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除非客栈老板来赶我走,否则我就一直待在这里等谢奕回来。
那三天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度过的,就麻木的起床,麻木的吃饭,麻木的梳洗,麻木的睡觉。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谢奕终于回来了。
他又喝醉了……
我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主动迎合他的送。
他唤我凝儿,我也动回应。
我知我这样太过贱,但我实在不想再被他抛了。
那夜我咬破嘴都不敢让自己昏睡过去。
在谢奕满足睡去后,我撑着爬起来,帮谢奕净,上衫,然后才小心的离开了客房。
第二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喊谢奕起床。
谢奕发觉自己又是在我的客房里醒来,立刻询问我,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
我定地说没有。
“昨夜谢公你醉酒后过来躺就睡了,我怕打扰你就去通铺睡了,你不信可以问睡通铺的人,这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谢奕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了。
我也不知谢奕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没有去究这件事,我想他定也是想当什么都没发生罢。
只是从这之后的一月里,谢奕每每醉酒后的夜晚,都会来找我。
他会温柔的亲吻我,的抱着我。
我会的回应他,然后在他满足睡后,帮他清理,然后离开客房去清洗净自己的,然后回来睡在走廊里。
我知他是把我当唐凝的替,但我却贪恋这份温柔,陷其无法自。
午夜梦回时,都是他将我抱怀,像对待珍宝似得温柔画面。
自那次之后谢奕没有再询问过为何他会在我的房里醒来。
我们之间对这件事有了共同的默契,就是都装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谢奕的友人离开,而我们也再次启程。
谢奕不再醉酒,与我荒唐的夜晚也就此结束了。
而我的梦,也就醒了。
谢奕对我的态度好似有一些转变,这应不是我的错觉。
他对我不似往日那般疏离,多了一些关怀。
虽并不多,却也是我渴望许久的柔。
我们宿山野时,他不再像以往那样与我拉开很远的距离,偶尔也会直接在我边睡。
他猎来野味烤熟后,也会把较好的那一分递给我吃,以前他从不会这样,他虽也会将野味理好烤熟,但他会割走自己吃的分,剩的分就在火堆里,让我自己去撕取。
住客栈时也不再让我住等客房了,就算我要求,他也会直接让小二开两间上房。
我明白这大抵是谢奕对我到愧疚,毕竟他不可能真的不知那一月与我发生了什么。
而这次,是他迫我的。
谢奕是一个温和良善之人,对我这等事,自然会心生愧疚,所以弥补也很寻常。
只我自己克制不住多想,去想谢奕于我是否会有除愧疚以外的其他心思……
或许他发觉了我的好,或许他对我也有一动心……
我知这些是我痴心妄想,只谢奕对我好一分,我的妄想就一分。
年关将至,谢奕要回去与家人团圆。
我一直猜测谢奕应是大人家公,只因我们几月游历来,他从未为银钱发过愁,还时常救济路上遇到的穷苦人家。
过年于我只有痛苦的回忆,在我娘边时,每每过年她都心烦躁,其他孩童都换上了新衣新鞋,只有我,在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这天,一言不合就要被亲娘责打责骂。
后来去了唐府,过年时我也都是一个人。
没被唐晋囚禁的前几年,我还能在那几天吃上几丰盛的剩菜剩饭,后来被唐晋囚禁后,只要是过年那几天,我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因唐晋那段时日会非常繁忙,本就不会记得我,那人就更不会我吃没吃了。
元旦那闹非凡的景象只会衬托的我更加孤苦可怜。
然只有这次,陪着谢奕归家,让我有了那么一期待。
在年前,我们赶到了临城。
原只是想在这里歇息两日就走,然谢奕友甚广,我们在客栈用午膳时,一名清俊男过来与他寒暄。
后来我才知这位是临城县令家的大公袁瀚,与谢奕也算是故好友。
正巧他不日就要成婚,今儿遇见谢奕,就邀他吃一杯喜酒再走。
谢奕不好推拒,就只能答应来。
谈过程,才知他们的婚期原是年后,只因临城这段时日现了一名采贼,糟蹋了不少黄大闺女。
袁瀚的新妇也算貌,他恐自己新妇被采贼惦记,才会提前了婚期。
“我爹因这事烦恼的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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