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在他的脸上,意味:“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了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不时从他的间溢,在漂浮着甜腥味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粉的不停,的已经稀淡如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望。
卢祯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的场面,密如般的小淅沥沥不停涌溢着,卢祯不知自己的变化是因为被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嘭,一声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响吓得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着的又一次了,已经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却又变得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呆呆看向门,一个大熟悉的影背着光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四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睛,手脚并用如同发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
成辉将带来的全都用在了他的上,他的颈上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无法闭合,因为着一颗由镂空金属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一路上留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血来,他的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夹夹着,随着他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夹的铃铛便发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贱的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视线灼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贱,笑他撅着的就该被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
卢祯压上,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昂,附加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蠕动涌溢着饥渴的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把他的填满,狠狠地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自己如同一块的鱼招摇过市,而他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望都收在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上。
成辉蹲,布着老茧的糙指腹鲁地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觉不到琴琅是个满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将蒙在卢祯上的布条解,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你自己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无从适应,他意识将睛闭,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前的一切,成辉的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张得屏住了呼,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传他的耳,“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现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着分寸,朝着卢祯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力一般,卢祯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的男,爬行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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