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窗台被锁,从窗外可以看是在一所档小区,但因为楼层很,且不靠近其他楼宇与街,她怎么拍打窗也无法引别人的注意力。
她脖领上的锁链只允许她到房门的卫生间里,在这儿她可以行洗漱。只不过当她每次颤抖着将的挖后,没过多久又会在夜里被人蛇再次满。
房门有着类似狗一样的构造,每日三餐会有各外卖被推房间,等她推餐盒后又会被不知何人取走。脏掉的床单也是一样。
辛菀没有衣服,她的衣服早就被男人烧掉,碎片抛在回来的沿路,这也同样变相斩断了她逃跑的可能。
她曾乞求男人给她几件蔽的衣,却被他着回答“你本用不上”。而后,他抓住女孩的手臂环在自己颈后,将小小一只的辛菀圈抱在了怀。
的蛇侵她持续发的,人蛇用尾一圈圈缠在辛菀的腰间,托起她的,尾尖在间,撑开她的嘴玩艳红的。同时坏心地收缩蛇腹,挤压着她被到微鼓的小腹。
辛菀几乎厥过去,她摇晃着哭泣,想要逃离却无法摆脱蛇和锁链的双重束缚,只能呜咽着伏在他的前,任由人蛇亲吻着她的肌肤,渗更多促使她发的蛇唾。
“辛菀。”
女孩着,跟随本能抬看向发声。
恢复人的男人西装革履,站在床前望着黑大床上满白浊的少女,微笑着举起了手机。
“乖,笑一个。”
恐怖而疯狂的,就这么持续了一个星期。
人蛇从辛菀的手机获取了她的份信息,与此同时还不止一次地拍摄她的照,作为威胁她的工。
可恶的犯罪分!
辛菀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她的确没什么常联系的亲人朋友,之前也经常一言不合就断播,而且她还是个正儿八经的无业游民,这都失踪一个星期了,真就没一个人说要报警找她的。
说实话,人蛇也无语的。
“你还真是孤家寡人啊。”
白天他门前,站在房间门,一边穿衬衫一边笑着说。
我要你!
没力气也没胆骂人的辛菀白了他一,默默用薄被盖上了刚刚被他洗净的。
被了一个星期,就是有这好。起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把她只视为工,一回来就用蛇尾把她卷怀里疯狂侵犯,结束后就搁到一旁不。
现在他好歹像个人了,给她换上了垫有布、更合尺寸的手铐和项圈,时也不会用锁链困住她,结束后还会给没力气的她清洗上的。
嗯,辛菀苦作乐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要走了,想来个早安吻吗?"
人蛇束好领带,戏谑地望着她。
“……。”
辛菀实在忍不住了,闷在被里骂声。
什么早安吻!从来就没有亲过她的家伙要什么早安吻!
“呵呵。”男人笑着锁上了屋门。
而后是玄关智能锁开合的声音。
“一个月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的辛菀掀开被无神地盯着白的天板,“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虽然被蛇的确很,这家伙也是个大帅哥,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被关在这间屋里了!
已经逐渐适应人蛇度的辛菀爬起来,用单简单在上裹了一,蹲在门的狗等着午餐的到来。
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浑浑噩噩的,连床取都很困难,本没力研究这个神奇的送餐机制。现在她恢复了些力,准备看看每天给她送饭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小门无法从屋里打开,这可能是某特制的保护机制。想想人蛇在最开始说过的话,辛菀猜这间屋可能最开始就是为了囚禁人蛇而装修的。
毕竟一般的狗都是外皆通的,而且这个大小,貌似正好能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通过……
唔,现在看这家伙倒是每天人模狗样的,也不知最初囚禁他的人怎么样了。不过最重要的问题还是,这人蛇尾的是怎么现的啊……
辛菀胡思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机运作声。
她打起神聚会神地盯着小门,只见小门微微一颤,而后餐盒被推了来。
“嘿!抓住你了!”
辛菀没餐盒,直接掀开小门伸手抓去——
她刚碰到了什么金属似的东西,就觉手指被电击了一,麻酥酥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地一声收回了手。
“你是不想吃饭了吗?”门居然响起了人蛇的声音!“还是……我昨天晚上得还不够呢……?”
辛菀吓得坐在了地上,但好歹没忘记撑住小门,战战兢兢地趴来透过望向门外。
门外是半截机人。
确切的说,是她只能看到机人的半。
“是……是你正在控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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