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痛到我抑制不住发抖。
我被折腾到半夜,若不是我的已然异于常人,才能受到丝丝快,否则我大抵是只能会疼痛了。
比起第一次时还要暴许多,或许这才是李决在床事上最真实的样。
又或许是他故意如此。
然不是何缘由,我皆心甘愿。
那夜我被送回了小苑,之后李决依然没来找我。
无碍,我便自己每日摸索着去寻他。
偶尔也会有踩空摔倒的时刻,也会受伤,也会走错,还会遇到一些人暗暗欺辱。
然这些于我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只要能来到李决边便可。
他从未将我拒之过屋外,只要我来,他都会将我抱上床榻,与我颠鸾倒凤。
有时,也不似往日那样暴,也会有些许柔。
李决喜我哭,那我便每日都在他面前泪。
如若他喜我笑,我自然也会每日都喜笑颜开。
然他应是,更喜我哭的。
我并未有与燕岑抢夺什么的心思,我知我连燕小公一发丝都比不上。
是我无法离开他的柔,只有一也罢,只有一会儿也罢。
他能理我,我便心满意足。
我所求不多,只愿能一直待在李决边。
可那晚,燕岑突然造访。
许是李决吩咐过人,燕小公可随意世府,所以并未有人通报。
他推门而,正好撞见李决与我在房里翻云覆雨的画面。
“李决!你明明承诺我不再与这小倌有任何接!!你又在如何?!!”
我看不见他的神,只从声音里听他气急了。
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完,很快就被家带走,也不知他与燕岑后续如何了。
家告诫我这几日不要再去寻李决,我自是懂得避嫌的,那几日乖乖待在小苑,哪儿都没去。
三日后,李决亲临小苑,我还未来得及欣喜,就听他说:“太在那日生辰宴上对你一见倾心,与我讨要了好几次,他位权重,你跟着他自是比跟着我要快活,从今以后,就好生服侍太罢。”
我不知李决是何时走的,等我回过神来,已然是在去往太府的轿上了。
明明心痛难忍,却一滴泪都不来。
是我不自量力,我怎对李决动心……
轿停了来,我察觉帘被人掀开,“公,请牵住我的手,我扶你去。”
对方好似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低沉的声线变得有些奇怪,给人沉郁的觉。
“有劳了。”
我刚想要抬手,对方就已经伸过来握住了我。
“小心。”
轿倾斜,我被那名男扶着走了来。
男的臂弯十分有力,像是习武之人,我几乎是被他带着往里走。
他一路提醒着我台阶,拐角,石,小坑……
压低的嗓音透些许温柔,让我回忆起李决初次将我带回世府时也是这般温声细语的提醒我。
心隐隐作痛,边的人与那日的李决重叠了起来,我一失了神,脚踩空,猛地往前倾倒,还好男及时稳住了我,才没让我跌倒在地。
“公可有撞到了?”
“抱歉,是我没注意。”我撇过脸用衣袖了角的意,殊不知我红鼻红的模样全被男看在了里。
男并未说话,只是一将我抱起。
我吓了一,刚想挣脱,就听他说:“殿吩咐过,不能让公伤到分毫,否则唯我是问,公绪不佳,以防万一,还是让我抱你回房吧。”
我不想令他为难,就任由男抱着了。
男抱着我缓步往前走,他躯大,步伐沉稳,抱起我后就无需在提醒我什么,也就不怎么开说话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手心所及到的布料柔舒适,一般人应当是穿不上这么好的衣料的,想必这男是太边重要之人罢。
我无心猜测,也并不怎么在意对方的份。
太对我,大抵也就是一时兴起,许是会比李决都更快厌弃我罢。
想到李决,心再次泛起苦涩之。
自此以后,我应是再无可能见到他了罢。
男将我抱一卧房,又将我放置到榻上,“殿这几日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公你,东规矩繁多,戒备森严,若没有殿吩咐,公不要随意离开此。”
“我知晓了。”
“这几日我都会待在公边,你有任何需求只吩咐我即可。”
“好,多谢你。”
“那公你歇息吧,晚些我会让婢女送饭菜过来。”
“好,有劳了。”
男去后,我呆坐在塌边,一直坐到婢女送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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