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呜…姑姑…呜额…好姑姑…你疼我些…呜…疼我些罢…啊啊!我…我让你…咿…!你…你轻些罢…”
陆清瑶专心着那又又的男,哪能听他的话,自顾自地就往里了半手指,把这平日都不见有一声大反应的男人得一起腰,激烈得连宋元英自己都吓了一,那仅剩的半脸面丢得分毫不胜,彻底里的糯,羞得这清贵惯了的大厂公一把拉过枕挡住脸,哭哑着抖着腰求饶起来。
“这什么?”
陆清瑶讪笑:“狐朋狗友多,狐朋狗友多。”说罢偏在那玉一样莹白的膝上讨饶的啄了啄,往两边拉开时宋督主虽嘴上哼了两声但倒也合,虽说还是若有若无地要夹,但陆清瑶动作,一就将他推了两大敞,白朝天的姿势。
“公公洗得仔细,连儿都是的。”
“忍什么?忍着多没意思,公公了便叫,我听着你叫,便也觉着快。”
“你…你休要用囫囵话来戏我…呜啊!别…那儿…求姑姑轻些我吧…”
陆清瑶笑了笑,又去同他咬嘴儿,手却不规矩地从他腰间往,直到覆上那格外弹翘的团。
督主往那儿瞅了一,抿着嘴没答话,抬手往腰枕摸一个青瓷瓶,一脑的了陆清瑶手里。
贵的西厂厂公此时无助的蹬着一条,两只手就差没把底的枕给抓棉絮来,他眶通红,清冷的凤盈满了化开的,不断顺着殷红的尾落,他哭哑着对着正埋在他前啃着的女人求饶,被把控住命门的男人本毫无抵抗的余地。
活像个被玩惯了的兔儿爷。
陆清瑶见他又要合起,疾手快地重新摸上了那片红的,宋元英一就呜咽着了腰,敞着一双毫无抵抗之力,像条待宰的银鱼一般着。
她的手指在方悄无声息地重新拨开了桂油的,趁着厂公被她哄得迷糊时指尖摸准了的位置,猛地将瓶了松着毫无防备的。
宋督主一直看着她,自然发现她说这话时不仅嗓音微哑,就连神都变得幽暗沉起来,他觉自己整个都像火烧似的发起来。
尽瓷瓶一直被陆清瑶捂在手心已经温了许多,但比起的还是凉意十足,加上被袭击的惊惧,那一皱起来,几乎是将那瓷瓶叼了起来,尽夹抵抗,但最终还是乖乖吞完了一整瓶桂油,陆清瑶那劣发作起来,不仅一将瓶来发脆响的‘啵’音让男人耳发红,还一副不愿浪费的模样晃了晃瓶,将残存的几滴清抹在了那朵这短短一两个时辰里已经吃过不少东西的上,抹完了还坏笑着去同他对视,似乎玩得十分愉悦。
陆姑姑看着觉着有些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接挑开凑到鼻闻了闻,登时没忍住笑声来,把已经臊得拿手挡住的督主得更无地自容。
而她,自然乖乖束手就擒。
陆姑姑也是十分无奈,那半截指稍稍动动都能引来那缩和这人一阵轻颤,倒不见他觉着疼,那满面红的好似还快。
还没来得及歇上片刻,那就被喂了两指,可怜宋督主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前这女人哪里是什么简单的人,分明就是个白切黑,跟他装大尾狼,嘴上哄得比唱曲儿还好听,真玩起来却半不糊,大有不得把他扒吞了的架势。
“我原来是想要尝尝公公这嘴儿的滋味儿的,但我这孽实在等不及了,公公让我,我这会
他呜咽一声,移开手臂瞪她一:“您倒是行家,一就认来是好货。”
这完全超了这个禁清冷了半辈的男人的承受范围,当他意识到那自己都不曾见过的间已经被前的女人窥视透彻时,从脚底窜起的臊就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督主自是比我要明白,错了要受罚的理不是?”
她被自己这念整的一激灵,这话要说来估计真得被督主灭。
“午太医院的小医女孝敬的雪膏,没成想这就用上了。”
陆清瑶素了这么久,这会儿一开荤就来这么猛的,可不逮着使劲儿么,她手指没停歇地在这未经人事的青涩儿里抠,是将绷的搅得投降松,随即立即又第三手指,使劲儿地玩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被那非比寻常的得上,不顾厂公毫无经验,便弓着指使劲儿,重重撵着抻着那团,她压着他一条,手在那间动得飞快,不宋元英如何哭叫,如何晃着另一条要躲都是徒劳。
“公公倒是寻了好东西,这桂油可轻易不好找。”
他这才理解了为何会有材修健壮的太监会被一群女人玩得成烂泥,他光是被三手指都已经腰发难以忍耐,何况是被一群人压着拿那些往那脆弱又藏着男人窍的儿里玩,他见着自己那平日便控制不好的儿正汩汩往外冒着清儿,但又不臊气,又想起从前无意间听得的那些荤话,只怕他如今就是被开了窍,儿被得又疼又快,这会儿前后都一齐来。
“呜啊…你…你就是个黑心儿的…得手了就可劲儿欺负我…”
“那…那我忍忍么…”
“呜!!!”
陆清瑶听他叫得又又可怜,嘴里便放开那颗被嘬得黄豆大小的,手上的动作慢慢缓了些,给了可怜厂公些许息的机会。
“我这才刚开始,还没重呢就求我轻了,一会儿真让我通了儿得了趣儿,你岂不是要颤过去?”
她盯着男人间那颜红的,指尖顺着微鼓的会一路往,直到到这抹格外火的柔。宋厂公有好洁之癖,同居这段时间她更是切会,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允许自己污秽,这儿间有些许发红,手指碰上去也不显得十分排斥,陆清瑶便晓得他定是自己彻底清洗了,显然是足了全,狠了心要在今儿拿她。
还有那叫人难以启齿的后门,明明方才清洗时都还疼得叫人难以忍受,这会儿被她的指尖一碰,却生了从未有过也不该有的酥麻,他原本都好了一路忍着,只要她快就好的打算,如今这么一看,反倒是都还没开始,他便有了快,实在…实在荒唐!
她说着腾一边手晃着袖抖了抖,抖一个小瓷罐来,她手指一转拧开盖儿,将里边剔透的膏递给他看。
他的嗓带着哭腔,说不上,在陆清瑶听来却实在招人疼,她没忍住心一,指便了来,俯凑上去挑着人又是好一顿搅和,宋元英被喂了一嘴儿她的,原本粉薄如樱的生生被玩了鲜艳的糜红,正是这抹颜的变化,让原本谪仙一般的人沾染上了风尘气,叫人生了本不敢的亵玩之心,他眉也染上了,盈盈的望着她,这样的神在陆清瑶里就像是得了准令,得了能随意享用这副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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