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抓着陆清瑶的手不放,将她死死摁在了他间,着往她手上送,时不时还要主动伸手指同她一起抠那片,嘴上叫得多惨,实际就有多多快活。
她看他的心不一,嘴上还是说着荤话逗他,谁知他越是被说得过分就越兴奋,陆清瑶哭笑不得,没想到她家公公还有这质,还喜被糟践呢,幸亏是让她遇着了,这万一官家一个觉着她不靠谱儿把公公指给了别人,那她可不得亏死。
幸好,官家是念着那儿陈年旧的,有好事儿还能记得她。
她暗自偷着乐,腰也动得更使劲儿起来,人不知她为何突然亢奋,却也撅着愈发合她的动作,儿好似不会涸一般的往外冒儿,得愈发的,被飞快地翻飞的。
可就是陆清瑶也没想到,公公这力实在是令人发指,要说不愧是官家钦定的西厂掌权人,暗地里那九千岁真不是白叫。
陆姑姑自认跟在官家边这么些年,虽说武功还是那三脚猫功夫,但好歹耐力也不输锦衣卫,但这会儿她也实在是累得抬不动腰了,趴在厂公上装死。
奈何督主不吃这,翻就将她压,是摆着腰着她自个儿上动起来,一直到陆清瑶重新存上力气反压,两人就这么着发力胡天胡地地搞了整整半天,从午到第二日清晨,主卧的拍打声都不曾停歇。
两人原本躺的榻已经的没看,战场途又转移到床上,地方宽敞了,两人闹起来更是没个边界。
到最后陆姑姑实在担心督主事后受不住,也担心自己睡一觉起来直不起腰,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了。
宋公公撅着嘴儿在那委屈,控诉般的看着她,嘴上还说着话要勾引,但姑姑铁了心要停,说什么都不让他碰了。
这可把人气坏了,扯过薄被翻个就不搭理她。
陆清瑶没办法,的凑过去贴在人上,手往人间摸,公公还是嘴上哼哼着不乐意,却合地分开了隙让她钻去。
“好公公,别气我了,我是担心你么,咱们来日方,以后一辈时间,这会儿要是就让你吃腻了,我也委屈么,你瞧你这儿都成什么样儿了,一会儿你得疼得走不动路。”
她倒是没胡说,她就这会儿随手一摸,那得她的手待不住,指尖却清晰地受到那其间一摸火,她甚至觉得有些了,都不用瞧,陆清瑶都知那都已经让她给得翻儿了,她见过被女玩儿得狠的小太监,也是这样儿红通通的翻一截儿,耷拉着可怜极了,这么被玩儿过一顿的,得躺个三两天还走不好路。
当然公公没被她得这么惨,只是她也担心么,就算他底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她也没那经验,万一真闹什么病可怎么办。
“真能有一辈么…”
他嘀咕得极小声,但陆清瑶贴得近,耳力好,依旧还是听清了,她实在气急,扬起手又舍不得拍去,便拧着人是将脸扭了过来。
男人眶微红,也不只是因未消退的亦或是其他。
“怎么?公公对我不满意,不乐意跟我过么?”
宋元英抬手锤了锤她,说得委屈:
“你明知说的不是我…”
她捉住他的手,咬住他的嘴儿罚他似的狠狠地留一个牙印。
“那就是说的我么?我晓得我生得还俊俏,但也不是个不安分的面相,比起我来,公公才像是个不安定的心大萝卜。”
宋督主被她这话说急了,猛地撑起来,哑着嗓气急地反驳她:
“你休要恶人先告状,这么多年我从来都只念着你一个,你却连我是谁都忘了,还一天天的在里调戏小太监,还要说我心,你就没良心!”
陆清瑶登时愣了,什么这么多年,什么忘了,她们认识不才两三年么,什么七八糟的?她磕脑袋失忆了?
“说什么呢?我哪儿有忘了你是谁,我打小就在里过,要是跟您见过,我不可能忘得了呀!”
宋元英也自知说错话了,一顿说不话来反驳,脆就重新背过去躺来装鸵鸟。
“没就没么,我说错了…”
他糊其辞,陆清瑶可不乐意,她凑上来又要扒拉他问清楚,却被他一手摁来躺的笔直。
“你休要再问了,不然我又得难过,不给我就算了,还要惹我伤心么?总之…总之你不许再看别人,如若不然,我就…就将你看的谁通通都拉到厂里去,叫你谁也不敢再看。”
他话茬转得生,陆清瑶一肚问号如今也只能咽着,大不了就忍忍,等回了逮着官家问个明白清楚就是。
“明白,明白,那公公也要答应我,不许再说那样的话,若不然我也是要难过伤心的,我真心实意的要同你过一生,你不许这样不信任我。”
床帏之有些昏暗,但她透着那光亮勉看清公公的脸,他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气,但脸颊有些泛红,角带着难掩的喜,显然是被她讨好到了。
他蹭着蹭到她边,伸手揽住她半个,也不再提要继续的事儿,在她耳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很轻,但她确实听见了。
红墙,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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