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我会听话的……你不要不给我……”
“好孩。”
他说着将嚼碎的、混合了自己大量蛇唾的喂了女孩的,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勾缠住她的轻吻。
人蛇在之前的几个星期里是从未吻过辛菀的。
也许是因为最初只把她视为工,因此哪怕在发怒的时候决定用特殊的唾令女孩陷雌堕,他也只是开辛菀的嘴,垂首向她滴的。
但现在,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
他不仅告诉了辛菀自己的名字,也开始如恋人般亲吻女孩柔的双。
即使这样会让她堕更的之渊——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小布……”
被折磨的辛菀还没吃几饭,就开始坐在他的蛇上收缩起小,提腰扭,磨蹭着能让自己宽的。
但总归已经被连续的到脱力,没扭几就哭着喊起人蛇的名字。
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趴在自己尾上哼哼唧唧的女孩,拍了拍她的,摆动蛇尾将她抬起,贴在自己的前。尾尖在她的前挑逗般摇晃着,然后被女孩贪吃地嘴里。
“好舒服……”人蛇眯着喟叹一声,从背后环住辛菀的,漫不经心地着她几乎可以将手指陷去地双,受着她三个温的熨帖。
尾和双的频率越来越快,等到快要的时候,他了沾满辛菀的尾,抱着女孩猛得直起了。
蛇状态完全直立的他有将近两米,骤然升的失重令女孩尖叫着抱了他的手臂,双也本能地缩,而后又被他地侵更的秘地。
冲在她的肚里,将她的小腹到微鼓也未曾狰狞的。人蛇就这样,用与他那禽兽般的行径完全不同的温柔,托着她无力的脑袋掰向自己,在她上落轻柔的一吻。
*****
“这周开始我就又要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好吗?”
男人一边将衬衣的摆扣上衬衣夹,一边叮嘱正趴在床上迷蒙着双盯着自己的少女。
“你在看什么呢?”
他穿好西,走到辛菀边亲了亲她的脸颊,问。
辛菀痴痴笑着:
“我好奇你变成人的时候有几呀……”
男人一愣,而后低笑着住了她的脸。
“别兴奋啊,变态。”
距离发期结束的日越来越近,而毕柘布也变得越发焦虑了。
他已然在潜意识将自己视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恋人的姿态与女孩缠在一起。
明明发期快要结束,他的望却越发沉。
他难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与她的,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气味就会起的地步。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辛菀的照片与他们时的监控视频,他会在难以忍受折磨的时候,冲卫生间的隔间,将这些非法得来的数据当菜,低着抒解自己。
这样和他之前最唾弃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过后,是逐渐增加的空虚。
他变得不敢回家,却又无法抗拒野兽的本能。在自己越发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到她发迷离的表,他就会更加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因为父母自私的变态实验而诞生的怪胎,毕柘布拥有与恶相似的名字。但他没有屈服于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逐渐掌控了变化的能力。
他伪装成正常的人类,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当然,他也曾有过对异憧憬的时期,但那些青涩的都随着与年龄增而一同膨胀的野兽望共同被他压抑在了心底。
如果不是遇到辛菀的话,他可能会一生孑孓,直至死去。
虽然因为发期的冲动,他侵犯了无辜的女孩,并像自己最厌恶的女人那样将她囚禁起来,让他之前二十多年与兽类本能抗争的努力都成为了笑话。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辛菀会在早上离别时留恋地亲吻他,也会在他傍晚回家时甜甜地迎他。
哪怕这一切都不是于她的本意,他也甘之若饴。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该放她走的。
*****
“啊……唔嗯……”
暧昧的声在卧室响起,辛菀趴在人蛇的上,微微拱起,被人蛇着大着丰满的,着凸起的和的隙。
她着人蛇的糊糊地几声,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吐来哼哼唧唧,扭着故意压他的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被对方的手指和共同刺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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