被成辉得失禁而剧烈收缩了,那大的力一得他本没反应过来就了,即刻就被最后一人推攘着,要他让位。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所以今晚咱们可千万得尽兴。”几个人应该是默契地想到了一块,不怀好意的笑声响彻着卢祯不大的房间。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呆呆看向门,一个大熟悉的影背着光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卢祯的大脑混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贱的姿势挨,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声,的被褥满是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货又被了!”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在他的脸上,意味:“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唔唔唔……”卢祯颤栗着被迫分开的双,额的汗不知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旁人,靡的白再度翻得彻底,卢祯的在一阵激颤后,析哗啦啦的声,他竟被成辉得失禁了,了满床。
番酣畅的激战,卢祯的脸上被满了白浊的,他翻着的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他那粉的梢挂着残留的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胀如枣般的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嗯啊……好……得好……阿祯的要被穿了……”卢祯翻着白激烈痉挛着,齿不清不断吐着言秽语。
“这货要是登了台,定是日日夜夜都挨着,以后哪还有咱们哥们开荤的份。”包围着卢祯的五人一边享受着他的舐一边不住言语羞辱间着嫉妒。
此刻在自己里的那细到了一个从未被人企及的位置,远远不仅的酥麻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卢祯恍恍惚惚,就像自己的肚要被穿了似的。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粉的不停,的已经稀淡如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望。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了茶。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四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加倍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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