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浑难耐,只好转为扭摆着去用蹭她,呜咽着求。
“公公莫急,夜漫漫,待我慢慢儿满足您。”
她说得轻慢,动作也轻慢,不急不缓的慢慢着腰,眯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通红儿慢慢吞吃她的模样,却把人急得泫然泣。
“呜…宵苦短…求姑姑疼我…”
可怜宋厂公被着命门,又不敢反抗惹她不快,只好呜咽着求她怜惜。
他那儿着实浪,除却一开始有些涨得慌,姑姑只是了他十余他便觉得了趣儿,缩着儿咬着那,她轻轻一他便了腰,她得缓慢倒也还好说,一旦发狠了来,他便连那最后的矜持都抛得一二净,像个惯会卖的暗门一般扯着嗓浪叫迎合,恨不得将那人夹在间永远退不去。
陆清瑶到底也是个光说不练的鸟,脸上不动声,却在见他得了趣儿后便摁着他疯了似的起腰来,撞得他尖儿发,翻飞,倒也正合了他的意。
叫她吃惊的是,没成想这冰块儿一样的人化成后竟是真的像,那让她熟后就跟打通了的泉儿似的,几乎是她一就往外冒一儿,跟着前边儿的儿一起往外冒,她才了这人两回,底的那块儿垫就跟刚从底捞来似的,她膝盖骨往上边儿一压就挤意,她都担心这人万一脱可怎办,脆就在旁边放了壶茶,一会儿便给他喂两。
“公公这都快将卧房给淹了,还不愿消停一会儿,我只听说太监后门格外,像女人家的,公公这儿却跟温泉似的,快将我泡的了。”
宋元英听得脸发,却又没法反驳,羞得夹了儿,裹了她的,讨好地伺候着,抿着嘴儿盈盈的看着她试图避开这话茬。
陆清瑶有所察觉,没禁住扬起了角,将这冷的人折腾得段固然是兴,督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便愈发地向她求讨怜,以为这样能得她心,能心疼他。
可怜督主初经人事,各打杀血腥素日如同家常便饭,对些个人龌龊心思也了如指掌,却偏生半分不了解前倾慕之人床上的那坏心儿。
他何曾能想到,他越是显得温乖顺,她便越想欺负他折腾他,将他得发来。
这会儿他费尽心思求她好,想要她别再调戏,赶满足他那已经难耐至极的,再让他尝尝登上极乐的快活。
她看来他的渴求,便在他瞪大呜咽着拼命挽留时毫不留地推着他的腰将,随即便欣赏似的盯着他那失去填充只能无辜地张着嘴儿的儿,红通通的可怜极了,此时正一的往外冒着浊白的,那是陆清瑶先前往他肚里的两炮,失了堵,这会儿便顺着一脑的来,沾满了男人两浑圆的。
“呜…!姑姑…别…别去…外边儿凉…”
突然失了打来起就没去过的东西,宋元英就跟被活生生剜了块一般难受,他觉自己被开的儿压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一就失了大半,这被迷昏了满脑只想着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一伸想去捞那他心的件儿,却被她啪的一拍开了手。
这他更委屈了,汽蒙了,咬着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同他说规矩,这把人了儿又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合才能赶吃上,他若是贸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清汤寡的话满足劣,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三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被得岔开拱起腰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这人涵养贵,哪里会说什么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也想不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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